這個男人……
雖然高冷禁欲也很撩人,但是都是男朋友了,每次親親抱抱還總是這麽克制……
阮銘心裡突然就有點叛逆。
夏楓橋剛剛從辦公室回來就到了阮銘家裡,身上穿的還是工整的襯衫和風衣。
阮銘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覆上夏楓橋的衣領。
這麽久了,他甚至都還沒見過夏老師的鎖骨。
太虧了。
領口的扣子被輕輕解開,夏楓橋垂在身邊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
他聲音有些啞:“你要幹什麽?”
阮銘心跳如擂鼓,他伸手又解開第二顆扣子。
淺淺的凹陷出現在眼前,凸起的鎖骨隨著呼吸一下一下起伏著,搭上夏楓橋清冷的眉目,顯得格外性感。
想咬一口。
如果把這個禁欲克制的殼子扒掉,夏楓橋會是什麽樣子?
阮銘感覺自己像個在擼虎須的兔子,明知道下一秒可能會被啊嗚一口吃掉,卻還是忍不住去挑逗他。
阮銘緊張的指尖都在顫抖。
他輕輕摸上夏楓橋的鎖骨,聲音輕得仿佛蝴蝶飛過。
“我可以咬一口嗎?”
“……”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夏楓橋的骨節“嘭”一聲輕響。
阮銘被吸引了注意,他不由自主地低頭看過去,然後就看到夏楓橋因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
“……”
激烈的心跳聲一下下敲在耳膜上。
阮銘腦海裡面開始打架。
看來夏楓橋也不是沒有反應的啊。
要不要再加把火?
可是如果太撩狠了,今晚就……那明天還能去溫泉嗎?
他費勁趕了一周的稿子,豈不是虧大發了。
“……”
就在阮銘正在經歷著強烈的內心鬥爭時,他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
後背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托著,耳側緊貼著夏楓橋寬厚的胸膛。
阮銘甚至還能聽到胸膛裡沉著有力的心跳聲。
這樣雙腳落空的失落感讓阮銘有些慌張,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伸手摟住了夏楓橋的脖子。
夏楓橋沒走出幾步,直接伸手把他丟上了床。
臥槽!
阮銘心裡一凸。
他在柔軟的法蘭絨被套上滾了兩圈,還沒等他分清東西南北呢,頭頂就有一個陰影罩了下來。
“不不不不,等一下!”
阮銘一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他幾乎想回到十分鍾前,把那個隨便亂撩的自己一巴掌拍醒。
想什麽呢!
家裡什麽工具都沒有,就敢亂撩!
夏楓橋就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阮銘總是在他面前瞎幾把亂撩,每次都是撩的時候十分大膽,撩完就開始害羞。
要是欺負狠了還會轉頭縮進自己的屋子裡,半天不理人。
夏楓橋覺得他再不治治阮銘,這小朋友都要爬到他頭上來了。
眼看著阮銘已經怕了,夏楓橋正好收手。
他伸手把阮銘的頭毛揉亂。
“我覺得我好像需要跟你聲明一下,唐棠說的那個傳言,是假的。”
傳言?
阮銘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間。
很快他就從腦海裡扒拉出傳言的內容。
“我們都懷疑夏老師……是個性冷淡。”
阮銘的臉一下就紅了。
他仰頭看著夏楓橋,突然就慫了。
夏楓橋此時倒是已經克制住了內心那點被撩撥起來的躁動,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口。
大片緊致的皮膚暴露在阮銘的眼前。
“現在還想咬嗎?”
阮銘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粘上了上去。
他幾乎都能想象到咬上去的時候,那種緊致微彈的觸感。
想咬。
真的很想咬。
但——不敢。
阮·從心·銘小心翼翼地搖頭:“不咬了。”
夏楓橋差點被他這副慫巴巴的表情逗笑了,他慢條斯理地扣上了襯衫的扣子。
那副被撕開一角的斯文禁欲殼子再一次嚴絲合縫。
眼看著夏楓橋轉身要走,阮銘也不知道腦子裡是哪根筋搭錯了。
他伸手拽住了夏楓橋的衣擺。
夏楓橋腳步頓住,轉過身來。
“那個……今天不咬,明天還有這個機會嗎?”
房間裡一下變得安靜下來,耳邊甚至是能聽到彼此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阮銘緊張地等待著夏楓橋的回答。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輕輕的歎息。
“阮銘,你真是太能耐了。”
“啊?”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阮銘一秒愣住。
他呆呆地看著夏楓橋俯下身來,泄憤一般地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下。
“我現在還不想當禽獸,但你再說下去,我可就保證不了了。”
夏楓橋生怕阮銘再說出什麽勁爆的話來,扔下這句話之後,他立馬抽身離開。
“早點睡,明天早上不是還要出去玩嗎?”
阮銘還沒反應過來,夏楓橋就已經走到了門口。
轉頭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甚至順手把燈也給一起關了。
整個房間瞬間陷入黑暗,只有電腦的屏幕還幽幽的亮著光。
看著夏老師幾乎稱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阮銘惹不住在心裡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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