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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馬是男配_冬天的柳葉【完結+番外】》第305頁
那幾日,西大街菜市口的地面都是暗紅色的,地溝裡淌著血水,腥臭味衝天,每日日頭未落,街上就空無一人,那嚇唬小兒夜啼的故事不知又多了幾許。
雖說是利落處置了華氏一族,昌慶帝心qíng還是沒法好轉。
全天下都在津津樂道皇室的大笑話,他能高興得起來才怪。更何況當初賜死華氏,是讓她以貴妃的身份去的,只要一想起這個,昌慶帝就惱怒不已。
於是昌慶帝往馮皇后那裡跑得更勤,只可惜馮皇后永遠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讓他無可奈何之余,心裡更加難受。
鬱悶之下,昌慶帝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捉拿幽王歸案一事上,錦鱗衛與五城兵馬司為此忙得腳不沾地。
懷仁伯府中,程修文枯坐良久,問管事:“府門外的那些官差還沒走嗎?”
管事苦著臉搖頭:“回二老爺,還在呢。差爺們守著各處,咱們府上人進出都要被盤查。”
“行了,你先下去吧。”程修文擺擺手。
懷仁伯一臉愁雲慘霧:“二弟,這可怎麽辦呀,咱們府上不會有事吧?”
程修文一臉yīn沉:“現在皇上隻處置了沐恩伯府,因為幽王還未被找到,幽王府上的人只是暫時被收押。至於咱們府上有沒有事,就要看皇上的心qíng了。”
懷仁伯一琢磨,頓時哭了:“那華氏膽大包天,做的事就是放在尋常人家都不能饒過,更何況是天家呢。二弟,你素來聰慧,可要想想辦法啊。”
懷仁伯越說越心塞:“你說咱們伯府,雖然出了一個太子妃,一個太子良娣,可半點好處都沒沾上啊。怎麽倒霉了就要跟著受牽連呢?”
程修文臉一沉:“大哥這是在責怪我麽?”
懷仁伯是個老實的,一見程二黑臉,忙道:“二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擔心啊!咱們也就罷了,可孩子們怎麽辦?”
一旁的程三老爺終於忍不住開口:“大哥,咱們現在並不算正經的幽王妻族,且皇上素來仁厚,最嚴重的後果也不過是奪爵罷了。只要人都好好的,比什麽都重要。”
程修文冷笑:“三弟說得輕巧,一旦被奪爵,滿府上下喝西北風去嗎?”
他心中氣悶,拂袖而去,回了院子一見董姨娘柔柔弱弱的模樣,頓覺礙眼,伸手把她推了個趔趄,斥道:“都是你和你那好女兒時不時就要哭一場,沒得晦氣!”
董姨娘扶著牆壁,嘴唇顫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不快去伺候母親,在這裡對我哭喪啊?”程修文吼道。
隨著懷仁伯府日子越發艱難,能裁減的下人早已裁了,許多事主子們隻得親力親為。
董姨娘咬著唇道一聲是,默默往念松堂去了。
京城的腥風血雨並沒有影響到衛國公府,府中上下都在為太子與程微即將到來的婚事忙碌著,下人們走路都透出那麽幾分喜氣來。
韓止冷眼看著,隻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與這些熱鬧繁華格格不入。
秋夜寂靜,他獨坐亭中灌了幾口冷酒,抬腳去了西跨院。
盼盼迎上來,一臉驚喜:“世子爺來了。”
“最近覺得如何?”韓止目光落在盼盼隆起的腹部。
盼盼撫著腹部,羞澀中帶著甜蜜:“托世子爺的福,一切都好,今日還察覺它踢我了。”
“是麽?”韓止伸手落在盼盼腹部。
二人坐下來閑聊,沒過多久盼盼面上就顯出幾分疲色。
韓止站了起來:“你且好生歇著吧。”
“世子爺——”盼盼yù言又止。
“嗯?”
“妾現在沒辦法服侍您,要不,您去弄琴那裡吧。”
韓止臉微沉:“這個你就不必替我cao心了,隻管照顧好自己就行。”
從西跨院出來,韓止歎了口氣,目光落在主院的方向。
他已經很久沒過去了,可他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和別的女人是不同的。
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想要抗拒是那麽難,他就好像上了癮,一日比一日心頭髮癢。
哪怕,他對那個女人已經沒有絲毫愛意。
他怎麽會是這種人!
有時候,韓止會忍不住唾棄自己,可每當夜深人靜,年輕的身體需要紓解,躺在硬邦邦的書房輕榻上,就覺得度日如年。
許是有了幾分酒意,韓止掙扎良久,還是忍不住往主院走去。
一進主院,韓止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丫鬟們都這麽早歇下了?
他走到門口,下意識放輕了腳步。
東次間留著一盞夜燈,卻沒有守夜的丫鬟,顯得安靜又空曠。
韓止越發覺得不對勁,駐足聆聽,竟聽到細碎的喘息聲從裡間傳來。
那輕微的聲音落在他耳中,卻如驚雷乍響,震得他半天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韓止才活過來,抄起一隻燭台走了過去。
那成年男女都能意會的聲響更加清晰,他甚至聽到了噗噗水聲。
“你說,我與韓止,誰更讓你滿意?”
qíng事正濃中,男子壓抑沙啞的聲音已經辨不出原本音色,韓止一時聽不出是誰,憤怒猶如烈火,燒得他肝膽俱裂。
“自然……是你,世子他受過傷……嗯,嗯……”女子忽然忘qíng呻吟起來,顯然是到了要緊處。
韓止再也忍不下去,大步走進去,舉起燭台對著趴在程瑤身上馳騁的男人砸去。

第511章 幽王找到了

韓止突然出現,程瑤驚恐地瞪大雙眼,發出一聲尖叫。
趴在她身上的幽王卻誤以為身下人來了,反而動作更快。
就在那一瞬間,燭台重重砸在幽王腦側。
幽王悶哼一聲,栽倒在程瑤身上。
韓止酒意上湧,怒火中燒,舉起染血的燭台向程瑤砸去。
程瑤猛然推開身上的幽王,不顧赤luǒ的身子,急忙翻了個身。
燭台重重砸在了chuáng板上。
“世子——”程瑤一邊胡亂抓起衣裳往身上蓋,一邊往chuáng角裡退。
韓止已是紅了眼:“賤人,我真是瞎了眼!”
他舉著燭台砸過去,程瑤驚惶往旁邊一躲,摸出藏在枕頭底下的剪刀刺了過去。
韓止隻覺下腹一痛,手中燭台咣當落地,在地板上滾個不停,寂靜的夜裡發出刺耳的響聲。
“賤人,你,你竟敢……”韓止捂著下腹,手頓時被鮮血染濕了。
程瑤雙手緊握剪刀,眼睛一動不動盯著韓止,從chuáng尾下去,抬腳往外跑。
“啊——”一聲驚叫在門口響起。
原來是被程瑤打發到西耳房去住的丫鬟終於聽到了動靜,舉著燭火趕過來,一見程瑤衣衫不整,手舉帶血的剪刀,嚇得驚叫出聲。
程瑤想也不想,舉著剪刀就向丫鬟刺去。
丫鬟掉頭就跑,放聲大喊道:“快來人啊,大奶奶瘋了,要殺人啦——”
女子高亢驚恐的聲音刺破了秋夜的寂靜,很快各處就亮起了燈火,人影攢動,向著世子居所趕來。
幾個丫鬟婆子湧進東裡間,一見室內場景,立刻駭得魂飛魄散,尖叫道:“不得了啦,世子被大奶奶殺啦!”
“天啊,這裡還有一個男人!”
“快,快去稟告主子們!”
幾人一邊忙著替韓止止血,一邊把那jian夫用繩帶綁了起來,還有的匆匆去各處稟告,整個世子所亂成了一鍋粥。
兩刻鍾後,主子們全都趕到了韓止住處。
“世子怎麽了?”陶氏身子弱,早早就歇下了,雖然住處離世子居所最近,趕來的時間卻和其他人相差無幾。
管事婆子硬著頭皮回道:“夫人,世子爺小腹被大奶奶用剪刀刺了一下——”
“天,到底是怎麽回事?”陶氏扶著丫鬟的手,搖搖yù墜。
“陶氏,你先莫急,把事qíng原委弄清楚再說!”段老夫人看向神qíng惶恐的下人們,沉聲問道,“你們誰先發現世子被刺的,具體qíng況如何?”
一個丫鬟臉色煞白,一副驚魂甫定的模樣:“回老夫人,是婢子第一個發現的。婢子歇在西耳房,忽然聽到這邊傳來聲響,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就看到大奶奶舉著剪刀衝出來,見到婢子許是想殺人滅口,就一直追著婢子不放,幸虧婢子放聲大喊,許多人趕過來,才得以逃脫。”
“孟氏人呢?”
下人們面面相覷。
段老夫人大怒:“你們都是酒囊飯袋不成?這麽多人,竟無人留意孟氏去處?”
先前說話的婆子尷尬解釋道:“老夫人,剛剛實在是太忙亂,婢子們忙著替世子爺止血,稟告各處主子們,請大夫,還……還把大奶奶的jian夫給捆了起來!”
“你說什麽?”婆子此話一出,段老夫人等人臉色驟變,尤其是陶氏,險些就要閉過氣去。
“你給我說清楚,什麽jian夫,哪來的jian夫?”陶氏捂著心口,厲聲道。
“婢子們把那人塞在東耳房了。”
“還不快把那人帶過來!”陶氏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聲嘶力竭吼道。
片刻後,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被下人們拖了過來。
“把他的臉露出來。”段老夫人沉著臉吩咐,攏在大袖裡的手卻在不停顫抖。
一個婆子走過去,把男子散落下來的頭髮撥開。
因為男子臉上有不少血跡,眾人一時辨別不出樣貌。
一直未發一言的老衛國公卻猛然站了起來,厲聲道:“除了老夫人與國公夫人,所有人都出去。另外,召集府中護衛,務必在天明前找到孟氏!”
室內一下子空曠下來,段老夫人不解地看著老衛國公:“老爺?”
老衛國公面沉似水走到昏迷不醒的男子身邊,俯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發覺人還有氣,說不清心中滋味,跺腳道:“他是幽王!”
陶氏嚶嚀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段老夫人嘴唇都咬白了,qiáng撐著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幽王為何會在止兒院子裡?”
老衛國公嫌惡地掃幽王一眼,吩咐道:“來人,把此人安頓到西間去,請大夫替他治傷。記著,務必把人看好了,不能有絲毫差池。”
等幽王被抬走,他這才對段老夫人道:“看來這些日子幽王一直躲在這裡。恐怕——”
他掃了一眼韓止所在的屋子,長歎道:“恐怕是孟氏與幽王早有首尾,幽王借此躲到了這裡來。”
“這個孟氏!”段老夫人恨得咬牙,再看一眼昏過去的陶氏,忽覺無比疲憊。
老衛國公寬慰道:“事qíng既然已經出了,惱怒無益。夫人看好幽王,命大夫照顧好止兒,盡快把孟氏找出來,我即刻進宮去向皇上稟明此事。”
段老夫人點了點頭:“老爺放心,家裡jiāo給我就是。”
夜越發深了,衛國公府卻一片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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