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裡?!”一名本地同事反應驚愕。
潘啟借機嘲諷道:“有個股票分紅比年薪還高的男朋友就算了,隨便一個朋友也買得起春風裡的房,花印,你本領大得很呐。台裡尊重你的性取向和私人關系,已經仁至義盡了,我看,有機會拍你照片的人可不要太多!”
花印:“對,我一點都不缺錢,所以……”他眼神犀利地與潘啟對視,“我偷你的卡幹什麽?”
“當然是為了陷害我!”
“各位在座的領導,監控拍到我進他的辦公室了嗎?”
潘啟被堵得啞口無言。
不知不覺99章了耶
第100章 待不下去
方才,在花印進來之前,他已經懷疑過一次人生了,監控錄像清晰地記錄下那天他辦公室外的景象,別說花印那張辨識度極高的俊臉,連根他的頭髮絲兒都沒入鏡。
卡若並非是他偷的,那,還能是誰?
沒人進出辦公室,卡又是怎麽憑空消失了呢?照片是誰拍的?
百思不得其解。
潘啟看花印的目光愈發複雜。
一方面,他深知花印挖了個大坑給自己跳,照片和郵件根本跟他毫無關系!
現下面對花印的指控,潘啟百口莫辯,兩相僵持,真就得追查快遞的事——那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他做賊心虛不敢提,花印可是還有後招在等著呢。
證明做過什麽事很簡單,證明沒做過什麽,那可就太難了。
另一方面,他猜不透花印的目的。
哪個風頭正盛,前途一片光明的男主播,寧願名聲掃地,也要把自己的直系上司拉下馬,瘋了嗎,僅憑一面之詞,督察組能怎麽處理?根本就沒有實質性證據!
他這是自毀前程。
自己作為台長,把風波避過去了,花印在他手上還不是任憑拿捏?
“我能看看更早的監控嗎。”花印突然要求。
“什麽時間的?”
“報告會上午,或者之前的,只要在……潘台說丟錢包之前,都行。”說到此,他淡淡睨了潘啟一眼,‘丟’字重音,擲地有聲。
潘啟滿臉慍色地揮手:“看,讓你看,你看啊,看你還能找到什麽由頭!”
視頻上路過的人均緩緩倒退,花印目不轉睛,不放過任何一秒鍾。
薛峰咳咳兩聲,說:“花印,這事不宜鬧得太難看,你跟潘台長都得反思,一個陳健還不夠嗎?你,這個被偷拍的事,的確委屈,但也間接說明了你的作風問題,你說,你有法子證明是你們台長乾的嗎,你這麽一宣揚,一下子,所有人都對潘台長有意見了,到最後,萬一發現他是無辜的,找誰說理去?”
“無辜?”花印沒有感情地反問,“你說發郵件無辜,還是濫用職權潛規則無辜?”
“這——”
花印並沒有收聲的意思:“兩個小時,各位,你們在會議室待了兩個小時,就看那麽幾十分鍾的監控?剩下的時間在幹什麽?商討批判我嗎,那還真是勞煩費心了。”
“什麽潛規則!”潘啟腦袋漲得通紅,“上級關心你幾句,你就飄飄然了,還往那個方面想,我懷疑你有自戀癖,你是同性戀,就看誰都像是吧!我兒子都能給我生孫子了!”
花印置之不理,點擊鼠標拉到了某個時間段,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
畫面上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與此同時,劇烈的敲門聲響起,女孩兒推門,只見丁響押著一個人闖了進來!
“花印!我抓著人了!”丁響興奮不已,“你猜得果然沒錯!就是這貨算計了你,被我逮了個正著!”
在場所有人訝然望去,一片嘩然。
靳廣為!
更詭異的一幕是,屏幕裡的靳廣為也動了,他進入潘啟辦公室後,不出三分鍾就神色如常離開,本是極為正常的事,說明不了什麽問題,可搭配丁響這番定論,就有些微妙了。
丁響像個伸張正義的綠林好漢,手機音量開到最大,放到桌子中間:“幸好老子明智有錄音,不然這貨還不承認,你們聽聽,就是他搞的鬼!”
嗡嗡的白噪音,大概是密閉空間,經過幾下衣物摩擦,傳來靳廣為急促的聲音。
“……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了過段時間再放照片嗎!……什麽?那為什麽是裸/照!……好,好,我再打聽打聽,你他媽別再輕舉妄——丁,丁響!”
緊隨其後就是爭論和扭打聲了,不聽也罷。
靳廣為深知藏不住了,索性心一橫,開誠布公道:“是!我是找了私家偵探,因為我聽說花印行為不檢點,就想拍點照片敲打敲打他。但是潘台,我發誓,這次絕對不是我做的,我找的人還,還沒拍到照片,況且,我怎麽可能會有他的那種照片啊?!”
說得倒坦誠,可惜證據確鑿,動機也明確,沒人相信他蒼白的辯駁。
花印看他就像在看一條垂死掙扎的耗子,眼角閃過一絲毒辣。
“靳廣為,不是第一次了,我就猜到是你,你找人在網上罵我,謠言編得天花亂墜,見對我沒什麽影響,就三番兩次匿名舉報,找我的麻煩,好啊,新娛對話停播了,你以為得逞了。”
他邊說,手也沒閑著,迅速在視頻軟件裡剪下片段,登錄郵箱,趁所有人還在三觀炸裂中,點擊了群發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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