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翡偏頭,“你是真變態。”
周渡又把陳翡的腦袋掰過來,印上一個很響的吻:“罵我變態也好可愛。”
陳翡:“……哦。”
周渡又稀罕的捏了捏陳翡的臉:“還會說話。”
陳翡剛想罵周渡又把嘴閉上了,他要是罵周渡,周渡肯定會說——還會罵人。
不罵人也沒關系,周渡又捏陳翡的臉:“都不會罵人,好乖啊,哥親親。”
陳翡對此只有以下六點要說:“……”
周渡下午就走了一會,他比著胸口:“在這縫個口袋把你裝進去好不好?”
你幼不幼稚,陳翡剛想抬頭就被周渡捂住了眼睛。
只有周渡知道他現在到底多喪心病狂,他確實是那麽想的:“回去想吃什麽?”
眼前一片漆黑,陳翡只能聽到周渡長而穩的呼吸聲,他低頭,也沒問周渡是不是又發病了:“火鍋吧,天冷了。”
周渡嗯了聲,嗯完又低頭親陳翡的唇:“好。”
家裡還有食材,但是不多,吃火鍋就得去趟超市。
周渡推車,陳翡就在一邊跟著,同類食材會有很多,光是涮火鍋的牛肉就分為眼肉、裡脊、吊龍、三花肌……周渡問陳翡吃那種,陳翡一向問就是隨便。
說是這樣說,不好吃的話陳翡肯定是一口都不碰的。
周渡看著介紹,一排排的挑,挑一盤就抽空瞅一眼陳翡,一旦發覺陳翡想跑就會把他拉回來。離他們家最大的超市允許提前消費,他拆了盒水果糖,一會兒塞給陳翡一顆。
陳翡咬著糖,掐指算了下,以前還能離開五六個小時,現在這個時間似乎又縮短了。
火鍋是牛油火鍋。
底料都是周渡讓人空運來的。
周渡的廚藝日漸上漲,對食材的要求也把控的越發嚴謹了。
陳翡吃得挺撐,但還是去洗了個澡才癱在沙發上。
周渡本來是在收拾屋子的,見陳翡洗了澡就又來給他吹頭髮,吹的時候他還老瞄陳翡的小腹。興許是陳翡的記性好還記得周渡下午說過什麽,也興許是周渡的企圖太過明顯,陳翡用抱枕擋住肚子,嚴防死守。
守也沒用。
他倆晚上睡一張床。
親著親著就滾到一起了,明天還有課,不能真的做,不然陳翡就該坐不住了,但就是沒做,他們該做都做了。
陳翡跟被水裡撈出來一樣,額發濡濕,唇角紅潤,他就真的皮光水滑,在光下哪都是膩子一樣的白,周渡盯著陳翡的小腹看,伸手按了下。
果不其然,皮薄,餡軟,滿手香膩。
碰也就算了,還……陳翡真的會想罵人,但他實在有些敏感,剛扯周渡頭髮就又癢的放開,嘴裡的姓周的慢慢含糊成了哥。
周渡真的是不打算做的。
他頓了下。
陳翡總有點不自知地嬌,被欺負了還要撒嬌,他看周渡:“……哥。”
徹底瘋狂。
周渡抱著陳翡把陳翡翻了過去。
……
瘋狂的代價就是周渡醒了後挨了倆大比兜,未來一周都要躺地板。
陳翡真要氣瘋了,深刻的意識到男人就是野蠻、肮髒、且下流的原始動物。
周渡被罵的時候也不敢說話,跪著的姿勢十分標準:“今天是單周的星期五,你就一節課,還是思修,逃了也沒事的。”
陳翡不能動,屁股疼都能往後稍稍,他恥骨酸的厲害:“滾。”
周渡給陳翡喂飯:“多少吃點。”
陳翡都不能想昨晚,一想內心就是崩潰的:“你去死。”
周渡不說話了,他把陳翡挖起來抱在懷裡,親親他的額頭又親親他的嘴,好一會才道:“要不你說個安全詞,你說我就不弄了。”
陳翡雖然沒聽過什麽是安全詞,但顧名思義也能懂,就是他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來該用什麽詞:“……我說什麽你能不興奮?”
周渡稍稍安靜了下,又摟緊了陳翡:“我盡量克制吧。”
陳翡知道,但不敢信:“你什麽意思?”
周渡低頭親陳翡的腮:“你懂的。”
“?”陳翡,“滾——啊。”
周渡又親陳翡:“這句不行。”
“你讓我滾,我會更興奮。”
沒有安全詞,陳翡說什麽周渡都會更亢奮。
高語堂回去就查起了周渡,周渡的資料雖然是保密著的,但能和陳晨那樣的人混在一起還姓周的人還真沒幾個。
就是周渡爸媽捂得再緊,圈裡多少還是有些周渡的風聞。
當然,高語堂這種人是接觸不到周渡的圈子的,但凡他能接觸的到,他也不至於去海音找陳翡。
高語堂只找到了些年少有為、溫文爾雅,謙遜有禮這樣的評價。
都是很好的評價……高語堂卻連個屁都不敢信,甚至更慌了。
他的慌是有道理的。
今天周日,也就過去短短一天而已,高語堂一直談不下來的合同主動找上門的時候才讓他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
一開門就有一個人站著。
周渡找到了高語堂的辦公室,他見高語堂就笑:“知道我是誰了嗎?”
他非得給陳翡應援,也不完全是戀愛腦。
人都喜歡、想獲得一些美好的事物,他怕有人管不住自己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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