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景黎有天賦又在努力的原因,大家怕被落下,都自覺卷起來,拍攝一直非常順利,效果更是以出乎意料得好。
道謝後,他又拍了拍景黎的肩膀,祝福他前程似錦,能在《臥底》劇組開出最燦爛的花、結最好的果實。
“謝謝。”景黎由衷說。
周志新笑呵呵的對他豎起大拇指,不一會被助理攙走了。
景黎隻喝了一杯酒,酒勁早就過了,原本上臉的紅也降下來。餐廳離酒店不算遠,可以步行,他對紀昀章說:“我們散步回去吧。”
紀昀章都依他。
這邊除了商業街和夜市,其他並沒有很熱鬧,從餐廳出來,街道冷冷清清,不止行人,路上來往的車輛都不算多。
景黎見了,覺得沒必要偽裝,原本戴好的口罩收起來,隻戴著帽子,紀昀章也跟著摘下,兩人牽著手,在夜晚的街頭悠閑漫步。
今晚其實有些冷,景黎的手冰涼涼的,紀昀章便將它收進自己的上衣口袋。
景黎忽然笑起來。
紀昀章偏頭看他,“怎麽了?”
“沒有,就是心情很好。”他彎著眉眼,比此時天上的月亮還好看。
注視著他,紀昀章將他的手握得更緊。
幾分鍾後,經過一家24小時藥店,兩人默契地停下腳步,紀昀章微微俯身,貼近景黎耳邊講話,“晚上,可以嗎?”
景黎輕微聲控,特別喜歡紀昀章的聲音,被他低沉微啞的嗓音問得心猿意馬。
這半個月,因為他生病初愈,因為他每天拍戲行程很滿,紀昀章跟他隻蓋著被子純睡覺,有時候親吻激烈一些,不可控的都有反應,也並不碰,讓它自行冷靜。
他們仿佛又回到剛確定關系那段時間,彼此都禁著欲。
現在他殺青了,是想的。
景黎轉頭,飛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把手從他口袋拿出來,然後把口罩戴上,壓了壓帽簷,“我去買。”
他的速度太快,紀昀章還沒說話,人已經進去,紀昀章停在原地,笑意完全進入眼底。
回到酒店,房門合上,他們在門口就迫不及待吻住對方。
景黎被吻得幾乎向後折腰。
腳下有點軟,景黎後退一步,靠在門上,紀昀章唇追過來,抬起他的下顎繼續親吻他。
景黎仰著脖子,最脆弱的地方遞給紀昀章,被他的指腹來回摩f挲,喉結難耐的滾動,相觸的唇間發出輕哼。
終於被松開時,景黎臉紅得厲害,眼底也水光一片。
他看著紀昀章,望見他眼底濃鬱的欲,自己也早已被火燎原,被吻的通紅的唇又湊上去,吻在他的唇角,“抱我。”
……
雲雨收歇,景黎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意識都有些昏沉。
被紀昀章抱著洗澡、清理,又被抱出來,給他喂水,景黎一直在朦朦朧朧的狀態,直到身體再次被溫暖的懷抱擁緊,他清醒一些,睜開疲憊的眼睛。
“現在幾點了?”他覺得很晚了。
“快四點了。”
果然。
景黎把臉往紀昀章的肩胛埋了埋,聲音啞得不像話,“明天要起不來了。”
“那就不起來。”紀昀章一寸寸輕撫他的背脊,聲線有點慵懶,帶著饜足。
景黎堅持不住,眼睛又閉上,“飛機……”
“我跟林利說了,讓他改簽。”紀昀章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改成下午五點。”
“那麽晚啊。”
指腹撫著他的面頰,紀昀章的語氣輕柔,“所以沒關系,睡吧。”
景黎小幅度地點了下頭,柔軟的發絲蹭過紀昀章的肩膀,紀昀章抬起手,捋了捋他的頭髮,而後手臂重新搭回他腰間,將人摟抱住。
胸口、心臟、懷抱都是滿的。
—
《探案手劄》殺青後,景黎和紀昀章一起迎來半個月的假期。
半個月後,紀昀章要飛C省,參加一個為期七天的公益活動,還要和當地文工團一起進行慰問演出,一直忙到月底。
結束C市的活動,他就不再回A市,直接飛M市,進《臥底》劇組。
景黎之後也會開始忙,年底了,他的邀約非常多,大部分都推了,隻留下幾個。
一個是菠蘿台的春晚,在正式錄製前要彩排,然後是兩個品牌活動,而後是五大刊之一的《E》雜志邀他拍攝明年的開年封,要進沙漠拍攝。
程星昊11月20號在G省的演唱會也邀請他當嘉賓。
他們都忙,進組之前見不到面。
而這次他們要演對手、敵人,還是帶著深仇大恨的,賀苗一開始就告訴他,進組以後要少和紀昀章接觸,最好能不要接觸。
意味著他們一直到明年三月殺青前,都要保持距離。
因此這半個月朝夕相處的時間,彼此都很珍惜。
和愛人相處,即便什麽都不做,也是有趣的。
這半個月,他們早晨出門散步,中午午睡一會,下午窩在沙發,景黎枕在紀昀章的腿上,或是一起看電影,或者是看劇本……平淡的日常也覺得溫馨甜蜜。
而每隔幾天,他們都有一次健康的運動,落地窗被解鎖新用處,景黎第一次發現夜景一點也不好看。他根本站不住,被紀昀章抱著為所欲為,注意力都在身後,看什麽夜景!
此後幾天經過那邊,他的臉頰就忍不住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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