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仁在一邊頗有興致,“那這麽說,我可以和偶像一塊去旅遊了?”
“偶像......哦,夏夫人啊,那是當然啦。”何源勾著可愛的尾音,和路仁一塊樂呵呵地說小話。
“既然偶像在的話,源兒,你能不能取消了女裝的環節?”路仁少女式祈禱,眯眯眼中淚光閃閃。
“我也想取消啊,阿仁,但你旁邊那位不答應啊。”何源也雙手交握,淚光閃閃。
賈怡冷漠地看這倆上演姐妹情深,冷漠地把貓攬進懷裡,“我想嫂子應該會很樂意見到這環節,畢竟是二次元的大佬人物,什麽妖魔鬼怪沒見過,還差我們幾個?”
“哥,你也要穿的呀!”倆姐妹異口同聲,提醒賈怡這一事實。
“穿就穿唄,衣服好看我都可以。”賈怡繼續冷漠,真正的無所畏懼。
“做個人吧,賈怡!”何源捂眼。
“他早就不做人了。”路仁心死。
賈怡聳聳肩,往貓死寂的圓臉上啄了一下。
屏幕對面,何源很過分地“嘖嘖”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源兒,我倆還沒見過你對象呢!”賈怡提出一個早該提出來的重磅問題。
“對啊對啊,你小子捂那麽嚴實,金屋藏嬌呢!”路仁也附和著。
“倒不是我捂得嚴實,只是我和他在一塊的時間不多,就沒把他拎過來給你倆瞅瞅。”何源無奈地擺擺手,“婚禮上你們就自然能見著了。”
“這樣嗎?”賈怡懷疑地眯了眼。
“那照片總有吧?”路仁也問。
“照片......我找找。”何源選擇性忽略掉了賈怡的問題,在屏幕上劃來劃去,看起來是在認真尋找。
然而,片刻之後得到的結論是:“呃,沒有,那小子不愛照相,說自己不上鏡。”
賈怡和路仁:“你看我們像是相信你的樣子嗎?”
“你們不信也得信啊,我真沒他照片。”何源攤手,“來婚禮上看啦,反正也沒兩天就能見到了。”
“源兒,如果你真不喜歡他,不用勉強自己的。”路仁由衷地說,他又想起那什麽血是櫻桃色的朝霞了。
“如果有需要,我倆會幫你逃婚,等你摔杯為號。”賈怡跟著附和。
“不是,你倆還是不是兄弟啦?怎在我婚禮前夕說這個?”何源哭笑不得,“我都準備快一年的婚禮了,你倆哪兒看出來我想逃婚的?”
“愛情是紅莓花,血是櫻桃色的朝霞......剩下的記不住了,就這個。”路仁跟念經似的背出詩句,“你大過年的發這個,我當時還以為你出什麽事兒了。”
何源同賈怡對視一眼,賈怡示意他可以說。
“我那是跟我小男友打賭輸了,隨便選一句描寫愛情的詩發朋友圈。”何源解釋說,“誰知道那貨看了不滿意,說這句不吉利,硬搶了我手機,把朋友圈刪掉了。”
“就這樣?”路仁瞪大了小眼睛。
“不然還能怎樣呢?”何源失笑,“你倆就別操心啦,都快趕上我爸了。”
“我們難道不是嗎?”賈怡反問。
“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再敢佔我便宜一次,扣一顆喜糖。”何源嚴肅正經道。
“哦,那沒事兒,我倆也不愛吃糖。”路仁說。
“......你倆趕緊過來吧,我真得在婚禮前夕和你們打一架。”
又是胡言亂語了一陣,期間,路仁聽見賈怡問:“那你確定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他?”
“嗯。”何源點頭答道,“這也算是我對自己的放過吧。”
雲裡霧裡,跟打啞謎似的。
但路仁覺得自己應該聽懂了些,便也不多問。
正如賈怡所說,何源心裡有數。
“雖說結婚是兩個人事兒,但我和他這情況就還得帶上我們的家族,所以婚禮上邀請了各式各樣的人物。到時候除了有正經儀式之外,你們倆就隨便玩兒,別管那些人。我和問渠也盡量抽出空來,帶你們四處走走看看,老賈好不容易有一星期的假,可不能浪費。”何源說。
“那我倆真是好大的排場。”賈怡笑笑,“問渠小夥兒好像是姓徐吧?”
“嗯,徐問渠,他這名字是他媽照我名字取的。”何源說。
“問渠哪得清如許,唯有源頭活水來。”路仁接茬玩笑道,“那你們這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嘍?”
“算是,一年前天降的包辦婚姻。”何源歎息,“我之前那孩子的印象隻停留在小時候見到的那口水娃,誰知道這一轉眼,就要跟口水娃結婚了。”
“喂喂,人以後還要給你生孩子呢,對人好點兒。”賈怡說。
“我倒沒有看出來他想給我生孩子。”何源往沙發背上一靠,疲憊地說道,“不過他肯定很想讓我給他生孩子。”
賈怡和路仁靜默了一兩秒。
“源兒,難道你是下面的?”路仁艱難地問,忍笑忍得很辛苦,而且賈怡還在一邊扒拉他。
“難道你不是下面的?”何源反問。
夫夫二人忍笑忍得猖狂,賈怡替路仁答道:“我倆輪流。”
何源:“先掛了。”
路仁:“別啊,何總,再聊兩塊錢的。”
何源面無表情:“我要去找那小兔崽子,輪流。”
“刷”地一下,視頻黑了。
賈怡:“我倒想見見那位問渠小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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