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柏青喝完一整罐,欲望跟著啤酒的冷意消散,有點冷,躺在床上,給孟逐然回信息:“雨大,回去喝點熱水。”
“已經到了。”孟逐然給他發來一張照片,被雨淋濕上半身的照片。
照片上的孟逐然領口全是水珠,喉結拍進去一半,若隱若現,胸口濕一大片,濕過的布料半透明,能看到底下的皮膚。
商柏青突然覺得剛剛的啤酒白喝了,他扯了扯褲子,“衣服明天再洗,明天幾點的課,我去接你。”
“明天沒課,周末休息。”
“嗯,那你現在在忙什麽?”
孟逐然看到信息先沒回,而是把手機帶進浴室,衝著熱水,為自己的惡作劇懺悔30秒,臨陣脫逃,不知道商柏青硬著走出浴室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會是怎樣的反應。
不過商柏青應該沒有生氣,偶爾讓他嘗一嘗得不到的滋味,他的愛情之路太順了,孟逐然想,適當讓他吃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洗到一半,孟逐然拿起手機自上而下拍下正在洗澡的照片,照片角度選的精巧,胸部往下拍到三角區,有時候這種效果更好,比全拍進去更容易引人遐想。
檢查完照片發給商柏青,“在洗澡。”
商柏青看到照片,苦惱地再次走進浴室,這次他也將手機帶進浴室,一手拿著手機對著孟逐然剛發過來的照片,另一隻手褪下褲子握住那兒。
這是認識孟逐然後商柏青第二次自 瀆,第一次是跟孟逐然確認關系的那個晚上,他想著孟逐然的臉打過一次。
很難,大概是太久沒有自己打過,怎麽都找不到感覺。恰巧孟逐然的電話進來,接通,孟逐然的聲音像是帶著電躥進商柏青腦海,“嘶,腳踢在門框上了,忘記跟你說,我穿走了你的風衣。”
顱內瞬間高潮!商柏青微微仰頭,竭力保持聲音平穩:“沒關系。”
“明天我拿去幹洗店洗,嘶,”孟逐然跟商柏青在一起七年,隻三個字聽出商柏青聲線裡藏著的欲 望,故意呵氣,故意喘息,“嘶~哈~~腳趾撞了還挺痛的,那就這麽說定了。”
“先別掛……”商柏青語調發生變化,情 欲無法掩蓋。
“教授,你在……對不起,我的錯,我惹起的火。”
“繼續說。”
“教授,閉上眼,想象著那是我的手,我正在撫摸你的胸口,感覺到了嗎?你那裡凸起了,你的腹肌又結實了很多,你怕癢,今天就放過你,不摸你肚臍,教授,褲子往下一點,我兩隻手都在你身上,不能幫你脫,現在,感受到了嗎,我握著你……”
“嗯!”
商柏青發出沉悶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電話那邊的孟逐然打了個哈欠,將賢者時間留給商柏青:“睡了,晚安教授。”
商柏青單手撐著牆壁,在原地站了好幾分鍾。
而後幾天,他們見了好幾次,沒人提那晚的事,孟逐然像是什麽都不知道,風衣沒有還給商柏青,商柏青自然更不會提,商柏青沒有越界舉動,他的紳士風度一直延續到他離開。
分別在即,孟逐然跟著商柏青進入他的酒店房間,他是過來拿書的,上次除了商柏青的風衣,其他什麽都沒帶走。
一進門,孟逐然猛地將商柏青推到牆邊:“需要一個離別的吻嗎?”
對於孟逐然的撩撥,商柏青學聰明了,先發製人,問孟逐然:“今天是試探還是實戰?”
“你想呢?”
“取決權在於你,阿然,你說了算。”
孟逐然笑的狡黠,“我的錯。”
“什麽時候回寧城?”
“下周,阿姨生日快到了,我們分手的事,阿姨他們知道嗎?”
16號是商柏青母親邱曼竹的生日,每年孟逐然都會跟著商柏青一起去給她慶祝生日,今年碰上她六十五歲生日,寧城人重視整數的生日,超過六十算大壽,之前一直沒辦過壽宴,去年提過今年會擺酒大辦。
“沒有,他們不知道。”
“那需要我配合你演戲嗎?”
商柏青看向孟逐然:“我希望的是我們不演戲。”
或是感覺這話太直太硬,商柏青又回了一句:“可以嗎?”
“好學生,你作弊,你知道我拒絕不了,16號見。”
考卷剛剛下發,商柏青還沒通過考驗。
15號,第一階段的學習完成,孟逐然在選課程前看過課程時間表,一早安排好時間,學完第一課程剛好回去參加邱曼竹的生日,凡事做好計劃,這是跟商柏青在一起後養成的好習慣。
16號,寧城降溫,商柏青的風衣上次沒帶走,孟逐然出高鐵站,豐城到寧城,高鐵比飛機方便,飛機轉車次數多,且候機時間長,孟逐然不喜歡等飛機。
一出高鐵站,遠遠看見一個穿毛衣的人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站在站口,出站口人來人往,孟逐然第一眼看到的只有商柏青。
兩人目光交匯,孟逐然有種身體像是被電流電過的酥麻感,他騙不了自己,無論過去幾年,他還是喜歡商柏青。
商柏青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箱,另一隻手將花遞給他,“我記得你喜歡顏色鮮豔的花,路過給你買的。”
孟逐然接過,打量著商柏青,笑道:“你應該說特意給我訂的花,而不是說路過順手買的。”
“嗯,昨天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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