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笑著聽完,隻說:“他的心不冷,你們再和他多相處一些時間就知道了。”
三人對他們的戀愛故事很感興趣,趁著賀凌沒回來一直在問江越問題。
只是沒問幾個小師妹就眼尖看見賀凌提著外賣走回來,連忙噓了一聲,三人埋頭假裝沒停過。
賀凌從遠處走回來,把手裡的外賣和水杯都遞給江越,讓他上一邊吹不到風的地方吃,自己帶著師弟師妹把事情都做完。
到了上午,來看比賽的觀眾陸陸續續到達體育館,賀凌他們的任務就是維持現場秩序,以及給找不到地方的觀眾帶路。
江越手提水杯,賀凌走到哪他跟到哪,看見周圍沒什麽人了就把水杯送過去。
賀凌接過杯子喝了口熱的有點奇怪,問他,“哪裡來的熱水?”
“體育館裡的辦公室有飲水機,他們說可以給我接一點。”江越拉過賀凌另一隻手,摸著手指有些冰涼便用掌心捂熱,“多喝點,喝完了我再去接。”
賀凌喝了兩口把杯子給他,問:“我不在的時候你跟他們聊什麽?”
江越低頭擰好蓋子,“沒聊什麽,就是問我跟你怎麽認識的怎麽求婚的。”
“你怎麽說?”
“我說我幼兒園就認識你了,還沒成年就跟你求婚,你成年了就答應我。”
“沒聊別的?”
江越搖頭,“就這些。”
“隻聊這些你這麽高興?”賀凌眼神安靜地看著他,他走的時候江越明明還有些不高興,等他回來江越卻像被誰給哄好了。
他想知道是誰哄的,又是怎麽哄的。
江越和他對視,微垂著眼把小師妹說的話複述了八成,至於說他心冷和不關心別人的話就都省略了。
“聽到這些你就高興了?”賀凌認識他這麽久了有時還是會很驚訝他的好哄。
江越點頭,臉上的笑多了幾分不好意思,賀凌便有些無奈地摸了摸他被風吹得微涼的臉頰,和他接了個很輕的吻。
當志願者三餐都有免費盒飯可以領,中午盒飯有多,賀凌在征得同意後便給江越也拿了一份。
到了下午他們不需要再待在場地外,只需跟上午在場地內的其他學校志願者交換,能進室內自然要比在室外吹冷風要舒服。
江越還是和上午一樣,賀凌走到哪他像個保鏢一樣提著水杯跟到哪,能幫忙的地方就搭把手,不需要他幫忙他就找個不妨礙人的角落盯著賀凌看。
很快不只首都大學的人知道有人當志願者家屬還跟過來,連其他幾個學校的志願者都知道了。
因為就算不認識賀凌也很好認,只要看到有人給志願者當保鏢送水那就一定沒錯。
賀凌在體育館當志願者的時間一直持續到傍晚才結束,忙了一天終於能回學校了大家還在休息室就先狠狠松一口氣。
賀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這次帶隊的負責人打聲招呼,“我先回家了。”
師兄也知道外面有人等他,很爽快地放人,“到家給我發條消息報平安。”
賀凌應下,快步走出休息室,江越正站在走廊上等他。
兩人走出場館先坐公交車,再轉地鐵,回家的一路兩人沒太多交流,只是手一直牽在一起。
賀凌已經三個星期沒回家了,這不光對江越來說是極限,對他來說也一樣。
就算江越今天不過來找他,晚上結束了他也會找借口回家一趟,畢竟小狗是不能離開主人太久的,這不光是餓肚子的問題。
賀凌掏出江越身上的鑰匙開門,鑰匙還沒插進鎖孔,他的後背就已經貼上了帶點涼意的身體。
濕熱的呼吸輕輕打在他的脖頸上,刺激出的酥麻仿佛極細小的電流在血液裡跳舞,賀凌瞬間進入喂養狀態。
原本安靜的樓道忽然從樓上傳來了隱約的關門聲,能聽見有人下樓了。
賀凌不慌不忙地垂眼給鑰匙找鎖孔,褲子松得快穿不住了也不在意,更不在意已經伸進他衣服的兩隻大手。
下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賀凌的衛衣衣擺被卷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胸口。
江越嘴唇貼在他耳邊低聲說:“老婆,你再不開門就要被人看見了。”
賀凌把鑰匙對準鎖孔,明明只要擰開門鎖就行了,他卻偏把鑰匙重新拔出來,淡聲說:“被人看見什麽?”
江越微涼的指腹打著旋按上乳/暈,悶聲很不情願,“被人看見我在玩我老婆。”
“不想被人看見為什麽不等進去了再玩?”
腳步聲幾乎就在頭頂了,清晰得要不了幾秒鍾就有人看見他們現在的狀態。
江越看他沒想好好開門,又不想被人看到賀凌此刻的模樣,便用手掌包住他握著鑰匙的右手,將鑰匙準確地送進鎖孔擰開。
防盜門打開的一瞬間,江越眼角余光已經看到了鞋尖。
但比鞋尖主人更快的是關門聲。
賀凌雙腳離地懸空,整個人被抱上餐桌平躺,像待宰的羔羊被脫了一半的衣服。
賀凌呼吸不穩地看著江越,“你讓我先洗個澡。”
“不用洗,沒味。”
“你在這脫我衣服我會冷。”
江越有些心急的動作聞聲瞬間停下,重新抱起賀凌進臥室,把人放在飄窗上,“這裡會冷嗎?”
“你去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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