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再微微用力碰了碰,喟歎一聲後。
突然背部感受到徐均時的胸口顫抖,低沉喑啞的聲音響在林見耳畔:“嗯?”
徐均時頭靠著懷中青年肩膀,炙熱的氣息落在人的脖頸處,眯起眼睛看著林見衣服和脖頸間的肌膚。
林見嚇了一大跳,磕磕巴巴地喊:“徐……徐哥你沒睡?
他連忙抽了抽手,卻被徐均時緊緊攥住,手掌的溫度急速上升,越來越熱,要沿著肌膚一路爬到臉頰上。
林見臉憋得通紅。
“怎麽結巴了?”徐均時胸膛顫動,聲音帶著沙啞。
“睡不著,所以想碰碰我的手嗎?”徐均時再問。
自己偷碰對方手掌被逮個正著,林見抿了抿唇瓣,心虛地小聲辯駁:“我沒有玩你的手……”
徐均時略微歪頭:“不是玩我的手?那是什麽?”
一句話直擊痛點,林見無法回答:“我……我……”
徐均時突然用另外一隻手將林見抱緊,似乎要把人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呼吸逐步粗重起來。
片刻後,一片黑暗和寂靜中,林見感受到徐均時胸口微顫,他順勢輕輕捏著自己的手,也沒放開,喑啞道:“沒事,我的手讓你碰。”
林見躺在床上略微蜷縮著身體,渾身酥酥麻麻,多年來自己獨身一人,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睡覺,結果現在徐哥這麽親密地貼著自己睡覺。
徐哥的腿輕壓著,林見想挪一下身體,用力後也只是輕輕地動了一下,但男人的腳卻強硬地擠進自己的□□。兩個人睡衣都是夏款,腿碰著腿,抱在一起。
林見的心在狂跳,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太親密了,偏偏自己的雙腿殘疾後用不上力,又沒辦法快速起身離開,只能被徐哥這樣抱住……
這已經超過了朋友的距離。
林見也掙扎不動了,躺在床上,幸好背後的人是徐均時。
如果是謝梁或者不懷好意的歹人,自己恐怕沒辦法有效反抗,只能被人□□。
林見假意裝睡。
徐均時也不著急,摟緊了懷中青年的腰,垂眸思索,又香又軟。
*
翌日,清早。
林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對著徐哥,正枕在他的胸口上。
大早上氣溫低,中央空調的溫度也有些低,被子拉得比較高,林見只露出一個腦袋,大腦昏昏沉沉。
好溫暖……如果冬天也有個對象抱著睡覺的話,自己就不用再弄電熱毯了。
徐哥的體溫就很合適,林見迷迷糊糊地想。
林見身體不太好,尤其腿壞了後運動量不足,做一點小動作調動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動作幅度。
他挑開被子,從被窩裡冒出來,打了個哈欠,眼角余光一瞥,徐均時居然已經醒了?
他擔心是自己讓徐哥不太舒服,連忙雙手撐著人的肩膀坐起來,不小心蹭坐在對方的腿上。
他一個殘疾人雙腿用不上力氣的,整個人靠在上面, 林見瞳孔一縮,磕磕巴巴地說:“徐哥,對不起,我挪開。”
徐均時悶哼一聲,一把掐住林見的腰肢,聲音沉沉,帶著晨起的慵懶和欲望。
聽得林見指尖發燙,只能若無其事,假裝自己不知道:”我……我先去刷牙。”
林見在衛生間待了好一會兒,深吸氣,做心理建設,徐哥剛才應該只是正常的**反應吧……
他準備換好衣服出門,衣服堆的最上面是一條純棉的小布料,是那條被男人幫忙洗乾淨的內褲。
這種親密的東西被徐哥仔仔細細地碰過了,林見猶豫了片刻,想到自己沒有換洗的衣物,最終穿上它。
林見紅著臉推著輪椅出去,下次說什麽也不能讓徐哥把自己的內褲拿走洗。
*
樓下客廳,謝華鳶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難看,昨晚她熬到等到十二點也沒等到徐總出門。
工作人員說徐均時六點半就會起床,於是她又四點早起化了全妝,換了美美的衣服,幻想著和徐總清晨偶遇。
乾等半天,徐均時從樓上下來,她傻眼了。
不甘地望著身形高大的俊朗男人,謝華鳶心中觸動,面上紅了紅,雖然一開始是為了前途,但面前這個男人簡直是她的完美理想型。
人站在那裡,手臂上肌肉虯結,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人扛起來,絕對力量的控制,但野性中又由著世家子弟從小培養的克制。
謝華鳶想和徐均時獨處,因為“我和我的朋友們”這檔綜藝是邊拍邊播,原計劃是拍兩期放一期。
本周六,第一期正片的後期工作就要開始,自己和徐總都沒有親密往來,後期剪不出漂亮鏡頭的!
倒是一旁的唐愛眼前一亮,自己昨晚發完消息後,徐總這麽上道啊,腦子這麽活泛,立馬就在林見的房間裡睡下了?
哇哦。
吃過早餐後,大家休息半小時,之後開始集中訪談。
網上已經鬧翻天了,最近熱度最高的綜藝必然是“我和我的朋友們”。
嘉賓徐均時、林見和浩東是X大的,X大的學生們討論熱情很高。
“說起來,林見是宿舍四個人裡混得最差的吧。”
徐均時上市公司老板,浩東音樂製作人兼歌手,陳臣一線城市土著,父母能幫襯著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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