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慘了。”
橋拿起手機,隻單純地心疼男朋友用個手機還要面臨內存足的困擾。
過暮帆的手機沒密碼鎖,他手指點屏幕看到了霸佔完所有內存的超長視頻。
“……”
橋的內心活動大概樣的:什麽鬼→真的我?→我死了想見人了。
他破天荒的懶床了,該起床的時間扯被子捂住臉,拒絕面對太陽。
暮帆洗漱完回來時,看見床上鼓起的包,還有移位的手機,知道橋已經看見了。
他先動手點了刪除,之後才床邊坐下來。
“我刪了。”
橋為所動。
暮帆隻好把手隔被子落他身上,半個身體壓過去:“你跟我撒嬌嗎。”
橋從被子裡露出來半張臉,位置選很巧妙,剛好和暮帆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
距離近只剩下指,讓他幾乎可以看清暮帆的唇紋。
窗外的光還很淡,慵懶地灑落,為面前的人鋪了層朦朧的濾鏡,柔化了他過分鋒利的五官和看很好惹的板寸。
橋呼吸都停滯了,生怕驚動了刻的美好。
但情侶關系的美好畫面並僅限於對視。
溫涼的唇落下來時,橋哼唧了聲,聲來詭異,連橋自己都沒有料想到,它像邀請又像撒嬌,反正都什麽正常的玩意兒。而暮帆本來搖搖欲墜的理智,被他聲敲細碎。
擁抱靠懟的某人,親吻也幾乎靠啃,毫無技巧可言的動作,純靠思想操控,於便顯更加狂野,更加撩人。
橋身上只有件長袖T恤,被抓凌亂,大部分布料都推到了小腹上面,條長腿曲起,腳掌自地床上蹭來蹭去。
知哪裡吹來的陣風,吹橋激靈,腦子清醒了些,握住了某人停撒野的手。
“門都沒關。”
暮帆聲音很啞,字與字之間都很黏糊:“房子裡除了你我以外,還有另個人能六點起床,我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橋很相信他對兄弟們的了解,過他還窘迫地推開了他。
“關、關門。”
暮帆轉身去關門,橋扯了下自己的衣服,時才想起來‘關門’的意思繼續。
半個小時後。
橋和暮帆站浴室。
暮帆從日用品的櫃子裡給橋找全新的牙刷、漱口杯和毛巾,橋站鏡子前茫然地杵。
他身上已經換回了昨天的襯衫和長褲,領口開了三顆紐扣,露出片狼藉的胸口。
橋對事兒還有定向往,他的向往從平時選片兒的口味能看出來,他般會選擇上來激情動作的,喜歡帶點劇情,兩個人沙發上看書或者追劇,燈光和氣氛都到位的時候才開始點點探索彼此的身體。
講究個溫柔體貼,和徐徐漸進。
而暮帆的風格大概他以前最討厭的那款——瘋狗發情式。
但今天他並討厭,他隻生氣,氣他的‘溫柔體貼’完全沒使出來,整個過程都被暮帆壓製、引導,非常非常對起他多出來的那幾年經歷,要最後也隻用手彼此安慰,他能氣當場厥過去。
“你能能……”輕點慢點讓我也有發揮的空間!
跟床沾邊的事兒說‘輕’和‘慢’顯太曖昧了。
橋隻好把爽都憋回去,看暮帆遞給他的牙刷:“你能能多擠點牙膏!擠個牙膏都摳摳搜搜的。”
暮帆牙刷上拉出長長條,滿裝了那麽多,再遞給橋。
“行嗎?”
“樣吧。”
橋接過來,表情還好看。
他樣的反應搞暮帆很尷尬,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他垂頭看自己的手,指腹的繭很明顯,顯手十分粗糙。
雖然橋直往被子裡鑽,準他看,但他還借光偷偷看了眼,他那兒竟然也生非常精致,顏色很淡,透股子脆弱,難道……
他把手往橋面前伸,“磨疼你了?那下次我換個手。”
前半句橋聽妙,後半句聽完之後,整個人差點頂天花板飛出去。
“說說說……說什麽呢!你能能要點臉!!”
暮帆手撐洗面盆,眼見橋的臉越來越紅,他仁慈了回,笑點了下橋鎖骨下方的痕跡:“舒服你說,我又能改,真疼了擦藥?”
橋腳把人踹了出去。
“你給老子滾!”
他重重地把門關上,反鎖!
橋扭頭,看見鏡子裡自己的窘樣,撒了把水上去。
氣死了氣死了。
他怒氣衝衝地刷牙,洗臉,沾了水還硬邦邦的毛巾搓他臉疼。
氣死了氣死了。
橋站鏡子前杵了兩秒,才想起來他剛才其實有機會打出致命擊,扳回局面,那回句——用換手,你換個地兒。
氣死了氣死了。
暮帆說還好,他說橋還真覺有點疼,那兒,而腰上腿上。人動作也很,力度也控制好,他身上留了好多痕跡,有點疼,又有點酸,再往深點骨子裡又有點爽……
停。
橋覺能再想下去,然次手腕運動把他玩壞了。
他簡單迅速地洗了個澡,看昨天穿過的衣服,有點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適,裹浴袍出來讓暮帆給他找套乾淨的。
暮帆先給他找了件全新的衛衣,褲子實沒有新的了。
“我去隔壁看看。”
橋隨便拿了條尺寸合適的黑色工裝褲,“了吧,我都嫌你人髒,還會嫌你衣服髒?”
他穿好之後看了眼穿衣鏡,都暮帆的衣服,卻沒有他那股酷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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