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哥~看看,我哪裡!”
切換一下鏡頭,一眼就看見身後的大字——青城國際機場。
“回國?”
“哈哈哈哈哈哈!的!公司好像終於願意當回人,讓我單飛,回國發展。”說著又興奮起來,哈哈哈個不停。
看笑得開心,等笑幾分鍾後才說道:“就稍微晚那麽一點,老大的飛機剛走沒多久。”
“靠!”牛奶咒罵一聲,沒一會兒又笑起來:“沒事兒,以後有的機會見面。公司給我兩天假期,趁著我國內名氣還不怎地,還能享受最後兩天的自由,出來嗨!”
“嗨什麽嗨,還沒地方住吧,先來我這裡。”
直接把地址發過去,讓對方來這裡。
“啊,又不巧。”牛奶抓抓後腦杓,“我剛又訂機票去滇洲找小酒。”
很快說道:“那再訂一張,我跟一起去。”
滇洲個民族風情十分濃鬱的風景區,雖然全國排不名號,但一個風景宜人的地方。
下車的地方當地最著名的民風街,腳下凹凸不平的鵝卵石路,兩層高的木風小樓,一樓都商鋪,二樓掛著紅色的燈籠,極有一絲水墨風的寂寥,又有濃鬱的紅塵風情。
牛奶啪嗒啪嗒的拖著行李箱,保持著一貫的作風,出門僅一個背包,其靠買。
端著相機四處拍拍拍,留好幾張牛奶的背影。
這家夥本來就臭美的性格,有錢之後更不得,頭髮做全套的保養,一縷發絲彎曲的弧度都做得很精致,衣服和服飾搭配就更不用說,都專業級別的。
不過效果很好許多,次見身體太虛弱,這會再見面,還真個精致花美男的模樣,不過偷偷懷疑去動過臉,不然比較起來,幾年時間而已,差別怎麽就這麽大。
“到。”
牛奶取下臉的墨鏡,回頭看向,“就前面,那間叫‘破球’的酒吧。”
抬眼望過去,果然看見‘破球’的掛牌。
字,寫得奇醜無比,幸好下面‘音樂酒吧’這四個字打印體,否則人一眼都還看不出來這地方幹嘛的。
和牛奶走過來。
因為景區,這個時間酒吧營業中,不過因為遊客不多,店內的顧客不多,熙熙攘攘地坐店內喝酒,店內的背景音樂耳熟能詳的網絡□□。
“墮落啊。”
牛奶拎著行李箱走進來,吧台的服務員竟然認識的,指一下樓。
“老板二樓。”
“謝啦。”
牛奶輕車熟路地樓,掛著相機後面,看得出來應該來過,可能來得還挺勤的。
踏著木質樓梯,剛到轉角處,就聽見樓的動靜。
“甲方……X……根號?這又什麽符號?”
啪。
練習冊摔桌。
“這什麽破玩意兒我哪兒看得懂,學還我學?老子花錢送去學校念書為讓搞不懂然後回來問我的嗎,那我媽為啥還給學校錢啊,就圖一樂?”
“念念念,念什麽破書!吉、架子鼓、貝斯,隨便什麽樂器,自己個隨便挑個學,學會再怎麽著一門手藝,以後再不濟能天賣藝去。”
樓,看見一個扎著小編的男人對著十幾歲的男生瘋狂噴唾沫。
“再不濟學個汽修、美容美發,門手藝。”
“對哦,學美容美發吧,女孩子多,好找媳婦兒。”又一道女聲,說話間夾雜著嗑瓜子兒的聲音,“畢業前就搞個大肚子,媳婦兒、兒子一條龍,畢業典禮結婚典禮一塊辦。”
站定,認出男人應該小酒,女人的小師傅。
這時候有人終於看不下去。
從另一個房間走過來。
“有倆這麽教育孩子的嗎?拿來我看看。”
“請名校的高材生給看看!”唐酒手一揚,把練習冊丟過去。
狒狒先推下鼻梁的黑框眼鏡,而後才看練習冊面的題目,端詳兩秒鍾:“就這麽簡單的題都不會?算,還學美容美發吧。”
被教育的孩子可委屈,就差哇地一聲哭出來:“幹嘛呀,我這高一的題,我初中畢業,預習呢!”
“……”
“……”
狒狒舌尖抵著臉頰轉半圈:“預習啊,那為什麽要找問題。”
“我沒找小姨夫啊!自己繞著我轉半天,非要跟我講題的。”
然後因為自己看不懂題乾的腦子而惱羞成怒。
這一幕喜劇讓差點笑厥過去。
把剛拍完的相機輕輕放下,笑道:“再好的孩子,讓這麽教都教壞。”
坐陽台邊兒的人都齊齊望過來,完全沒想到會這裡看到。
牛奶展開雙臂。
“朋友!兄弟!姐妹!”
“滾那,哪有那麽多人,以為粉絲見面會啊。”
唐酒走過來跟擁抱,眼睛卻一直看著後面的。
和唐暮帆錄節目的事一直知道,但沒想到會來到這裡。
“好久不見,哥。”
“好久不見。”
一一跟唐酒和狒狒擁抱,然後擁抱一下林枚。
看到兩人手指的對戒,又想起小孩兒那句‘小姨夫’,知道這倆人已經修成正果。
挺好的。
喜歡打鼓的男孩兒娶教做菜的師父,雖然估計後來沒怎麽學會。
盡管期間又三年的空白,但跟相處時還那麽的自輕松。
傍晚時分。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幾位夥計又下樓去玩起老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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