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陽先生說是自願的你們就信了?你們沒有見過當事人?”
“沒有,那陰陽先生說,那男孩子不願意見我們,說是要是見了以後在村子裡沒法做人了,我們也答應了那男孩子保密,只要過了這一晚,就當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畢竟為了錢財和一個死了的女孩兒結陰婚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兒,所以鄒海當年也沒有堅持要見那男孩子,只是準備好了錢。
吳輝冷然開口:
“後來呢?那個那男孩兒的頭顱和你女兒合葬的事兒你也完全不知情嗎?”
鄒海竟然真的面露驚恐:
“你說什麽?頭顱?怎麽會有頭顱?那個陰陽先生只是說扎一個那男孩子的替身和我女兒合葬就可以了啊,怎麽會有頭顱?”
他滿眼的驚訝和害怕不像是假的,程建再一次開口:
“那後來那個男孩兒死了,你總是應該知道的吧?”
作者有話說:
白主任的權威一下就回來了
哈哈,拿捏眾人,抵製社死
安利隔壁預收《豪門養子換芯後》
第34章 法不責眾就是放屁
裴鈞上午的情況也不能算穩定, 血氧一整個就是忽高忽低,這一層的病人一般都是公安系統內的,平常也沒有多少人住院, 楊聰接到了自家師父的死命令,一上午都在盡忠職守。
裴鈞靠坐在床頭, 還戴著鼻氧, 這一上午他打電話, 看手機都是不被白主任允許的行為, 屋裡只有楊聰在,他難得覺得靜下來的時間有些無聊:
“你師父今天出門診?”
楊聰坐在一邊點頭:
“是。”
裴鈞臉上露出了幾分好奇的表情,側頭開口:
“還從來沒有看過他出門診什麽樣呢。”
他和白子涵也算是從小相伴到大, 算起來,好像就畢業之後聯系少了起來, 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能夠看到, 不過他們兩個都忙,每一次遇到了也說不上幾句話, 他印象裡白子涵還是那個和他卷天卷地誰都不服的刺頭,他有些想象不出來他坐在坐診的樣子。
楊聰眼珠子轉轉,拿出了手機:
“你等等,我有我師父坐診的照片, 我給你找找啊。”
作為21世紀的新三好青年,楊聰對於拍照記錄美好時光這個事情拿捏的一向非常準, 他手上扒拉著照片,終於找到了一張:
“你看,我師父雖然不是那種老頭子, 但是坐診的時候范兒十足。”
吹彩虹屁楊聰是專業的, 裴鈞拿過了他的手機, 照片上的人,帶了一副眼鏡,側對著鏡頭,應該是正在敲寫病例,他知道白子涵不近視,這副平光鏡一戴,配著那身白大褂別有一番學究的意味,光是看照片倒是挺像那種醫術高超的年輕醫生。
“還真像是那麽回事兒。”
裴鈞抬手樣將手機還給楊聰的時候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屏幕,那照片頁面退出成了相冊模式,他驟然掃到了一張照片,是他?他點開看了一眼,竟然是白子涵抱著他出現在電梯口的照片?
他緩緩將手機立起,楊聰整個人立正站好,我靠,他忘了,他手機裡還有這麽一張偷拍的照片。
裴鈞看著他沒說話,但是那神色已經比說什麽都讓楊聰緊張了:
“裴,裴隊,我就是一順手,不小心照了一下,我馬上刪除,這就刪除。”
那拿過手機就要點刪除:
“發給我。”
“哈?”
楊聰蒙圈地加上了裴鈞的微信,然後將那個照片給發了過去。
白子涵一上午連一口水都沒有時間喝,坐診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病人挨著一個病人,從問診到開單子,看報告,寫病例,一般一個病人都不超過五分鍾,別說是喝水了,就是上廁所都是一種奢侈。
中午下班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忍住到了裴鈞的病房看了一眼,吸著氧氣裴鈞呼吸困難的狀況是有改善,但是咳嗽卻一直持續,偶爾還會出現粉紅色泡沫痰,唇上的鉗紫比昨天是好了些,但是唇色也還是比平時要暗,總之是有改善但是不多,對於這個狀況白子涵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就憑這人前段時間那樣的作死,現在才倒下已經算體格強健了。
因為前兩天的事兒,白子涵多少面對裴鈞的時候是有些不自在的,他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他竟然和裴鈞睡在一個被窩裡,還,還乾出了那種傻逼事兒,他就淡定不下來,血壓持續走高。
白子涵進屋一句話都沒說,甚至眼神都沒有分給裴鈞一樣,自顧自地看了看上午的病案記錄,就像是裴鈞就是一個普通的陌生病人一樣,不,比陌生病人還不如一些,畢竟白主任連寒暄的心情都沒有。
裴鈞忙慣了,從上警校,實習到正式參加工作,他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每一分鍾每一秒都仿佛都有做不完的事兒,今天上午這樣的清閑實在是好久都沒有過了,閑的他都有些發慌,而且這個案子他始終分放不下,他總有一種預感,還有大招在等著他。
“白主任,下午我申請一個小時的視頻會議,我就了解一下案子。”
白子涵看了看他,手中握著上午的病歷記錄,眼帶審視,身上有醫生那種獨有的壓迫感,不疾不徐:
“裴隊還真是為人民服務啊,可以,一個小時,一分鍾都不能多。”
他知道完全不讓他過問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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