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點了嗎?”
溫初年壓低聲音:“你幹什麽,這是拍賣會。”
“你不出聲,沒人注意我們。”
京洲落說完,溫初年有些不依不饒的想掙扎下去,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隔著三五米,他們目光好奇的望了過來,卻因為燈光昏暗,什麽也望不真切。
溫初年沒敢再動,老老實實的窩在京洲落懷裡。
雖然姿勢曖昧了一點,但這樣確實不冷。
京洲落抱著他,頭輕擱在溫初年的頭頂,將他冰涼的手握在掌心裡把玩,一副纏綿悱惻的模樣。
台上的拍品過了幾件,都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倒是旁人,爭得火熱。
窩在懷裡太久,溫初年都有些困了,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他身子也有一點僵。
還有他裸露在外面的小腿,被冷氣凍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他在京洲落懷裡動了動,彎下身去想用裙子的布料把小腿遮住,但無奈裙擺不夠長。
京洲落掌著他的腰,俯身建議道:“要不要,進行能暖和一點的事?”
“嗯?”
溫初年疑惑回頭,卻被京洲落徑直堵住了唇。
男人追著他吻,那雙握在他腰上的大手也緩緩往下,勾起裙擺的一角,伸了進去。
溫初年一驚,下意識的夾住了雙腿。
卻正好將京洲落的手腕兒緊緊的卡在腿間。
這個瘋子!怎麽在這裡也能……
溫初年皺眉,狠狠的咬了一口對方的舌頭,京洲落吃痛松開他,但神色卻並不惱怒。
反而笑意盈盈。
昏暗裡,溫初年瞪著美眸,銀牙緊咬,“你瘋了不成?”
帶著水光的唇細密的落在了溫初年的眼睛上,嘴角邊,京洲落壞笑著說:“只要年年想要,哪裡我都無所謂。”
“不要臉。”
但話音剛落,溫初年便感覺自己被重重的捏了一下,強烈的刺激差點讓他驚呼出聲。
京洲落得逞的勾了勾嘴角。
溫初年暗罵,他這下還真是被別人拿捏住了命根子。
一回生,二回熟,京洲落的手鑽進他裙底時就直奔目的地,溫初年根本來不及攔。
行吧,他放棄掙扎了,總歸是這些臭男人伺候他,但也沒那麽不能接受。
於是溫初年就跟大爺似的,懶躺在京洲落懷裡,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裙底浪蕩。
京洲落手法不錯,很快,溫初年就感覺不到冷了,渾身發著熱。
就在漸入佳境之時,京洲落的一句一千萬瞬間將溫初年從迷醉中拉回了神。
他睜開眼睛,只見拍賣台上放著一件頂級又罕見的珠寶。
一顆約摸鴿子蛋大小的妖紫色的鑽石鑲嵌在一根銀製的長鏈中。
彩鑽本就稀少,其中以紅、粉、藍為貴。
純紫色的鑽石在自然界中極為罕見,更別說這顆在燈光下紫到近乎妖冶的自然鑽石。
怔神瞬間,這顆鑽石的價格已經被喊到了5千萬。
京洲落微眯銀眸,盯著台上的拍品,手上動作卻是沒停,緩緩擼.動著溫初年的嗯嗯,看起來更像是把玩。
“好看嗎?”京洲落問溫初年。
溫初年毋庸置疑的點了點頭,“這麽罕見的珠寶,可能全世界也沒有幾件。”
“孤品。”京洲落淡淡開口。
“全世界只有這麽一個,整個中世紀的白月光。原本放在某國博物館,因為戰亂流了出來。隨後又經過多位富商,多國王室的手,一直就轉到今天。”
溫初年有點疑惑,“既然是孤品,為什麽會舍得拿出來拍賣?”
京洲落輕嗤了一聲,淡淡道:“或許是,是缺錢用了吧。窮人缺錢,富人也會。”
“你想買下它?”
京洲落點頭,“勢在必得。”
然後在人家你追我趕的抬價到7000萬時,京洲落悠閑地開口:“一個億。”
一瞬間幾道氣得要死的目光紛紛射向京洲落這邊。
被人注視著,溫初年默默夾緊了雙腿。
京洲落卻在他耳邊低哄:“年年,打開,乖。”
溫初年很想罵他,但被人注意著,他又只能維持啞巴女友的人設。
最後,京洲落一邊弄著他的嗯嗯,一邊拍下了那枚‘中世紀的月光’。
拿到拍品出拍場的路上時,溫初年薄紅的臉,眼神迷離,被京洲落攬著腰,腳步都有些不自然。
京洲落勾唇,在他耳邊熱氣噴灑,“跟我回家,就幫你弄出來。”
“滾。”
溫初年咬牙,可罵出來的話嬌聲嬌氣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那場拍賣會進行了多久,京洲落就弄了他多久,可這個男人狡猾惡劣至極。
每每到了溫初年情.動的最高峰,他便停了下來,指腹緊緊的按壓住小孔。
任憑溫初年抓皺了他的西服,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滲血的牙印,就是不肯放過他。
後面溫初年實在被逼得快要瘋了,想伸手自己幫自己,卻也被京洲落阻止。
還充滿惡劣的在他耳邊輕笑,“年年,我在呢,怎麽能讓你自己來?”
溫初年要臉,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只能被京洲落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欺負。
到現在,他仍舊一次都沒有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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