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年渾身都條件反射的痙攣著,痙攣過後便是脫力,渾身大汗淋漓,胸膛大力起伏的喘著熱氣。
祁冶愛憐的捧著他的後腦杓,輕吻了吻他的眼尾,嗓音沙啞得不像話,“幸苦了,是我太欺負你了。”
說完,他松開纏繞住溫初年的蛇尾,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將他的衣服整理好,自己默默的滑進了廁所。
alpha信息素的消失讓溫初年微微回過神來,一回過神他才想起自己剛剛幹了什麽。
瞬間,千萬朵煙花在大腦中絢爛的炸開,炸得他腦海一片空白。
他,他怎樣能在,在祁冶面前身寸了呢,而,而且還身寸在了對方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他不活了,他以後要怎麽面對祁冶。
溫初年翻身將頭死死的埋在沙發裡,臉紅到快要滴出血來。
半個小時後,祁冶紅著臉,發尖滴著水從廁所出來了,他一眼便瞧見扎在沙發裡,像鴕鳥一般的溫初年。
祁冶露出一個溺寵的輕笑,緩緩遊到沙發邊,彎下身,手指輕戳了戳溫初年滾燙的臉蛋。
“這樣悶著,會呼吸不暢。”
一聽到祁冶的聲音,溫初年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悶頭悶腦的胡亂應了聲,但就是不肯從沙發裡起來。
祁冶也不急,靜靜欣賞著那截被染成粉色的脖子,連白淨的耳垂都變得粉粉的,看起來很可愛。
就……很想用自己的獠牙咬上去,往裡面注入自己的血液,這樣,是不是等於變相佔有了他?
最後溫初年實在喘不過氣了,從沙發裡抬起頭來,一轉頭便和祁冶溺寵的目光對上了。
但下一秒,祁冶便有些羞澀的別開了目光,垂眸時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不,不對,怎麽他比自己還要害羞?
一瞬間倒弄得溫初年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有些迷茫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腦袋裡努力想著可以跟他說些什麽東西,來打破此刻這個羞澀窘迫的場景。
最後他一拍腦袋,“我去給你收拾個房間出來!”
“不能跟你一起睡嗎?”
“啊?”祁冶下意識時的話語讓溫初年又瞬間呆住了,臉上熱意卷土重來。
“咳咳,我記得,你以前,會怕這樣的雷雨天。”祁冶輕聲找補。
確實,溫初年一開始進監獄的時候,被那些人欺負得狠了,會夜裡做噩夢,他就有些不願入睡,尤其碰上這樣雷雨交加的夜晚,更是久久不能入眠。
但後來祁冶來了,祁冶處處護著,他就克服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不敢入睡。
他現在已經不怕了,但不知道為什麽,溫初年有點不想拒絕祁冶這個請求。
最後溫初年輕輕點了點頭,“我的床夠大,夠結實,我們可以一起睡。”
“那我去地下車庫拿點東西。”祁冶說。
溫初年囑咐:“你記得打傘。”
祁冶點頭,撐著傘出去了。
許久沒回來,不知道被子會不會落了灰,溫初年趕緊上樓,把床單被套換新,把自己的臥室收拾到乾乾淨淨,纖塵不染。
然後一轉頭,看見祁冶背著他那把半人高的狙擊槍立在門口。
溫初年忍不住笑了一下,“睡覺也會把它帶在身邊嗎?”
祁冶點點頭,“習慣了。”
對於他所進行的事情來說,武器不能離開他的視線,一定要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溫初年看著床上唯一的被子,又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有些羞赧的說:“那……那就放中間吧。”
以槍為界,隔開一點,可以讓人沒那麽緊張。
“嗯。”祁冶伸手將狙擊槍遞給溫初年。
溫初年雙手小心接過他的槍,然後放在了床中央,然後自己縮進被子裡,乖乖的躺在了一側。
祁冶也上了床,安安靜靜的躺在另一側。
現在才晚上七點,溫初年根本不困!
但他也不知道同祁冶乾著什麽,只能百無聊賴的盯著天花板。
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接連震動了兩下,溫初年拿起一看,是季雲琛發過來的。
季雲琛:初年你在哪兒,我得到消息,盛世那邊報警了,是不是你去找顧時景了?
季雲琛:你不用擔心,警察那邊,我會拜托人,在撤警之前,你躲好。
溫初年正想回他自己沒什麽事,季雲琛的消息又擠了過來。
季雲琛:不行,我還是很擔心你,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自己的公寓除了祁冶,溫初年目前沒有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他回了季雲琛一句:我一切安好,明天海選,我會準時到達現場,你別擔心。
看著溫初年的回復,季雲琛急得眉頭都皺起來了,不擔心,怎麽可能不擔心。
要是盛世的人追到他,傷害他怎麽辦,他視若珍寶的人不可以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這麽想著,季雲琛放下心裡的不情願,撥通了顧暖陽的電話。
“哪位。”
顧暖陽冷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死氣沉沉的,一點活力都沒有。
和之前的樣子,真是天差地別。
不過他現在可沒時間管顧暖陽死不死活不活,他直接表明身份,“我是季雲琛。”
第57章 前方年年祁冶高甜!“掉到這個坑坑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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