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市,那是與緬卡、越河接壤臨海的一個邊境海濱城市。
因為其獨特的氣候和地理條件,國際上很多大型娛樂活動都是在那裡舉辦的,這樣也方便外國友人的往來。
不過作為娛樂圈的新人,溫初年還沒有去過。
這次時間比較緊,從京都坐飛機的話也需要三個小時,加上妝造什麽的也要費一兩個小時。所以溫初年明天中午放工之後就要趕飛機飛到長海。
“好,我今晚安排一下相關出行。”
晚上放工之後,溫初年滿身疲憊的回到酒店,蘇沅今晚有夜戲還沒有回來,於是季雲琛安安心心的帶著溫初年泡了個澡。
然後兩個人躺在床上,季雲琛掌心塗抹著精油給溫初年的脊背腰椎做推拿。
“行程的事,交給我替你安排吧。”季雲琛說:“雖然不能進晚宴會場,但沒說經紀人不能跟著一起過去。”
溫初年懶洋洋的應了一聲,“都行……”
聽他這聲氣,是真累了。
季雲琛放柔了動作,果然沒過一會兒,溫初年的呼吸聲就綿長均勻了起來。
季雲琛嘴角揚起一個暖笑,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把東西收拾好,替溫初年蓋好背部,才著手去安排一應行程。
蘇沅從片場回來,一進門便看見季雲琛坐在客廳寫得什麽,他頓時臉都垮了下來。
“你來這裡做什麽。”
面對他先發製人的質問,季雲琛覺得有些好笑,“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只不過初年不想把我們的事流露在你面前,所以讓我委屈幾日。”
“如今是沒必要在你面前遮遮掩掩了,從今天起,我就搬回來,並且……和初年住一個房間,睡一張床。”季雲琛目光挑釁。
蘇沅整張臉都黑了下來,雙目陰沉沉的盯著他。
季雲琛氣定神閑的往後躺了躺,語氣欠揍,“蘇沅,這是你沒辦法阻止事,要是不爽,你可以搬出去。”
“哼,你想得倒挺美。”
蘇沅在一旁沙發上坐下來,聲音堅定,“我是不會走的,要走也是你走。”
季雲琛其實有點想不明白,看著蘇沅一副倔強的樣子,忍不住問:“你不知道初年是個O?”
蘇沅轉頭,冷冷的反懟,“連你這個沒有腺體的人都敢覬覦初年哥哥,我又憑什麽不能喜歡他?”
霎時,季雲琛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他雙眸微眯蓄起冰冷,聲音也如三九寒冬的冰,“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麽。”
“哦?你能怎麽樣?”蘇沅語氣輕蔑又挑釁。
季雲琛咬了咬後槽牙,想起臥室裡熟睡的溫初年,還是沒有選擇出手。
他很累了,季雲琛不舍得吵醒他。
無視掉蘇沅的話語,季雲琛安排好了一應出遊事宜,就進了溫初年房間,牢牢的關上房門。
蘇沅氣呼呼的低罵了一聲,帶著滿肚子怨氣洗澡回了次臥。
第二天中午,溫初年拍完相應的戲份,就跟著季雲琛去了機場。
他們剛過安檢,薑戎帶著助理也來了。
看見溫初年和季雲琛兩人就忍不住叨叨:“哎,我說你倆至於麽,就一個劇組拍戲的,非得扔下我先走。知道的是你們趕飛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私奔呢!”
溫初年沒理他,低頭正認真的翻看著一則財經新聞。
盛世股價跌至歷史新低,被星光娛樂收購大量股票,星光娛樂法人一躍成為盛世最大股東。
星光娛樂……這個公司的名字有點耳熟,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
溫初年上網查了查,網絡詞條上蹦出來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顧暖陽。
他想起來了,星光娛樂就是曾經顧時景花三千萬給顧暖陽注冊的娛樂公司,按道理來說和盛世是同根同源。
如今星光娛樂收購盛世絕大部分股票,到底是顧暖陽狼子野心,兄弟相殘,還是想為盛世兜底,媒體猜測不斷。
溫初年倒是挺驚訝的,短短三個月,顧暖陽竟然一躍成為了盛世擁有決策權的人,並且憑他一己之力,把盛世拖垮成了這樣。
資金鏈斷裂、股票跌水不說,就連其內部各個股東也是官司纏身,黑料不斷,更別說作為法人的顧時景,接受警察和審計的調查那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只不過奇怪的是,顧時景每次被立案,沒隔幾日,就會安然無恙的從警察局裡出來。
而且,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盛世法人的名字依舊是顧時景。
到底是什麽人在保他?
溫初年思索得有些入神,直到旁邊的季雲琛喊了他好幾次,他才回過神來,“要登機了麽?”
季雲琛點點頭,拉起隨身的小行李箱,然後起身,衝他伸出了手。
一旁的薑戎墨鏡都跌了下來,他罵了一聲‘靠’忍不住吐槽,“我說,你們別太囂張啊,這是在機場,機場!難免會有粉絲和狗崽,你們是真不怕被拍啊!”
“而且初年是我老婆啊!”
薑戎叫喚了一聲,繞到另一邊,就想拉起溫初年的手,卻被季雲琛一個大力拍掉,還收獲了一個冷冰冰的警告的眼神。
“薑戎,這可不是在戲裡。”
薑戎不爽的叨叨,“我就想不明白了,哥那點不比你強,偏偏美人就對我嫌棄得要死,老婆,你什麽時候才能愛我啊,蘭澤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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