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戎懷疑的看了看空調風口以及自己睡著,空姐拿過來蓋在他身上的毯子。
直到兩人經過他身邊,薑戎聞到那淡淡的石楠花的氣味一下子算明白了。
他瞬間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我靠,你們行啊,飛機上也能乾事兒?”
說著,目光忍不住下移,看見季雲琛淺灰色西裝褲襠前變深了一塊兒,頓時就忍不住罵了:“*!禽獸,變態,他媽比我還會玩兒!”
季雲琛毫不在意的輕輕瞥了他一眼,出聲道:“所以,現在知道我們什麽關系了麽,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來,你沒戲。”
薑戎不滿的叭叭,“季雲琛,你演戲就總是高我一頭,現在還在這方面警告我?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世界上就沒有我薑戎挖不倒的牆角,你等著吧,等哪天我就把蘭澤老婆悄悄偷走……”
被他吵到有些受不了的溫初年無奈道:“薑戎,你安靜點。”
“哦……”委屈戎戎,乖乖閉嘴。
兩人下了飛機,先趕去酒店清洗換了身衣服,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聯系了工作室做造型。
5點半,溫初年已經妝容精致,穿著某大牌的宮廷風高定,頭髮被繡著金線和蕾絲邊的發帶綁住,發尾燙卷,優雅得仿佛上世紀的皇儲。
季雲琛把他送到了慈善晚宴的入場口,然後看著妝容服飾與溫初年同樣風格的薑戎從車上下來。
劇組讓兩個主演參加這次活動,也是想在開播之前,宣傳一波《射月》。
所以,他們的服裝有意朝著情侶裝的方向去,營造CP感。
薑戎主動曲起胳膊,盡管季雲琛很不情願,還是把溫初年的手放到了薑戎的胳膊上,讓他挽著。
“你進去之後,可以少說話,薑戎對這種場面比較熟悉,而且他話多,讓他說就行了。如果有什麽情況或者問題,手機在你褲子的內口袋裡,你用它聯系我。”
“另外,你的電子腕表,我暫時幫你保存,今晚有你代言的品牌方,你要帶品牌方的。”
季雲琛像個老媽子似的操心囑咐,溫初年看了一眼那個電子表,有些不放心的叮囑。
“雲琛,那個表對我很重要,你一定,一定不要把它弄丟了。”
別的男人買的就這麽重要?
季雲琛肚子裡泛起酸,但他面上不顯,只是微微用力的摩擦了一下表盤,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好了,別婆婆媽媽了,只是參加個酒會,又不去出遠門,我們走了。”
說完,薑戎就昂首挺胸,儀態端莊的帶著溫初年入場。
場館裡,長長的紅毯一眼望不到頭,溫初年步履優雅的走著,旁邊的攝像機在他們入場的那刻就不停的閃爍。
薑戎自信大方的同媒體和其他人打招呼,反觀溫初年就安靜許多,只是有禮貌的點頭示意。
優雅又高貴。
薑戎走到途中,同溫初年互動,兩人眼神對視,嘴角含著的笑意頓時讓媒體興奮的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鏡頭追隨著他們一路走過紅毯,在主辦方準備的大幕布上簽下名字,才落座到前排的位置。
“切,真能裝。”
剛坐下,一道極其不友好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溫初年抬頭,笑了,原來是咱們多日不見的秦言影帝。
此刻正渾身冒著酸氣。
“薑戎,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溫初年特意提高了音量問。
薑戎一臉疑惑,“什麽味道?”
“酸酸的。”溫初年含笑盯著秦言說,“好像是從那邊傳出來的,呀,該不會是咱們的影帝忘了洗澡吧?”
如此明面的言語譏諷,讓周圍的明星瞬間頓住,目光好奇的在兩人之間打量,而秦言也因為這句話徹底黑了臉。
薑戎眼軲轆一轉,眸底燃起八卦之魂,我靠,這兩人有事啊。
“你說誰沒洗澡?”
溫初年挑挑眉,一反平日裡的溫潤優雅,有些牙尖嘴利的說:“誰酸說誰唄。”
秦言捏了捏拳頭,冷笑,“誰酸了?我用得著酸你?一個不知道靠什麽上位的野路子,你配麽。”
“咳咳。”薑戎出聲打斷了一下,煞有其事的對著秦言說,“秦先生,你現在身份可不一樣,你是影帝啊,說話得負責的。王導的劇組怎麽樣,相信圈子裡都知道。你說這話,怕是有刻意抹黑《射月》劇組的嫌疑吧。”
秦言沒想到,連跟他一起合作過的薑戎也為著溫初年說話,頓時臉色更難看了。
他正準備還口,但看到那些攝像機和閃光燈,他又默默咽了回去。
這裡媒體眾多,他新戲也需要宣傳,不便在此發作,於是只能暫時咽下這口惡氣。
現場暫時安靜了起來,溫初年也不再故意刺激秦言,而是跟著薑戎靜靜的等待今晚的慈善募捐活動開始。
6點,演員和一些投資方陸陸續續的都落座了,但溫初年發現,他們這一排靠左邊以及前排的貴賓座還有兩個位置一直空著。
見他目光好奇的在打量,薑戎主動湊近他說:“我聽主辦方的消息說,前面的位置,是京海財團那位老總的,不過這種小酒會,他來不來都是看心情。”
京洲落麽?那他確實不會來,溫初年前幾個小時才跟他通過信息,那個男人正在忙一個新項目。
要是……他知道自己會出席這個活動,那他會不會後悔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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