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擦,但也沒說是擦邊啊。
席鈈白眼前好像晃著一大團男色經濟。
他一開始只是打算讓金獅擦擦臉的,沒想到對方直接把上衣脫了,他把毛巾遞過去,金獅接過在身上擦了擦,但後背卻夠不到。
熱心市民席鈈白:“我幫你吧。”
金獅沒有拒絕,“謝了。”
從後面看,金獅鍛煉出來的背部線條更加震撼。
席鈈白哼哧哼哧給人擦背,金獅耳邊都是他用力的聲音。
擦好後,席鈈白問他,“是不是感覺好點。”
如果哪天他不乾演員了,興許浴室搓背能有他一席之地。
“席鈈白。”
席鈈白:“嗯?”
金獅背對著他沉默一陣,“你先回去吧。”
遊戲還沒打呢,席鈈白惦記著他的插卡遊戲機。
“你不舒服要休息了嗎?”
金獅點頭。
“我扶你回房間。”
“不用了,你先走。”
“客氣什麽。”
席鈈白雙手去拉金獅的手臂,但對方的表情好像有些難堪,把脫下的衛衣往大腿那邊罩去。
“你先回去。”
席鈈白以為是金獅不好意思別人幫忙,畢竟以前在片場他也盡量不麻煩人,也不太愛和人說話。
“沒關系,你不用覺得麻煩,我很樂意幫你。”
兩人推脫之際,蓋在金獅大腿上的衛衣劃落,席鈈白一低頭就撞見了對方生龍活虎的兄弟。
一時房間內滿是尷尬,席鈈白拉著人手臂的動作也僵了在空中。
好像口中被塞了一個白面饅頭,乾的咽不下去,堵在嘴裡。
席鈈白尷尬的頭皮發麻。
“你很樂意幫我?”
對上金獅黑曜石一樣的眼睛,席鈈白的大腦轟隆一聲就炸了。
此幫非彼幫啊!此幫非彼幫。
席鈈白連忙收回拉著金獅手臂的手,尷尬的眼睛四處看。
“我就說說。”
“我當真了。”
“那你當我沒說。”
“……”
金獅根本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但又不想讓對方覺得他失禮。
他好像很無辜,“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站起來,我沒有感覺。”
他一臉正直,神情平靜,仿佛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席鈈白從他眼裡確實沒看到任何快感。
金獅垂眸,“藥的副作用。”
席鈈白:!
副作用界已經發展到這方面了嗎?
老中醫確實也說過副作用因人而異,金獅的確實不同,難道中藥不救混血?
席鈈白在拖鞋裡腳趾抓地,“那怎麽辦?”
他好像幾乎能預感到發生什麽,今天從中醫堂那邊回來金獅就失魂落魄的,畢竟尊嚴方面受了打擊,到現在還無法釋懷,現在又有了副作用。
站起來或多或少不都有感覺嗎?但對方的兄弟和他本人就像分家了一樣。
看著金獅像湖水一樣的平靜的神情,席鈈白抿了抿唇,金獅蠻能忍的,興許不會有什麽大事。
他好像從來沒見過金獅慌亂的表情。
就在席鈈白沉思時一段記憶冒了出來。
等等,好像有。
那是他在山裡失蹤,金獅找到他那次。
那是席鈈白見過的最複雜的情緒,甚至他自己都辨別不出對方到底作何感想。
金獅也算是救過他的命。
金獅失魂落魄,整個人都頹廢著,“我會不會真的只有幾秒。”
要不是胖寶寶當前,他打死都不會說出這種違心話。
席鈈白小聲嘟囔一句,“要不我幫你?”
金獅掀起眼皮,漫不經心的問,“什麽?”
席鈈白深吸一口氣,“我幫你看看。”
席醫生上線。
……
晚上八點窗外已經完全天黑,外面淅淅瀝瀝下著雨,雨珠打在玻璃窗上。
客廳裡席鈈白肩膀沉的要命,金獅埋在他肩上,肩膀貼著席鈈白的胸脯,沉悶的喘氣聲一聲接著一聲,嘶啞低沉,震著耳朵
席鈈白看著天花板一臉正直,但實則頭皮發麻,手裡聲音咕唧咕唧的,心都要跳出喉嚨了,隻想快點結束,不由加重了手上動作。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他的手指都開始麻了。
房間安靜,金獅低吼的聲音尤為清晰,之後席鈈白隻感自己被對方猛地往身前一摟,金獅整個人帶著他一哆嗦。
整片空氣都是那個味道,席鈈白現在都不敢低頭看自己手裡有什麽,整個人靈魂含量為零。
金獅半垂著眼看他,眼眸中含著愉悅,“謝了,席大夫真是妙手回春。”
席鈈白:……
金獅看了眼時間將近一個小時,不錯。
心愛的人在前,叫囂的興奮刺激著他的每一處神經,這是他能忍的最大的極限了。
金獅套上衛衣,“我覺得我的病都好了。”
抽過紙巾塞進席鈈白手裡,紙巾瞬間黏成一團。
席鈈白下嘴唇哆嗦了一下,金獅帶著人去洗手,一路上席鈈白像個盲人一樣目視前方絕不低頭。
洗好手後,金獅打開電視機讓他在沙發上看電視,之後進了浴室處理自己。
席鈈白窩在沙發上,電視上的畫面一點也看不進去。
等回過神來江厲鳴飾演的毒販正在經歷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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