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夏陽:“我先到,我先敲,你後面排隊去。”
金獅看他一眼:“我沒素質。”
嚴夏陽:“我先到的!”
金獅:“我沒素質。”
嚴夏陽:……
之後金獅余光掃到什麽,默默退後兩步,抱臂看著他,“你先敲吧。”
嚴夏陽洋洋得意,咳了咳嗓,敲了敲門,“學長,我來看你了!”
咚咚——
咚咚——
見沒人回應,嚴夏陽:“學長怎麽不讓我進去啊。”
席鈈白默默來到他身後,“因為我沒在裡面。”
嚴夏陽:……
金獅低頭看他,“身體還好嗎?”
席鈈白看見金獅就想起來中午看的視頻,撓了撓臉頰,不好意思和人對視,“好多了。”
嚴夏陽擠過來,“那就好,學長我們先進去吧,我給你帶了吃的。”
說著把果籃拎起給他看,金獅手裡也拎著一個盒子。
三人走進去,席鈈白期待,“都帶了什麽?”
嚴夏陽熱情似火,“大石榴,可紅可甜。”
金獅眼神不屑,“烤鴨。”
席鈈白眼睛一亮,葷腥摩多摩多!
嚴夏陽:“學長現在不能吃葷腥!”
“能吃。”
席鈈白吃的草他也吃了,試過之後才買烤鴨來的。
兩分鍾後席鈈白手裡拿著一個大鴨腿坐在病床上和兩人聊天。
“你們上午都做什麽了?”
這兩天沒工作,嚴夏陽:“打打遊戲。”
金獅:“做家務。”
嚴夏陽:……
可惡,被他裝到了。
下午四點是席鈈白的上藥時間,趕在四點之前席鈈白把手裡的烤鴨腿吃完,之後乖乖坐在床上等著。
嚴夏陽好奇,“學長,一會要幹嘛?”
“等護士來換藥,她跟我說了,四點的時候來,讓我在床上不要走動。”
半個小時後——
三人在病房裡大眼瞪小眼,護士還沒有來。
席鈈白:“應該是有什麽急事吧,醫院裡都忙。”
嚴夏陽起身,“學長,我去幫你找找吧。”
席鈈白:“是一位戴著粉紅色眼鏡的女士。”
很好認,戴這個顏色的就她一個。
“行,學長,我馬上回來。”
嚴夏陽走出病房時還疑惑的看了金獅一眼,好奇對方為什麽沒有和自己搶活,畢竟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管他呢,反正現在落他手裡了,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然而嚴夏陽這一去,五點都不見人回來。
席鈈白:……
是在醫院裡面走丟了嗎?
主要嚴夏陽也不會泰蘭語,沒辦法交流,要是不記得路,走丟了確實得轉悠幾圈,就在席鈈白想著要不要去找他時,一道聲音把他拉出了思緒。
“今天還要用酒精消毒嗎?”
席鈈白看著金獅,“已經結痂的地方不用了,但沒愈合的還得再消一遍。”
想起昨天的酷刑,席鈈白的手已經抓起來了。
“都哪些地方結痂了?”
席鈈白指了指腿和手臂,顯然屁股還沒有。
金獅眼眸明亮,“我帶了碘伏,要不要我幫你先塗一下,剛才來時我問護士了,護士說可以先用碘伏消毒。”
席鈈白想想,好像也可以,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脫褲子,但最後都是要脫,總比疼強。
畢竟又疼又要脫褲子,簡直雪上加霜。
就在席鈈白即將妥協時,嚴夏陽帶著護士來了。
“學長,上藥了!”
病人上藥,閑雜人等退避,兩個閑雜人從病房裡出來,金獅臉色難看的仿佛要結冰。
嚴夏陽給他說著自己的經歷,“你是不知道護士有多難找,我看六樓沒有就去二樓,二樓沒有就去五樓,你猜怎麽著,她在三樓,我一下就把人帶來了。”
金獅:……
可顯著你了。
第40章
賀應舟看著新聞上的報道,深更半夜給金獅發了消息過去。
“你最近和你那胖寶寶的新聞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這半年兩人幾乎是隔一個多月就會在熱搜上待幾天,從慈善夜開始,之後的綜藝電話、時裝周還有現在的鋒山事件。
兩人可以說是在大眾面前的亮相都是有一定捆綁的。
短短半年,五次同框,放在工作忙碌的兩個藝人身上已經算頻繁的了。
金獅:“天命。”
賀應舟盯著那兩個字:……
天命?人為吧。
天命這麽冤,它自己都不知道。
圈內和網上對金獅包容性還挺強的,除了黑他人緣差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黑點,連帶著席鈈白的風評都變好了許多。
賀應舟調侃,“他們公司要是聰明點,現在就應該找我們談捆綁。”
這也是金獅想要的效果。
金獅:“所以他們找你談了嗎?”
那倒還沒有,連一份電子郵件也沒寄來過,賀應舟幾乎都有些懷疑星耀的策劃部門是不是外包的。
但看著金獅消息中透漏出的急切。
賀應舟:“你也別太上趕著了,戀愛腦不可取。”
金獅:“你luo照都在別人手裡,有什麽臉說我?”
賀應舟:……
賀應舟年前談了個土包子,之前什麽絕色美人沒見過,偏偏在一家小飯館相中了一個暑假工,人家一開始說什麽也不跟他談,畢竟那些風流傳聞媒體也報道過,再則兩人差距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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