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嚴夏陽手裡拿著他一會要上場的道具,一個警棍和一遝案件資料,兩隻手被塞的滿滿當當。
此時嫉妒像喝水一樣簡單。
金獅盯著眼前的嚴夏陽,又四處看了看,根本沒有能讓他拎的東西。
經紀人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你把小李拎手裡。”
小李:……
為了獅哥的愛情,他受盡委屈。
嚴夏陽美美張嘴,等待投喂,蛋糕要到嘴邊時被突然截胡,金獅一把接過紙杯蛋糕,“我手空,幫他拿。”
嚴夏陽瞪大眼睛轉頭,“你!”
金獅:“不客氣。”
目光幽幽,今天讓你吃到,他是狗。
嚴夏陽:……
金獅和他吃飯時,吃什麽都不挑,但席鈈白發現他比較喜歡吃水果,幾乎每天早上都吃蘋果,跟著早飯一起,三兩口吃完。
發蛋糕發到金獅,席鈈白特意挑了一個水果比較多的給他。
金獅拿在手裡,面容自若的離開,站在嚴夏陽面前,沒有馬上把小蛋糕給出,而是拿在手裡做鮮明的對比。
愛與不愛很明顯了。
看著金獅習以為常的神情。
嚴夏陽:……
裝什麽?心裡偷著樂呢吧。
直到殺青宴結束,金獅也沒有吃那塊水果蛋糕。
經紀人看著放在劇本邊的紙杯蛋糕,“你不吃留著當盆栽?”
金獅眼睛都沒抬,“那是定情信物。”
經紀人:“和誰的?”
“胖寶寶的。”
“他知道嗎?”
金獅:……
沉默代表了一切。
——
席鈈白下午的航班飛華國,臨走時留了個醜娃娃在房間。
是回旅館的路上在一家玩具店裡買的,在一群娃娃中醜的出奇,席鈈白一眼就看中了他。
江銅:“你買娃娃幹什麽?”
買就算了,也不買個好看點的。
席鈈白細心,“金獅怕黑,我今天走了沒人陪他睡覺,買個娃娃陪他,以免做噩夢。
江銅看著他手裡的綠毛醜娃娃。
有它才會做噩夢吧。
算了,一點點心意,能跟金獅那麽大的腕搞好關系,在圈裡的路能好走一些,之前江銅就希望席鈈白能和金獅多接觸接觸,這下正好。
從旅館取了行李,一行人提前兩個小時到達機場航站樓,休息過後登上飛機回國擁抱春天。
上一次回國,國內還是冬日,大雪一片。
下飛機後沒有休息的時間,江銅驅車帶著席鈈白去公司。
這是之前領導發的話,回國立馬奔公司開大會。
席鈈白是星耀唯一投資有回報的藝人,當下黑紅,每一步都走的舉步維艱,這次開大會,想必策劃不一般。
坐了兩個小時的車程,席鈈白昏昏欲睡,到地方後被小陳晃醒。
“鈈白哥,到了。”
席鈈白睜開眼和兩人下車,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到十九樓,席鈈白剛進入公司就有不少工作人員圍了上來,電梯門一開就瞧見一片火光。
席鈈白哦~一聲,“大白天還放煙花呢。”
看著旁邊的電焊工,江銅:……
你可真幽默。
十九樓臨近電梯口的燈架壞了,現在維修人員正用工具把燈架焊死。
“那個小海,把噴槍遞我。”
扶著梯子的青年穿著保潔服,“小河。”
他是星耀新招的保潔,正好維修工修燈架,管理就讓他來扶梯子。
“對對,你看我這腦子,小河。”
青年低頭在工具箱裡翻找,之後把噴槍遞了過去。
維修工:“謝了,小海。”
小河:……
電梯門打開,複雜的交談聲從電梯中湧出,以小河的視角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心的席鈈白。
在人群裡最高,最白,身段也最利落,幾乎把我是大明星三個字寫到了頭上。
放在娛樂圈裡是獨一份的長相,在人群中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怪不得富商都談明星,是真的漂亮,跟他在包間看到過的藝人一樣,閃閃發光,不過這位更有特色更吸睛一點。
小河注視著席鈈白,眼神有些直,扶著梯子一動不動,以至於梯子上的焊工叫他,他一時也沒聽見。
“快躲開!”
眾人路過,席鈈白聽到聲響,眼疾手快的將小河拉了過來,隨著位置的變動,掉下來的噴槍砸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
“沒事吧。”
淡淡的好聞的味道襲來,離大明星近了,仿佛周身都被他身上的氣味包裹,好聞不濃鬱,但卻時刻飄在身邊。
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洗衣液的味道,是他身上自帶的。
河率抬頭看著他,對方很高有一米八,比他高出半個頭,“沒事。”
跟他說話,聲音都不自覺變平和。
席鈈白:“看你很年輕,還是學生吧?”
跟在他身後的工作人員,“席老師,小河是研究生,比你大一歲,這段期間在公司做保潔。”
星耀本來是不招的,但信男方天祺一直記著算命大師的話,要做好事,對方是為了賺學費,今年剛考上的研究生分數相當不錯,挺刻苦的就把人收下了。
席鈈白聽後看著河率,“是賺學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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