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他隻用了一半,剩下一半留給金獅,床也是雙人床,大的很,睡起來不擁擠,兩人躺上去中間還有半個人的位置。
席鈈白安靜,金獅也沒什麽話,一晚安安靜靜的度過,夜晚暴雨停下,第二天劇組開了工。
休息兩天把大家的精氣神養得很足,大部分工作人員每天都扛著道具跑,運動量大,休息這兩天也是在旅館裡轉悠閑不下來。
郊區的公路戲和爆破戲已經全部完成,劇組重心轉移到當地的中心市區,為了語言上溝通無障礙,找了當地不少能為劇組做翻譯的人員加入。
大部分都是放假的留學生,華人面孔,泰蘭語和華語都懂。
每次從換衣間出來席鈈白都覺得臉熱,這情趣內衣什麽時候是個頭。
但好在劇組裡沒什麽人知道,何小娟見怪不怪,金獅也一臉平常,好像只有他在意。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今天總覺得有一道視線在盯著他,明目張膽的熱烈,但席鈈白回頭看,所有人都在自己忙自己的,根本沒有人看他。
席鈈白:“……”
不會吧,難道他得了大明星病,總覺得別人在注意他。
他問助理小陳,“小陳,你有沒有覺得有人一直在看我啊?”
小陳左右看了看,“沒有啊。”
他讓席鈈白不要擔心,“鈈白哥,你長相好,別人看你很正常。”
不一樣,席鈈白總覺得怪怪的,像監視一樣。
這時金獅的助理跑過來,“席老師,小陳,你們兩個要喝椰汁嗎?我看那邊有砍椰子的。”
小李和小陳是室友,外加經紀人,三人經常聚在一起打牌,是牌友。
小陳:“來兩個。”
小陳轉錢給他,公司有給他開卡,裡面的錢只要用於席鈈白的生活就可以隨便花,每兩個月統一上交水流去處就行。
“行,之後砍好給你送過來。”
席鈈白怕他不好拿,畢竟對方一定還要買金獅那份,“我們跟你去吧。”
小陳:“鈈白哥,我去吧,導演一會還給你講戲呢。”
兩人去了椰子車那邊,賣椰子的師傅一手拿椰子,一手拿砍刀,椰子被放在案板上挨千刀。
等椰子的同時,小陳琢磨著之前席鈈白的話,剛才那麽說大部分原因是安慰他,不要有心理壓力,但席鈈白可不是敏感的人,被全網黑那麽久,心理承受能力遠比外表給人的感覺強上很多。
而且席鈈白脾氣好,要是誰讓他感覺到不舒服,那可能真的是有些過火了,但平時他還真沒注意誰盯著鈈白哥看過。
“給你。”
師傅說著泰蘭語,小李接過挨千刀的椰子,“3Q。”
小陳:“欸,你有沒有覺得誰最近總盯著我們鈈白哥看。“
小李拿著椰子的手一僵,眼睛得了帕金森。
臥槽!
難道獅哥暴露了。
小李甚至不敢看小陳的眼睛,被師傅按在案板上無措的椰子成了他,“沒有啊,沒有。”
“有誰盯著席老師看嗎?”
“是席老師太好看了吧。”
“是誰盯著席老師看了嗎?”
對方一個平a,小李大招都要放了,老板做的孽,員工全數承擔。
小李:所以哪有什麽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小李不算單薄的背上壓上了一輛椰子車,心裡虛的不行,扣著手裡的椰子。
小陳:“不知道,鈈白哥說最近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有人盯著他看。”
小李咽了下口水,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們。
金獅下戲後經紀人遞上小風扇,大熱天吹吹能涼快一些。
隔著老遠看見小李心事重重的抱著三個開好的椰子回來。
小李把椰子分給兩人,看了看周圍用氣音說,“我剛才和小陳去買椰子。”
經紀人嘴一張,“啊,聽不見,要去賣靴子?”
小李:“……”
“不是!”他著急的直擺手,三人到了休息區,這人少,小李說:“我剛才和小陳去買椰子,小陳說最近鈈白哥感覺總有人在看他。”
金獅問他,“是誰?”
小李和經紀人豆豆眼看著他。
能犯罪的人只有你吧,除了你還能是誰。
金獅一隻手托著椰子,“看我做什麽?”
經紀人上前一步,“你就沒覺得這個人是你嗎?”
“不是我。”
他沒有自我懷疑,“我一直很克制。”
屁啊,你克制還當夢男。
上次洋狗仔跟公司要五千萬的事他還沒忘呢。
如果對方不舒服就減少你的行為,這是懂禮貌的人應該做的,金獅家教挺好的也明白這些。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金獅,畢竟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反正你收著點,要被別人看出來就不好了。”
指不定會出來不少離譜緋聞,雖然公司公關可以擺平,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人討論結束後散開,劇組也很快轉移下一個拍攝地點。
大巴車上金獅徑直走到席鈈白身旁的空位上坐下。
經紀人:“……”
很好,之前的話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劇組轉移到一棟洋樓,這一片是富人區,洋樓裡面的陳列看得人眼花繚亂,聽說牆上掛的畫還是古董,何小姐當初托關系找人脈才租下這片區域,取景主要在二樓,一樓的空房成了演員和工作人員的休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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