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場結束,過來接席鈈白的司機直接將他送往party的舉辦地點,一家私人的酒莊,江銅和小陳則回了酒店。
席鈈白身上的禮服和配飾還沒有換,綠寶石墜在胸前讓他行動依然小心翼翼。
招待幫他拉開門,裡面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不斷有外語湧入耳中,席鈈白有些無所適從,很快他看見了一道高大的正在和人攀談的身影。
混血神顏,住在幽暗古堡裡的吸血鬼伯爵。
金獅!
看見他,席鈈白眼睛都亮了,異國他鄉宛如見到了親人,他拿著高腳杯蹭到他身邊幾步遠站好,安全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旁邊的外國友人對金獅說了些什麽,金獅回頭,恰巧也看見了他。
“祝你好運。”
友人識趣離開,現場熱鬧的根本聽不見人說話,席鈈白沒怎麽蹦過迪,老老實實貼著金獅站著。
見對方看自己,打了招呼,“沒想到能在這見面。”
周遭吵鬧,金獅聽不見,挑眉表示疑惑,之後俯身。
席鈈白向後縮了下,隨後手攏在嘴邊,對著金獅耳朵說:沒想到能在這裡見面。”
人潮中兩人姿態親密,金獅看著席鈈白白皙的脖頸,紅色的燈光映亮了他的眼底。
很快四周有過來敬酒的,雖然不認識,但席鈈白不掃興,要跟他喝的,都沒有推拒,十分大方的一杯杯喝下。
Party到凌晨三點還沒結束,金獅卻帶著喝得爛醉的席鈈白從側門離開,在酒莊門前等著席鈈白的司機讓他打發離開。
“還好嗎?”
金獅摟著席鈈白的腰,後者喝的沒了意識,爛醉如泥的趴在他上身,要是不攬,可能整個人直接滑到地上。
叫他也沒有意識。
金獅把他帶上自己的超跑,像是對待瓷器一樣,對他輕拿輕放,他今天滴酒未沾,別人也不會硬要他喝,坐進駕駛位,席鈈白在副駕駛東倒西歪,他長臂伸去給人綁好安全帶。
對方濕熱的呼吸打在他頸側,金獅微微回眼就看見了他迷離的睡顏。
咕咚——
吞口水的聲音在車裡格外清晰。
金獅盯著他,那是捕獵者看見獵物的眼神。
“還好嗎?”
他又問了一次。
席鈈白沒有回答。
他去捧他的臉,席鈈白這才微微睜開眼,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清澈,沒有思考能力。
看了金獅一眼,後又覺得安全沒有戒心的閉上眼。
“席鈈白。”
沒有回答。
“席鈈白?”
依然沒有回應。
這一刻有什麽東西躥到金獅的思緒裡,他大手攬過席鈈白沒有骨頭一樣的腰,低頭吻上了他的耳根。
“我保證這是我對你唯一一次失禮。”
第19章
席鈈白是在酒店潔白的大床上被人晃醒的,他昨天凌晨才回來,喝得爛醉如泥,衣服都沒有換,進房間後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甚至他昨天怎麽回來的,他都不知道。
“造孽啊!造孽!!”
“誒呦,你怎麽敢的啊!!”
因為宿醉,頭疼的不行,席鈈白剛睜開眼就看見江銅像擒豬一樣的擒住了他,啪啪打他後背。
席鈈白迷迷糊糊回身,試圖用語言威脅讓江銅停止現在的暴行,“我要找律師。”
江銅:“……”
氣的直接揪住他的臉往兩邊拉,“我讓你找律師!我讓你找律師!”
席鈈白疼得齜牙咧嘴,伸手胡亂反抗。
我小貓咪也絕非善類!
江銅像老媽子一樣教訓著人,等席鈈白從臥趴轉為平躺,看見那顆綠寶石安然無恙的躺在席鈈白的胸口,江銅緊繃的神經這才松懈下來。
還好,還在。
他雙手捂住臉,像是春青校園劇中傷心不已的女主角,這提心吊膽的日子,過得豬狗不如。
席鈈白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幾點了?”
小陳從洗手間拿熱毛巾出來,“鈈白哥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席鈈白接過毛巾,呼嚕呼嚕擦臉,“那是該吃午飯了。”
江銅:“……”
就在這時,江銅注意到了什麽,上前掰過席鈈白的頭,那抹顏色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扎眼。
“你耳朵根怎麽了?”
席鈈白不明所以,手摸上耳朵。
江銅:“左耳。”
席鈈白默默調整,手摸上左耳根,沒有疼痛也沒有腫脹,“是怎麽了嗎?”
他邊下床邊往洗手間走,鏡子中的人頭髮凌亂,幾根發絲貼在臉頰邊,因為襯衫是綢緞的,所以哪怕他胡亂睡了一晚上也沒有褶皺,領口的深V睡得歪七扭八,有一種被糟蹋了的美感。
席鈈白對著鏡子側頭,眼睛向左邊平移看去,只見他左耳根那裡紅了一塊,面積不大,紅中甚至有些微微發紫,他並不是什麽敏感體質,只不過皮膚看著白嫩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要是不用些力道,在他身上留不下什麽印子。
席鈈白宿醉剛醒,稀裡巴塗的眨了眨眼,隨後默默走出洗手間看向江銅:“我睡覺你揪我耳朵了。”
江銅:“……”
江銅深吸一口氣,“我要是揪你耳朵了,我還問你?!”
席鈈白眯眼,撅著嘴道:“萬一你不承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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