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頂進去,什麽也想不到。
即使是在平常行事,都有alpha控制不住自己越弄越深最後無標記懷孕的例子。
現在才什麽時候,謝初就和葉林誠發展的這麽快,所以紀非飛擔心的緊,
“我知道,對著這張臉是很難說拒絕,但是你要為自己考慮考慮,你...懂我的意思吧?”
謝初也聽出來他誤會了什麽,於是不得不把葉林誠的土豪事跡又多宣揚了一遍,最後紅著臉,小聲道,“就...就看了個日出。”“就...就看了個日出啊...”
紀非飛張大嘴,臉上愁容散去,尷尬一笑,“嘖,不愧是我男神,浪漫哈,哈哈哈哈哈。”
“嗨,是我想多了,沒有最好。你記著就行。”
謝初嗯了一聲,兩個人回了飯店。一頓飯吃完,三三兩兩結伴回了民宿。他們今晚還要在民宿住上一晚,然後明天再坐大巴去白凌山旁邊的一個白凌溶洞玩一天,晚上打道回府。
玩了一天累了一天,泡完澡之後謝初和紀非飛都懶懶得躺在床上,紀非飛連動手指打遊戲的力氣都沒有,靠著枕頭拒絕了喻揚的排位邀請。
謝初穿了件松散的白t當睡衣,耳朵裡塞著耳機正在放bbc廣播當聽力訓練,手裡拿著手機,和葉林誠有一句沒一句的發微信。
剛在一起的小情侶,總有說不完的話。
謝初聽著耳機裡的大叔念話,時不時的點開微信看一眼。上一句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之後,葉林誠過了十多分鍾都沒回他。
難道睡了?
謝初歪歪頭想。
果然,下一秒對面就傳過來一句:
葉林誠:想你,記得早點睡。
謝初手一抖,剛洗過的臉頰泛起一陣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幾天的葉林誠總是有一點粘他,現在連慣例的早點睡都加上了“想你”。
但他並不反感,而且...還挺喜歡。
黑亮的瞳仁轉了轉,謝初捏著手機回了句,
我去把衣服還給你,再跟你說個事。
成績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沒跟葉林誠說,謝初想先告訴他,讓他樂一樂。再鼓勵一下,革命道阻且長,同志還要繼續努力。
拿了換下來疊好的衛衣,謝初就往門口走,攤著的紀非飛掀了一層眼皮,對著悄咪咪閃出去的人影壯聲喊了句,“崽,不要玩火!”
剛談戀愛,猴急的很。
自己只能提醒到這裡了。
謝初回頭衝他吐了個鬼臉,揶揄:“放心,飛飛...”
低音拖得老長:“媽”
紀非飛翻白眼。
謝初壓根沒想到那裡去,只是還個衣服,順便告訴葉林誠一下他的成績開心一下,兩個人見個小面,然後就回來睡個好覺。
他是這麽想的。
可惜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葉林誠住的是6層的單間,和大多數人住的3,4層雙人房隔著一段距離。謝初順著電梯到了6樓,電梯一開門,就感覺樓道裡清香異常。
像是薄荷的味道。
他心裡一緊,拿著衛衣往葉林誠的房間走,抬手一敲門,門開的簡直不要太快。
幾乎是一瞬就開了。
但裡面的人看見他,眸色卻沉了沉。
謝初即使站在門口,也很快感覺到整個房間裡的異常,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濃烈,桌子上的台燈分體倒在地上。
葉林誠的雙眼都很紅,眼周映著血絲。
戾氣極重。
往常總是輕柔安撫他的薄荷香,這會兒橫衝直撞,似乎要把他撕裂一般的往他後頸裡鑽。
謝初的後頸驟然一疼。
眼前的人一句話沒說,也不敢說,抬手就要關門。謝初連忙往裡一擠,溜著縫隙竄了進去。門在他身後關上的聲音震的樓板都嗡嗡的響。
很明顯,葉林誠現在不正常。
很可能是到了易感期,無法控制自己。
“出去。”
煩躁而不耐的聲音傳來,葉林誠已經重新打開了門,他控制不好力道,門也開的呼啦一聲響,“砰”的砸上門後的牆,暴躁的不行。
謝初站在桌角,這才看到自己手機上葉林誠回過來的兩個字,
別來。
“你...那你怎麽辦?”
謝初著急問,他上過生理課,知道這種時候就像沒有抑製劑的發情期,極不好受。
葉林誠努力控制自己朝謝初那邊撲過去的欲望,胸口起伏著,聲音暗啞的不像話,
“我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他會來接我,乖一點,快出去。”說到最後,語氣幾乎是哀求。
謝初卻沒有動。
等家庭醫生來?
這裡是白凌山,並不是嘉市。
大半夜的山區,上哪兒去叫車?
等到家庭醫生或者別的醫院醫生過來,那豈不是還要等好幾個小時?
如果是十幾二十分鍾,自己挨過去也就罷了。
4、5個小時怎麽挨?
到時候恐怕腺體會難受到爆炸。
他記得,自己的信息素和葉林誠是有97匹配度的。
雖然不是99.9
但是應該是可以幫上忙的。
謝初小心翼翼釋放了一點信息素,試探著葉林誠的反應。
一陣小青梅的味道悄然傳來,迎著滿屋薄荷的味道,很快被吞噬乾淨,一絲不剩。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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