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醫院每天都會給余安檢查一下基本數據,胎心也每天在測,但他還是頻繁聽,時不時摸摸肚子,顯然很是期待。
胎心監測儀是他四個月的時候裴燿買的,估摸著余安會喜歡,果然在孕期愛不釋手,沒事兒就聽一聽。
在家還好,有琴彈、有書看,還有阿姨陪著聊天,余安只是早晚聽一聽。
現在來了醫院,整天無所事事,余安只能時不時就去聽胎心,然後露出幸福的笑。
裴燿見余安心跳都能聽半晌,問道:“這麽喜歡?”
余安挪動著儀器,讓心跳更清晰了一些,“馬上就能見到了,挺期待長什麽樣子的。”
“四維不是看過了?”裴燿淡淡地說,“很醜。”
余安失笑,“在裡面孩子被泡著當然會醜一些了,你這麽好看我也不差吧,孩子能醜到哪兒去?”
裴燿收回視線,繼續削蘋果。
余安察覺不對,轉頭看著alpha的神色:“怎麽了?”
裴燿把削好的蘋果遞過去。
余安接過來啃了一口,順勢拉著alpha的手腕,眨了眨眼。
裴燿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俯身含住帶著蘋果清甜的嘴唇,然後帶著情緒咬了一口。
“唔……痛……”余安推開男人捂著嘴,目光帶著抱怨。
這人最近總這樣暴力。
裴燿穩著力沒有咬破皮,但余安嘴唇還是紅了。
裴燿掐著余安的臉,又在他的臉頰上落下幾枚吻,都親得有些躁,嗓音沉沉,“還沒出生就讓你這麽費心費力,出生之後你眼睛不得長他們身上?”
余安本來被裴燿搞得有些氣惱的,聞言愣了愣,下一秒笑起來,“裴燿,你怎麽連寶寶的醋都吃?”
alpha的控制欲很強,特別是對於自己omega,帶著他的標記和信息素,眼睛卻落在別人身上,哪怕這個別人是他們的孩子,這也讓alpha難以順心。
裴燿眸色沉沉,掰著余安的臉,見他的脖頸完全暴露出來,熾熱的氣息貼上,直奔omega的腺體,將木質花香的清甜含入口中。
“嗯……”余安鼻息隱忍,手軟得險些拿不住蘋果。
他的另一隻手沒入alpha的發絲,難耐地摩挲著男人的頭皮,無言的縱容。
這時候余安肚子裡兩個小的鬧了起來,一個不輕不重的胎動把他從迷亂中拉出來。
“裴……裴燿……”余安清明幾分,臉紅得厲害,又羞又惱,“寶寶動了……”
alpha停下啃咬腺體,埋在余安頸肩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余安也不好受,腿間已經黏糊糊的了,頂著一張紅透了的臉,眼睛盯著一邊平複心緒。
因為他情況特殊的原因,過了七個月後他們就沒在有過了,余安不能高 潮,隨著孩子變大,造成任何一點波動都是非常危險的。
中途余安看裴燿忍得辛苦想幫幫他,但裴燿拒絕了,說生產完再補償。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余安的信息素變得更為甜膩一些,比以前更誘人,稍稍一點就撩撥裴燿的神經,勾起壓抑許久的欲念。
此時的alpha宛如即將爆發的火焰,地表已經燒得滾燙,岩漿滾滾,帶著懾人的溫度和毀滅一切的欲望。
余安覺得不對,最近裴燿的種種都太反常了,根本不像平日的他。
細想之後再一算日子,余安驚愕地問:“裴燿,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要來了?”
裴燿過了一會兒才啞聲回應:“吃了藥,延期了。”
余安頓時湧上愧疚,“抱歉。”
“沒什麽好抱歉的,”裴燿在余安的鎖骨上用力嘬出一個紅豔的吻痕,抬頭,一雙眼裡壓抑著深沉的東西,眉眼幾近冷淡,手指又溫柔地掃過他的腺體,“我等你恢復。”
“那至少得一個多月去了。”余安心疼地擦去男人鬢角的汗,“不是吃藥了嗎?為什麽還這麽燙?”
“藥只能暫緩,”裴燿把臉搭在余安的胸膛,是少有的依賴,“上午去樓下打了一針。”
余安心裡一跳,“打哪兒?腺體?”
裴燿懶懶地嗯了一聲。
余安要去解裴燿的衣服,語氣有些急,“我看看?”
裴燿握住余安的手,“沒什麽可看的,有點累,睡一會兒。”
面對alpha首次露出的依賴,余安把被子掀開讓他躺進來,心疼地抱著男人,親了親他的額頭,“睡一會兒,我陪你。”
在oemga的懷中,裴燿緊繃的弦終於稍稍放松了一些,長臂一攬,老婆孩子都擁在懷中,聞著舒心清雅的木質花香陷入沉睡。
雖然藥效壓抑了易感期的時間和症狀,但沒有辦法緩解心理的。
alpha在易感期裡對omega的佔有和侵略欲望是巔峰值,交 合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能讓alpha宣泄的同時滿足心裡的欲望。
可余安即將生產什麽都做不了, 裴燿只能在他能接受的范圍內盡可能的親密。
這幾天余安的嘴唇都是紅的,還帶著點腫,脖子上也有吻痕,再往下被衣服擋住的地方更多。
一次檢查時,醫生無意看到余安的脖子,當即嚴肅地警告現在是關鍵時期,夫妻不可同房,看向裴燿的眼神很是責備。
余安紅著臉解釋沒有。
裴燿倒是淡定反問:“親老婆也算同房?”
醫生不管他們是親還是同房,又正經嚴肅地警告一遍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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