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跟著朕邵元的話,也就不會有人能夠這麽冒犯朕邵元了。
朕邵元看到他臉上的內疚,笑道:“沒關系,來得剛剛好。”
可不就是剛剛好。
如果肆伊再晚一秒。
朕邵元就肯定要自己出手了。
“少爺,這個人要怎麽處理?”
肆伊低頭看向蔡家寶的眼神,染上了冰川的寒氣。
冷得仿佛可以將人凍死。
如果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到他眼神閃過一道藍色的光芒。
店員們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樣。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此時店裡,就只剩下朕邵元等人了。
要不然,估計還要被更多的人圍觀。
這蔡家寶居然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還想要用那些什麽衣服手表的,包養自己?
朕邵元恨不得讓肆伊將蔡家寶暴打一頓。
但是,朕邵元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被嚇到不知所措的店員。
再看了看,被肆伊壓得地下,大喊大叫的蔡家寶。
朕邵元眼珠子一轉,假裝高冷地抬起了下巴。
對肆伊道:“居然敢用那肮髒的手,碰本少爺,看來這手是不想要了。拉出去,砍了吧。”
“啊?”
“啊?”
於山和丁蘭蘭兩人一臉訝異地看著朕邵元。
其她的店員也是被朕邵元的這一番話給驚呆了。
蔡家寶也驚呆了。
朕邵元還微微俯身,朝著地上的蔡家寶玩味的笑。
“放心,我有的是錢,醫藥費,和賠償,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肆伊,動手吧。”
肆伊想都不想,直接答道:“是。”
看向蔡家寶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肆伊一手將蔡家寶的手臂壓在他的背後,一手揪著蔡家寶的衣領,將他從地上用力地拉了起來。
蔡家寶聽到朕邵元居然要砍他手。
整個人都嚇死了。
直到肆伊將他從地上拉起。
他才反應了過來。
“不不,不要砍我的手,不要砍我的手。我知道錯,我真的錯了。”
嗚嗚,蔡家寶沒想到,自己才剛回到藍城。
就遇到了硬茬子。
現在這硬茬子,居然要砍他的手?
不行,他的手要是真被砍了,那他不得痛死。
就算有賠償那又怎麽樣?
他根本不差錢。
手要是砍了,接回去他也是個殘廢了。
而蔡家寶聽了朕邵元的口音。
就知道他不是藍城人。
也就意味著朕邵元不知道他的身份。
雖然現在漢國正在大力地開展掃黑除惡的工作。
但是,掃除的很多都是那些表面上的□□勢力。
真正,厲害的□□勢力,其實都隱藏在最深處。
想要快速拔除根本不是那麽容易的。
那些人,很多都是亡命之徒。哪裡會管什麽白不白天,是不是在外面。
再加上,剛才肆伊喊著朕邵元少爺。
而朕邵元又是那麽一副,說“砍手”說得那麽自然,仿佛在砍一個白菜一樣簡單的模樣。
蔡家寶瞬間以為自己以上了那種傳說中的□□大少爺。
嚇得魂都沒了。
哪裡還有剛才威脅肆伊的樣子,趕緊卑微的求饒。
“少爺,少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不要砍我的手啊!”
“只要你不砍我的手,你說什麽都行。求求你了。”
那些蛋糕店的店員也是被嚇傻了。
畢竟朕邵元的演技有些太好。
把她們也被糊弄住了。
所以,她們也都一個個得嚇得屏住了呼吸,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不敢吱聲。
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會被拖出去砍手。
於山和丁蘭蘭兩人剛開始也是被朕邵元給糊弄住了。
但是過了幾秒,他們又反應了過來。
以朕邵元的性格,怎麽可能去砍別人的手。
所以,他們知道朕邵元這麽做,應該就是在演戲。
想要嚇一嚇蔡家寶。
“求我?”朕邵元看著苦苦求饒的蔡家寶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隻螞蟻一樣。
他問蔡家寶:“知道上一個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人,現在在哪嗎?”
蔡家寶一臉茫然道:“不……不知道。”
“上一個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人,已經被我的管家,大卸八塊扔海裡,喂魚去了。”
“而上一個敢那麽輕浮地調戲我,想要用物質來羞辱我的人,被我的管家,扔進了我們家的鱷魚池裡。喂鱷魚了。”
朕邵元轉身,走了幾步,繞過了透明的蛋糕櫃台。
鞋子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輕微響聲,在蔡家寶聽來,就像是閻羅王的奪命曲。
每一聲,都仿佛踩在了蔡家寶的心上。
使得他不斷地隨著腳步聲顫抖。
朕邵元走到了蔡家寶面前,那一雙桃花眼,仿佛潤上了春天的雨露。
漂亮得仿佛在發光。
然而,就是這麽一雙漂亮的眼睛,卻看得蔡家寶遍體寒冷。
朕邵元盯著蔡家寶,用非常輕柔的聲音,問:“剛才,你又是對我動手動腳,又是調戲我,想要用物質來羞辱我。你說,我是把你大卸八塊,扔海裡喂魚,還是直接扔我們家裡鱷魚池裡,喂鱷魚好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