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戲弄的司珩也跟著笑,然後將熱牛奶放到他的手邊:“慢點吃,小心燙。”
江故笑著問道:“你等下去公司嗎?”
司珩嗯了一聲:“等下去公司看看,沒什麽事會早點回來,晚上有什麽想吃的隨時發微信給我。”
江故朝他伸出手:“手給我。”
司珩聽話地把手給他。
江故的手不算小,修長又漂亮,只是纖薄骨架小,與司珩交握在一起時,明顯被包裹的小了一個號。
膚色不同的兩手緊握在一起,旁邊是沒吃完的早餐,江故拿出手機拍了一張,仔細察看了一番,不用修圖,濾鏡都不用調,直接就發了出去。
朋友圈配圖的文字是:余生,請多指教。
發完之後挑眉示意司珩。
司珩沒想到江故直接官宣的給了他名分,紅著耳朵心跳加速地收藏了圖片,也跟著發了一條一模一樣的朋友圈認領了身份。
臉上的冷靜自持是半點不剩,只有繃不住的笑,和得償所願的如夢似幻。
不等手機開始轟炸,江故直接靜音放到了旁邊,先把早餐吃完了再說。
一邊吃還一遍叮囑道:“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遵守男德的重要性你該知道的吧,不必要的肢體不能有,別人的示好要乾脆拒絕,要加班要晚歸或者跟朋友出去喝一杯要主動報備。”
司珩連連點頭,不用江故叮囑,這麽多年他也從未跟人有過曖昧關系,以前沒有,以後更不可能有。
江故也覺得司珩還算挺潔身自好的,所以關於這些就沒再多說,但是有些事最好提前說好,有些底線的容錯率對他來說是零。
江故道:“有些無法接受的事我覺得該要提前說清楚,第一個就是出軌,零容忍不原諒沒有任何借口,包括喝醉睡錯這種,都不是理由,再一個冷暴力,可以吵架可以有摩擦但絕對不能冷暴力,要是以後我們吵架了,你借口加班出差不溝通不解決,那再等你回來,恭喜你,男朋友沒了,說走就走的那種。”
這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司珩光是聽一聽心都揪得不行。
幾乎是立刻保證道:“不會的絕對不會!我保證!我們也不吵架,要是我哪裡讓你生氣不開心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這種事江故不會悲觀看待,但也不會天真的相信所謂的永恆,多少情侶剛在一起的時候恩愛的不得了,各種心肝寶貝的珍惜,時間久了就變了。
所以司珩對他好,他就跟他好好過,哪天司珩對他不好了,他自己也可以好好過。
江故看向司珩:“你呢,你的底線是什麽?”
司珩仔細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有事別隱瞞我,不管發生什麽事,好的不好的,我都想和你一起面對。”
江故笑了一下:“好,我答應你。”
司珩放下筷子去到書房,不一會兒拿了一袋子東西出來。
三個房本擺在江故的面前:“這裡的,南川路別墅的,還有海城一套臨海的,前兩年買的,想著冬天這邊太冷了,可以帶你去海城過冬。”
司珩把房本放到了江故的手邊,又將幾張卡拿了出來:“這兩張是儲蓄卡,這張是工資卡,信用卡有兩張。”
江故好奇道:“公司不是你的嗎,也有工資?”
司珩笑著道:“這裡面簡單來說是兩個帳目,一個是公司盈利帳目,也是屬於我的,但也算是公司的,是以企業繳稅,如果我不領工資,那麽這部分錢將會直接算到公司盈利當中,納稅很高,所以每個月我是有工資入帳,再年收益審核入帳。”
司珩將自己的收入構成仔仔細細地告知了江故,包括手裡其他的一些投資收益。
江故不是學商的,也沒外出上過班,司珩怕他聽糊塗了,一筆筆帳目跟他說的極為細致。
等將家底交代清楚之後,司珩便將所有的東西都交到了他的手裡:“密碼只有一個,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加你的生日,以後家裡的財政大權交給你,你給我發零花錢就好。”
江故都聽蒙了,誰家談戀愛第二天就直接上交家底了,連忙將東西推還給他:“不用這樣。”
司珩卻不容拒絕:“要的,一方掌握財政才能穩固家庭關系,否則各自經濟獨立並不利於持久發展。”
他是要跟江故過一輩子的,所以這個經濟獨立的開頭就不能有。
司珩就是怕江故跟他分得太清楚了,他努力賺錢就是為了能讓江故心無負擔去做他想做的事,他做夢都想江故刷他的卡任性地買買買,這是他認識江故以後賺錢最大的動力。
好不容易將這些年的積蓄都上交出去了,可不能讓江故給退回來。
看著一臉認真,甚至見他收下後還隱隱松了口氣的司珩,江故真的是好笑又無奈,這人怎麽總能不按常理出牌呢。
交完底的司珩帶著陽光燦爛的心情開車去上班,結果車開到半路才想起來一件事,連忙停到了路邊給唐鳴打了個電話。
唐鳴一早上都已經開完一個會了,也沒時間看手機,所以還不知道他朋友圈的官宣,見他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還以為有什麽事,讓秘書出去後才接通:“這麽早找我,什麽事?”
司珩:“藥膳館那邊你先給我墊幾個月。”
唐鳴懷疑自己起太早沒聽清:“你破產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