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珩這麽累,有時候晚上甚至只能抱著他睡幾個小時就又要出門了,江故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不用這麽趕著回來,我自己會好好吃飯,會好好休息,會慢慢走路保證不會在家裡摔到,你要是不放心,那就開著監控守著我,你這樣趕著飛來飛去也太辛苦了。”
司珩握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就這一個項目了,最近是忙了些,把合作敲定了就不會這麽忙了,到時候我就有更多時間陪你了,再努努力,說不定能提前退休。”
江故笑著道:“那我以後也是要忙事業的,我還不想這麽早退休。”
司珩把人圈在懷裡抱得緊緊地:“你忙你的,我給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做你背後的男人。”
江故被他逗笑了,捏著他的臉道:“那豈不是委屈了我們的司大老板。”
司珩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在他耳邊廝磨道:“司老板不委屈,司老板甘之如飴。”
溫熱的氣息噴灑,激起陣陣麻癢,江故有些難耐地避開,又忍不住仰了仰脖子,亮晶晶的眸子裡含著笑意,在臥室柔和的暖光燈下,氤氳出纏綿膠黏的氣息。
奈何身體不爭氣,根本沒辦法下一步,親一親就已經是極限了,怕惹得他動情,司珩連摸一摸都不太敢。
被子裡的溫度明顯熱了起來,司珩立即忍耐住心口的那股躁動,把江故抱在懷裡輕拍著後背:“睡吧,明天早上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江故將自己的腳壓在他的腿上蹭了蹭:“我可以用手幫你。”
司珩一把將人按在自己的胸口,怕他再說出什麽瓦解他自製力的話,故意凶凶道:“睡覺!”
江故悶笑:“或者你用我的腿蹭蹭?我看小說裡......”
話還沒說完,腦袋再次被司珩按住了,直接手動給他消音。
江故睜圓了眼睛看著他,烏溜溜水潤潤,滿眼無辜地眨巴著,看得司珩心頭仿佛被點了一把火,燒得渾身燥熱。
奈何凶不得,說不得,更沒辦法順著他的意思來,隻好聲音沙啞道:“乖乖睡覺好不好,我給你講故事?”
江故也想順著他來,但又覺得如果一直這樣,他們的關系什麽時候才能更進一步,他身體還沒恢復的確不太能做這些事,但又不是一定要自己來的,用手也是可以的嘛。
於是搭在司珩腰上的手,在江故眼一閉心一狠後,握住了最滾燙的地方。
那一瞬間,江故的臉上立刻便燒了起來,胸腔裡的心臟咚咚地跳。
他自己的身體不太好,對這方面的事念想淡得很,偶爾晨間的反應根本不需要外力,稍微躺一會兒就能重新靜下來,所以哪怕是用手,他的經驗也隻停留在一些文字上。
這會兒應該算是第一次,有點被燙到,也有點被嚇到。
他沒有縮回手,反而微微用了些力氣,男人嘛,談了戀愛又會有幾個不想的,尤其是懷裡抱著喜歡的人,怕是日日都在想,夜夜都在惦記。
但司珩一直忍耐著,克制著,別說跟他更進一步了,就連讓自己幫他一下,都好像會累到他一樣。
江故實在是有些心疼了,之前在醫院裡寸步不離的照顧他,即便請了護工,但陪伴照顧甚至擦洗都從不假手於人,全都是自己來。
跟他交往以來,或者說從跟他認識以來,自己給司珩的好像都是各種驚嚇,誰家男朋友這麽可憐的。
大甜頭他現在給不了,那小甜頭總要給點吧。
甜頭誰不想要,司珩自然想要,可是他舍不得,他心疼,尤其是江故才剛經歷了一場大手術,他自然不會只顧著自己的那點心思。
攔住了江故想要繼續的手,司珩忍得脖間都冒出青筋了:“別這樣小故,你聽話好不好,等你身體養好點...”
江故並沒有放開手,而是更貼近了他幾分,蹭了蹭他的下顎,小聲道:“沒事的,就用手,只是我不太會,你教教我好不好,司珩,男朋友,老公......”
司珩繳械投降了,理智瞬間就炸成了煙花,滾燙的汗珠順著脊背落在了床上,渾身肌肉繃緊得猶如燒紅的鋼鐵,堅硬火熱。
呼吸變得急促,閉眼後的世界都變得五彩斑斕,纖細冰涼的緊握帶來極致的體感反差,擊散得他潰不成軍。
腥濃的氣息在室內散開,司珩用乾淨的被子將江故卷了起來,把他抱到了一旁的懶人沙發上,親了親他微微泛著汗意的額頭,看著他臉上暈紅一片的緋色,喉結滑動,眼神幽暗:“我去換個床單,乖乖等我一會兒。”
江故把自己的臉大半都埋在卷著他的被子裡,低垂著眸子嗯了一聲。
落了些汗水的床單被丟進了洗衣機,司珩抱起江故重新放到了床上,躺下後一手捂在他心口:“有沒有覺得胸悶難受?”
江故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司珩的掌心:“酸。”
司珩笑了笑,握著他的手輕輕揉捏起來:“你說我要拿你怎麽辦?”
江故看著他:“那你剛剛舒服嗎?”
那哪裡是舒服兩個字可以形容的,那是未曾經歷過時,所有的想象都無法描繪,經歷後,便食髓入骨的滋味。
身上還帶著殘留的熱度,心頭更是一陣酥軟道:“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江故笑著道:“那你對我好點,一直對我好,我以後......讓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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