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時,白軒在廁所意圖欺辱一個無權無勢的漂亮男生時,被薑映撞見了,薑映拿著個拖小便池的拖把就上了。
白軒惱恨薑映壞了好事,找人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把薑映狠狠揍了一頓。
不過,薑映出院後,發現白家已經將白軒除名了,至於白軒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沒想到會在這遇見。
五年了,人渣還是和人渣混跡在一起。
白軒原本也是百無禁忌的靚少爺,可是五年過去了,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遍布叢生,五官也變得猙獰醜陋,拖著半殘的腿一步一步靠近薑映。
薑映握著手機的手指輕輕滑動,打開手機殼裡經過特殊改造的微型防狼電棒,打算給這人渣來一下。
王肖拿著一塊沾了迷藥的帕子,上前把他摁到了牆上,另一隻手掩住了他的口鼻。
薑映漂亮的杏眼因為驚懼睜大:!!!
薑映根本掙脫不開,也無法呼救,努力閉息不去聞手帕上的迷藥,拚命的掙扎。
白軒吊梢眼裡藏著凶光,奪走了他的手機,打開電壓,壓在他肚子上狠狠電了下去。
薑映根本沒有承受住這一波電流的襲擊,暈了過去,白皙的臉蛋上都被擠壓出了一下淺淡的紅痕。
王肖把薑映丟在地上。
真正看到薑映的臉時,一時間慌張不已,連忙問:“軒哥,怎麽處理?”
白軒嗤笑:“怕什麽。”
黃毛:“當初你找人收拾薑映,蘇柏硯那瘋狗連夜從國外回來,在白老爺子面前廢了你的腿,你現在又無權無勢,再讓他發現你動了他的人,豈不是死路一條?”
白軒半蹲下去,取出口袋裡的藥瓶子,倒出兩粒藥丸,給薑映嘴裡塞了進去,道:“把他抗下樓,咱們把他送給一個人,他不僅不怕蘇柏硯,還能讓咱倆擺脫馬仔的身份,過榮華富貴的生活。”
黃毛:“誰啊?”
白軒:“蘇灼年,以前來我們學校看晚會,那眼珠子都沒從薑映身上移開過。但他這人又裝的很,咱們當惡人,讓他有機會和薑映生米煮成熟飯,他能不感謝咱倆嗎?”
“好。”
不知過了多久。
薑映沉重的眼皮緩緩抬起。
他吸入的迷藥本就不多,暈過去是突然遭到了電擊,不過即便他暈過去了,白軒和黃毛對他的防備還是沒有削減,兩隻纖細的手腕被一條粗糲的麻繩困住了。
耳邊不斷傳來關於白軒將他拐賣後的暢想,薑映腦瓜子嗡嗡的。
麵包車車廂裡的皮革氣味更是讓他乾嘔,隨著估算車程的增加,薑映的一顆心直直墜入谷底。
他已經遠遠離開江城國際酒店了。
薑映攢夠了力氣,勉力從車椅子上顧湧起身體,屁股壓在腳上,跪坐在後車廂。
恍然的環顧四周。
這時,一輛線條凌厲的黑色跑車擋住了麵包車的去路。
另幾輛車緊隨其後,將麵包車圍了起來。
薑映喉間越來越熱,臉蛋也莫名其妙的燥熱起來,眼尾泛紅,好似開了灼灼桃花,努力眨掉眼中的模糊,這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撞入他的視野——
蘇柏硯金絲邊鏡片後的眼神陰鷙可怖,下頜線線條凌厲,一身深色高定西裝勾勒著他完美的肩骨,緊窄的腰線,和修長有力的大腿,給冷白修韌的手骨一寸一寸套上白色手套,拎起一根棒球棍大步走了過來。
妥妥的西裝暴徒。
白軒看見他那一刻,渾身發抖,記憶深處的恐懼將他纏繞住了。
“嘭——”玻璃渣在他耳邊碎裂,白軒機械般地側眸,下一秒,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拽出去,狠狠丟在地上踢踹。
薑映身上的不適感越來越嚴重,渾身火燒似的,皮膚上泛起強烈的癢意,更讓薑映崩潰的是。
他居然起反應了。
他是好色,愛看人腹肌圖片,但是他體虛,連自摸都是少有的。
這會兒再笨也意識到他為什麽這麽燥熱難受了。
他被下藥了,這本該是主角受的劇情,怎麽轉換到他身上了?
後車廂的門被人打開,開門的人是秦斯以。
薑映難堪又羞臊得往裡面縮了縮。
秦斯以認為薑映是受到了驚嚇將他錯認成了壞人,不敢出來,於是將骨節分明的手掌伸了過來,輕聲道:“桃桃,我是斯以。”
薑映艱難地搖搖頭,蜷縮成一團不願出來,白板鞋努力蹬著椅子墊,將自己塞進一個小角落裡。
可是皮膚上瘋狂想與人貼合的癢意讓他更加難耐,隨時可能把他變成一個陌生癲狂的人。
他這一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努力穩了穩神志,聲音低弱:“你們都走,讓,柏硯哥哥來。”
反正他在蘇柏硯面前不知道社死多少回了。
不差這一回。
秦斯以伸在空中的手骨僵了一下,但還是給蘇柏硯讓了位置。
蘇柏硯剛探進來身子。
薑映習慣性的靠了過去,臉蛋輕輕軟軟地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
蘇柏硯想起他抱出去。
薑映漂亮的杏眼裡掉了一大顆淚珠子,委屈極了,哽咽:“別抱,我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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