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旭宣的原話比轉述這些更惡劣,只不過沒有人會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有把柄的人直接談錢、談交易,沒有任何把柄的人只會惡心人。
場內賓客家庭關系複雜的不在少數,對此事保持圍觀態度。
蘇灼年在一旁舉著酒杯,慢條斯理道:“我哥與嫂子只是心直口快,初為人父人母焦慮抑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本質還是你的出生讓他們產生變化,一家人有什麽解不開的愁怨呢?在場的各位都是我們的長輩,都有子女,都不希望子女與自己離心,不是嗎?”
蘇灼年的話卻讓不少圍觀的人有了另一層態度,他們忙著事業很少兼顧家庭,不免將自己代入了被拒之門外的蘇父蘇母身上。
趙總開口道:“蘇總,冤家宜解不宜結,況且父母又有哪一個是自己的冤家呢?”
劉製作人:“當父母的哪有不愛孩子的,教育方式不同,不如讓叔給你們做個調解局,把以往的誤會都說清,怎麽樣?”
薑映快被這些人勸蘇柏硯認親的話惡心死了,渾身上下透著攻擊性,剛要開口說什麽。
蘇柏硯寬大溫潤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頭,輕輕摩挲了兩下,示意他不要說話。
蘇柏硯名貴西裝下的結實肌肉緊繃,漆黑的眸光中一閃而逝了凌厲與凶戾,很快被溫和的陰毒覆蓋,他淡聲:“請他們去休息室。”
說罷,蘇柏硯笑了一下,笑容溫文爾雅:“他們才從國外回來,舟車勞頓,我才沒讓他們來,才讓有心人嚼了舌根。”
這一笑如冬日冰霜初見朝陽,清冷又迷人,讓周圍的賓客都松懈了下來。
沒有人真正在意兩個陌生人的死活,只是借機抒發自己的爹味觀點。
這件事,被蘇柏硯輕描淡寫揭過去了,他們也就不再說什麽。
香蘭酒莊的別墅處處散發著金錢的奢靡,除了大門,兩邊還有幾扇雕刻精致的小門。
迎賓人員從小門將蘇旭宣與楊向蘭送到了休息室。
接待人員上前招待他們,為他們擺了一桌珍饈與名酒。
兩人也算暫時被安撫住了。
蘇旭宣也算嘗到了撒潑的甜頭,借著撒尿的名義出去了。
接待人員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蘇旭宣也不在意,並沒有覺得被冒犯被束縛,反而嘗到了一種蘇柏硯畏懼他才讓人跟著他的興奮滋味。
蘇旭宣繞了賓客會場,遠遠的往裡面看了一眼,蘇柏硯身邊的小人兒入了他的眼,嬌嬌小小的,勻稱纖細,很可愛,後腦杓飽滿圓潤。
他如陰溝裡的老鼠一樣盯了一會兒。
在他的期待中,薑映恰好側了半邊臉,抬頭對蘇柏硯說話。
側臉的線條更加乖巧可愛,薄薄的唇瓣一張一合,配上嬌嗔的小表情,顯得愈發金貴嬌氣了。
果然很可愛。
蘇旭宣很認同一句話,虐待動物的人都是隱形殺人犯,他每次看到可愛的人,都想將對方的骨節一寸寸敲碎。
想到這個漂亮嬌氣的青年是蘇柏硯的心尖寵,他這種肆虐變態的心情更加強烈了。
蘇旭宣回到了休息室,斥退了身邊的人,接待人員退了出去,候在門外。
蘇旭宣:“我看到了柏硯身邊的那個小玩意兒,確實可愛,皮膚又白又嫩,長得也不是一般語言能形容的。我想到了一個能徹底將蘇柏硯脊梁骨鉗碎的點子。”
楊向蘭貪婪地品著名酒:“說說看。”
蘇旭宣:“國外的地下娛-樂-城,你知道的吧,找幾個人把那小玩意兒捆了偷渡出去。這種嬌氣的小少爺去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等把他徹底弄廢了,咱們在找人給蘇柏硯遞個信兒,讓他去那邊找。他看見了一定會瘋。”
楊向蘭:“他會瘋嗎?他這人不是有感情潔癖嗎?髒掉的東西他會多看一眼?”
蘇旭宣:“你太小看他對那小玩意兒的上心程度了,他一早就出道拍戲了,當了咱倆那麽多年的賺錢工具都沒真正反抗過,為什麽咱倆會被爆虐童出走國外嗎?”
“他十一歲時,帶家裡了一個小不點,咱倆在外地突然回家,就因為我看多了那個小孩一眼,沒多久咱倆就徹底身敗名裂了,我現在想想,那個小不點就是薑映。”
楊向蘭眼底閃過一抹惡毒:“你有能聯系的人嗎?嬌氣的小少爺賣進去做妓,應該會有很多人點。”
蘇旭宣:“我這兩天找找看。”
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內。
薑映小酌了一口葡萄酒,聽著眾人談論金融、名酒、黃金、電影未來發展,過了一會兒實在有點累,和蘇柏硯說了一聲,就去一旁休息室了。
邱易夢走過來,她今晚也換了一身酒紅禮服,容貌精致清冷,和薑映道:“今晚談了幾個大的IP電影本子,你到時候都看看,國外時裝周邀請你看秀,當然這次是以演員的身份接受邀請。”
薑映小喘了一口氣,輕聲:“好。”
邱易夢:“打起精神來,覺得不錯就可以簽下了,我很中意一個現實文藝片。文藝片常年充斥著矯揉造作、無痛□□通病,很難見到這種眼前一亮的題材,你只要演好了,肯定能給你的演藝事業添磚加瓦。”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