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吟嘯]:???
[何妨吟嘯]:你去聽我的直播了?
[法網難逃筱四]:錄播,不是有回放麽,我就聽了一下
[法網難逃筱四]:吟嘯老師,我畢竟也是你的一枚小粉絲er嘛/[害羞]
[何妨吟嘯]:……謝謝,謝謝。
[何妨吟嘯]:那你要是聽過以前也應該知道我挑歌都很隨意的。
[法網難逃筱四]:確實,但是你都是根據心情來挑歌的吧,吟嘯老師
[法網難逃筱四]:之前你唱好運來的時候就是要去給鶴哥探班的時候,唱狼的誘惑是鶴哥在組裡拍大夜戲的那段時間
[何妨吟嘯]:/[強忍淚水.jpg]
徐行坐在臥室陽台發了兩個小時的呆,腦子裡一會上演自己和余鶴說假意分手時,會是怎樣痛哭流涕悲痛欲絕,一會兒又想自己是不是可以瞞著余鶴,連假分手這事都可以不用提就解決掉徐程的事。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順著後者認真地思考了半天要怎樣實施比較合理,直到他收到徐程的消息,所有還算平靜安寧的情緒瞬間被煩躁鬱結打碎。
[程]:你那男朋友的經紀人可真是狠呐。
[程]:連你都要算計。
[程]:看來你倆是真鬧掰了?
徐行眉心一跳,很快反應過來應該是陶黎那邊在按方案找徐程了。
[何妨吟嘯]:是。你又要做什麽?
[程]:你男朋友的經紀人,今天來找我,讓我起訴你不盡贍養義務,他都這麽絕情了,你還要死心塌地、分手都不肯找他撈一筆損失費?
[何妨吟嘯]:那也是我欠他的,是我應該的,你這種渣滓不會明白。
[何妨吟嘯]:還有,你就死了這條心。我的父親名字叫徐乾,母親叫呂英,還有一個弟弟叫徐竹,這才是和我一個戶口本上的家人,你少發昏做夢了。
[程]:你別後悔。
徐行沒有再回消息,心裡提著的一口氣緩緩舒出來。按徐程的性格,自己本就是他狗急跳牆為了撈錢的一枚棋子,不可能會有真正作為父親的愛子之心,應該是會被激得按陶黎暗示的那樣去做,從起訴立案到開庭,中間最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饒是心裡再如何著急,也只能耐心等待。
只是,徐程竟然能想到通過自己這裡去找余鶴要錢,又知道如何投稿找營銷號幫忙散步謠言,還能在來C市的短時間內就找到他工作和住址的大概位置,怎麽想都不應該是他一個人能完成的。
從昨天在工作室那場會議分析來看,即便背後沒有團隊,也不會是徐程一個人所為,那藏在徐程背後的,又是誰?
徐行想得頭疼,怎麽也思索不出個結果來,視線轉向窗外,看著天色一點點陰沉變暗,還是忍不住摸出手機給余鶴發消息。
[16:22]
[何妨吟嘯]:哥,你到家了嗎?
[何妨吟嘯]:路上開車小心一點啊,最近幾天才下過帶雪的雨。
余鶴沒回消息,徐行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什麽都沒有。他失魂落魄地去開電腦準備將這個月的直播時長再提前完成一部分。
余棣和寧紈將住宅買在C市近鄰的一個市區裡,裡主城有些距離。余鶴開車過去,即便是走高速也得要兩個小時左右,雨天路滑,更得仔細小心。
再加上他下午準備離開前有意無意地在等徐行的消息,多耽擱了些時間,正式出發的時候也快兩點了,待他好不容易到家時,時間已經臨近五點。
許姨知道他要回來,早早地就包好他愛吃的餃子等著他,寧紈還在學校裡上下午的最後兩節課,得五點半才下課,余棣已經在開車去接她的路上,余鶴到家時就只有許姨在。
“小鶴。”聽到敲門聲響起,許姨很快過來打開門,見到余鶴時,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欣喜之色,拉過他的手,仔細左瞧右瞧,滿目擔憂,“又瘦了啊,上一次你回來,我見著你還沒這麽瘦啊。”
“拍戲需要,我這不是回來養養了麽?”余鶴笑著,微微彎身禮貌地和她擁抱了一下,同她一前一後進屋。
“你臥室陽光房那邊的蘭花最近開了幾株,又香又漂亮,寧老師前幾天還說想拍幾張照片洗出來呢。”許姨領著他一面往裡走,一面禁不住同他絮叨些平日瑣事,余鶴輕笑著悉數傾聽入耳,不時會出聲問幾句。
“余老師半年前和幾個老朋友去釣魚,還撿了隻受傷的鸚鵡回來養著,恰好祁家的小孩那段時間回家了,還帶了男朋友。他那個男朋友又正正好是個獸醫,聽到這消息就主動過來幫忙處理了傷,還帶回去照顧養傷養好了再送回來。雖然是個男孩,但人上進伶俐,看著是個好孩子,就是以後祁家小孩結婚了沒孩子可惜了點。”
余鶴耐心地聽著她的話,有些意外自己快一年沒回來,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變化,又不由升起些許感慨之情。
許姨的絮絮敘述在余棣和寧紈回來時暫時中止,余鶴這時候才有時間打開手機,看到徐行兩個小時之前給他留的消息。
說實話,在下午收拾東西時,由於徐行沒有任何消息,他是有點說不出的氣結鬱悶的,但這近三個小時的車程過去,那點慍意早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余鶴再回憶起來這暗流湧動的情緒起伏,隻覺得自己好笑幼稚,變得有些斤斤計較、拈酸吃醋起來。
余鶴很快給徐行回復了消息,又說明了回家之後要陪父母、見見親戚長輩和這邊的朋友,大抵是沒有多少時間能及時回復的,徐行幾乎是秒回,“嗯嗯”乖巧應好的字眼語氣和平常似乎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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