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細細打量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讓虞硯下意識想避開,但緊接著便聽到溫朝語調極輕,只有離他最近的自己能聽到的話。
“很好,你和他很像。”
作者有話說:
感謝您點開本文,以下是閱讀提醒,希望您抽一點時間閱讀過後再決定要不要看下去:
這篇文是按著我個人的一些xp和喜好來寫的,文筆不好,寫的過程不乏有擔憂不符合大眾喜好,達不到預期效果,總之還是按“我喜歡”來完成它。
另外,不想劇透所以基本不會就故事情節回復評論,尊重每一位讀者的自由評論權利也歡迎大家討論,但如果是看盜文覺得不滿意來批判/隻想看某些情節所以隻選擇性看了某幾章或者根本沒看前文、完全忽略本身設定、自行腦補作者沒寫過的內容就開始憤怒批判、虛空排雷那麻煩別看了,後文不會如你所願,言辭過於激烈的會申請刪除。
看文是為了快樂,如果感覺看得不高興了請及時止損,本文不值得大動肝火,祝生活愉快,啵唧!
第2章
虞硯不明白他什麽意思,眼皮一跳,以為是自己耳朵幻聽,正想確認時,溫朝已經收回視線,朝黃仲元示意地一點頭,身後的保鏢推著他從鋪著紅毯的路去了專設的休息室。
虞硯站直身體,望著那人在輪椅裡也挺得筆直的背脊,覺出一種熟悉,心臟不安地狂跳起來。
溫朝一離開,虞硯就成了眾人明裡暗裡打量的視線焦點,其中大都是隱著狎昵揣測的目光,像數不勝數的細刺往虞硯身上扎去,更別提身旁的幾個練習生悄悄地用肩膀碰碰他,難掩豔羨地問他是不是認識溫朝。
虞硯垂著眼沒有搭理他們的問話,一心隻想盡快離開這坐蠟的地方,然而後半場過來和黃仲元搭話的其他賓客仿佛都默認虞硯已經是溫朝的人,默契地略過了他,卻又頻頻往他身上投去探究的視線,虞硯難以忍受地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去了衛生間。
裝潢精致的洗手台面乾淨明亮,虞硯低下頭,心不在焉地衝洗手指,腦中所有的思緒都被方才笑意盈盈的溫朝佔滿,沒注意到有人進來,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男聲將他從沉思中驚醒,“你好像不喜歡溫總。”
虞硯抬起臉,從鏡子裡望過去,和來人對上視線,沒有應聲。
“我從你跟著老黃進來就注意到你了,你很符合我的口味,”男人抱臂倚在門上,笑了笑,“論先來後到,我比溫總在前。不如跟了我,不比跟一個癱子更舒服?”
虞硯聽了,心中作嘔,甩乾手上的水,直起身面無表情地從他身旁越過:“借過。”
男人抬手按住門,擋在虞硯面前,笑容玩味,“好辣啊,我很喜歡——反正你今天來這裡也不會找到比我更好的,我不會虧待你的,再考慮一下?”
心裡暗罵一聲,虞硯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動手的衝動,但礙於對方未知的身份不能輕舉妄動,忍著惡心扯出個難看的笑容,“不考慮。麻煩讓一讓。”
面前的人紋絲不動,虞硯冷著臉,手上加重幾分力氣強行推開對方的手臂,拉開門出去,男人沒料到他力氣這樣大,愣了愣,不甘地追了上去。
衛生間遠離會場大堂,在靠近出口走廊位置,四周都是通道,過分華麗牆面裝飾讓人頭暈目眩,虞硯迷了路,但沒想到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孜孜不倦地追了過來。
眼看著前方走到盡頭,身後的聲音卻越來越近,“你是在欲迎還拒?沒關系,我就當這是情趣——出個價吧寶貝兒,今晚就可以去我那兒住。”
虞硯忍無可忍,沉著臉大步流星走回男人面前,一把揪起對方的領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一推一摜,發出肉體狠狠撞擊在石英牆面的悶響,忽地聽右側傳來一聲輕笑,虞硯轉頭望過去,撞進溫朝戲謔的目光裡——他好像誤打誤撞地走到了溫朝所在的休息室的位置。
“黃贄,你父親沒教過你,我的東西碰不得嗎?”溫朝的目光越過虞硯,落到神情凝滯的男人身上,語氣悠悠,“我看中的人,你最好也離遠一點——小硯,松手。”
虞硯明白自己現在太過衝動,就著溫朝遞的台階下,松開手後退幾步。
男人被摔得面色發青,吃痛地悶哼一聲,全然沒了單獨在虞硯面前的囂張,忌憚地盯著溫朝看了幾秒,狼狽離開。
“回你經紀人那兒去吧,”溫朝挑了挑眉,“記得赴約。”
虞硯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溫朝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懶懶地做了個手勢,身後的保鏢推著他從另一側通道離開。
繞回會場,虞硯將這件事默默埋在了肚子裡,黃仲元沒有問他離開這麽久的原因,又待了半個小時,準備回去。
幾人在侍者的引導下從側門離開,司機提前停車在路邊等著。
黃仲元攔下走在最後的虞硯,側身擋開幾個男孩從車裡探頭投過來的好奇的視線,對虞硯輕輕搖了搖頭,向他示意後面的那輛黑色的車,將音量壓低到只有兩人能聽到:“你坐後面那輛車,溫總很看好你,想和你聊聊——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多少人想和溫家攀上點關系,你可千萬不要搞初生牛犢不怕虎那一套,收收你的倔脾氣。”
虞硯不傻,當然聽得出來黃仲元這是什麽意思,第一眼看到溫朝的驚豔和方才被溫朝解圍的感激悉數化作抗拒和厭惡淌到舌尖,讓他不假思索地張嘴就要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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