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我本來隻喜歡女孩子的......”
陶凡初眨巴了一下酸澀的眼,睫毛簌簌地抖了抖,手指輕輕地穿過馮晟天濃密的短發,細撫著,“以前就算想結婚生子過日子,也是想跟女孩兒一起度過輩子,可是,你出現了......”
“我不是同性戀,也不懂跟男人是怎樣的,更不知道現在心裡這種感覺算什麽,但是......”
“但是別的男人不行,只有你可以。”陶凡初凝視著馮晟天的眼睛,“大概,這就是答案。”
碎碎的囈語前所未有的溫柔,答案帶著回音忽地從天而降,馮晟天眼睛微微睜圓。煙花絢爛的守歲夜,也是能守來長久等待後的完美結局。
馮晟天猛地低頭吻住了陶凡初的唇。
胡亂急切地親著陶凡初的臉頰、耳朵。
陶凡初幾乎承受不住他的吻,不得不仰起頭來。
“真的嗎?”
馮晟天啞著聲,“你會喜歡我?”
陶凡初點頭,“會,你呢?”
“我一直喜歡。”馮晟天又堵住了他通紅的唇,“一直在等你。”
陶凡初被親得昏頭轉頭,聲音變得越發小聲,忙道:“別,別在這兒......”
馮晟天被逗得哈哈笑,急忙把窗簾關上,順手關了主燈。
只剩下一盞昏黃的床頭夜燈亮著,陶凡初人被馮大總裁半扔半拋丟到床上,砸得他嗷嗷大叫,剛要坐起身,又被馮晟天撲倒了。
陶凡初看著他從行李箱翻出來的東西,服氣了。
“你丫的狗男人,你是不是早有預謀,還說等我松口,都是忽悠我,騙人!”陶凡初氣巴巴地瞪他。
“天地可鑒我的真心。”馮晟天握住他亂揮舞的手,笑著親了親他的眼,“陶凡初哥哥可不能反悔,你剛給了我名分,不能食言收回去。”
“我給你什麽名分了?你別自作多情又扯什麽領證的事......”
可惜話未說完,已經被大總裁的吻懲罰性地給堵住了嘴。
馮晟天多的是方法收拾這口不對心的小屁孩,他雙手不停,邊親邊......
......
......【數個省略號來表達】
陶凡初媚眼如絲,朝馮晟天伸手,“抱。”
馮晟天貼上他的身子,吻住他的唇角,“寶貝兒,喊我的名字。”
陶凡初迷離的眼帶著茫然,“馮晟天?”
“隻喊名字。”
“晟天......”
馮晟天聽著他支離破碎的聲音,“你呢,你家裡人平時怎麽喊你?”
陶凡初無力地、斷斷續續地回答,“初...初兒......”
“初兒......初兒......”馮晟天雙手從腋下抱緊他的肩,“初兒乖......”
......
......【繼續數個省略號來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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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後。
陶凡初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燈,神情木訥,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但回過神來後,又想抱著被子在地上滾幾個圈。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絕對是瘋了!
不然哪能變成那個鬼樣子?
偏偏這種的又很......
醬醬釀釀
陶凡初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一想起剛才自己那個樣子,他臉上就燥得慌,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麽秀啊!陶凡初你也有今天啊啊!
二人渾身是汗,馮晟天摟著他,愛惜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還難受嗎?要不要去洗澡。”
陶凡初現在累得慌,渾身發軟,連手指尖都酥酥麻麻的,一動也不想動,要是現在去洗澡的話,這狗男人不知道會不會又上頭了,果斷拒絕,“等會兒,好累啊,讓我歇會兒再去。”
馮晟天勾唇笑了一下,“好。”
說著,又小聲呵氣如蘭,“寶貝兒累壞了吧,聲音也沙了。”
陶凡初又窘又羞,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人就愛逮住機會來調侃他。
但陶凡初何人也,臉皮厚如城牆,正所謂打不過就加入,於是動了動身,像隻八爪魚一樣,半邊身子側臥著,手腳軟趴趴地搭在大總裁的肩上和腿上,像抱娃娃一樣。
還懶洋洋地說道,“舒括號服,舒括號服括號死了,也不知道你這狗男人跟多少個人玩括號過,才有這麽些經驗,怪不得以前跟過你的人都放不了手,大總裁可真受歡迎啊。”
舊帳翻得猝不及防,馮大總裁當這是小屁孩可愛的善妒心,“吃醋了?”
“我吃醋?可能嗎?別自己給自己貼金,不害臊。”陶凡初翻了個白眼。
“以後只有你。”馮晟天笑了一下,親了親他的肩頭,“別吃醋了,今天大年初一,這麽好的日子,別生悶氣了。”
陶凡初暗唧唧地哼他。
“真不去洗澡?”
馮晟天摸了摸他微涼的背,“出了一身汗,不洗一下,等會兒又要感冒了,過年要是病著了,多難受啊。”
陶凡初懶洋洋地發了一個鼻音,“可是我懶得動。”
“你這懶蛋啊。”馮晟天縱容又寵溺地笑了笑,“你這副懶骨頭,也得虧是我。”
陶凡初還沒理解清楚他這句話的意思,下一秒,人裹著被子,被馮大總裁抱起來了。
“啊。”陶凡初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怎麽了怎麽了?你要嚇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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