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燎低頭咬他的唇瓣,寧隨疼得嗚咽出來,但是雙手卻把沈星燎的胳膊給抱住,反倒是主動湊過來,深深地陷進他的吻裡。
沈星燎低低的笑,去揉捏他的耳垂。
剛剛說去沙灘邊走走,寧隨都不動,現在吻他了就知道動了。他感覺到鼻息間的呼吸很燙很燙,寧隨口腔內的溫度也很高,還有未散的淡淡酒氣,是很香甜的果酒。
沈星燎幾乎要溺死在他炙熱而香甜的氣息裡面,在沒有人看到的篝火背後,又啃又咬,壓抑著心頭洶湧翻騰的欲望。
手不自覺地用力?,抱著他的腰將他拎到自己腿上,深深的吻過後又去咬他的耳垂,低啞著嗓音問道:“還要不要去沙灘?”
“不去了。”寧隨被他撩撥得格外難耐,在他的耳邊壓抑著急促的喘息,說話時連嗓音都在顫抖,“哥,我們回去吧。”
“乖。”沈星燎啄他的唇瓣,兩人就這樣的嚴絲合縫地貼著?,深深地交換著彼此的氣息,直到寧隨都快要窒息的時候,才迷離喘息著被放開。
沈星燎整理了下他的衣服,掩住胸口剛剛落下的觸目驚心的痕跡,帶著他往別墅的方向走。
途中還遇到幾位團隊成員,很激動地跟他們打招呼,但是都被沈星燎溫和地應付掉了。
如果只是聽他的嗓音和語速,完全聽不出任何的問題。可夜色下視線昏暗,完全沒有辦法辨別出來他依舊在劇烈起伏著地胸膛。
也壓根沒有人分辨出來,即便他是在好脾氣地說話?,卻半點都沒有停下過回別墅的腳步,全程也將寧隨的腰抱得死死的,用力得寧隨都有點疼。
直到回到別墅房間,門才被剛剛關上,沈星燎鋪天蓋地的吻便洶湧而來,急促又帶著強烈的侵佔感,就像是星火猝然炸開,燒得旺盛而猛烈。
他們住的房間都有插花的習慣,香檳玫瑰在桌邊靜靜地綻放著?,散發出糜亂而濃鬱的氣息。
室內的空氣灼熱黏膩,甚至還在不斷的升溫。寧隨偶爾察覺到後頸也被重重地咬了,犬齒摩挲著?,洶湧著噴薄而出的情緒和愛欲。
陽台的鎖今天終於沒有人再動,安安靜靜地擺在那裡,偶爾有浪潮和海風的聲音吹卷而來,卻被玻璃隔絕在外。
寧隨濕熱得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就連睫羽都掛滿了大顆的汗珠,突然間察覺到耳邊好像是嘭地聲炸開,原來是外面又放起了煙花。
絢爛的流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撲灑進來,寧隨湊到沈星燎的耳邊,低啞著說話?,說的是:“新年快樂,哥哥。”
沈星燎的心臟和神經猛地劇烈顫抖,海邊的浪潮似乎受到了月亮的影響,變得愈發地凶狠猛烈,一波波地讓被打濕的漂亮蝴蝶沉淪起伏。
這是寧隨跟沈星燎獨有的記號和記憶。
他們兩人是真沒有怎麽正常地經歷新年,這是第一年,是這輩子的首次。明天真正除夕夜的時候,肯定還有那三人陪著?,鬧騰騰的。
他們也喜歡這個家的氛圍,喜歡鬧騰騰的,可在深夜剛過凌晨,來到除夕的刹那只有他們彼此。
他們緊密的擁抱著?,做著彼此最喜歡的事情,任由洶湧的愛意將他們鋪天蓋地的淹沒,來度過他們倆前所未有的除夕。
後半夜敲擊陽台的聲音響起來時,寧隨已經睡著了。
兩人也是剛剛才清洗完畢,沈星燎給他吹完頭髮他就疲倦的不行,睡得很沉穩,連睫羽都安靜地垂落下來,像是漂亮的蝴蝶。
沈星燎隨意套了件上衣,打開陽台的門?,三人便齊刷刷地投來目光,而且落點還是他脖頸上面新鮮的咬痕,還滲著點血絲。
“你們都去哪兒玩了?”沈星燎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半,外面的篝火應該也差不多都散了,賓客們還都東倒西歪地?,沒有打算睡覺。
剛剛周鴻還跟他發了消息,說賓客們打算強撐著看完日出就走,他跟寧隨可以不用起來,反正年會都是這樣,都是聊天喝酒,到最後跟到底是誰舉辦沒有半毛錢關系。
倒是這三人昨晚好像就離開得很早,也不知道是不是深夜下水,或者是直接把遊船給開出去跑到隔壁島上去了。
“去收集了點東西。”卓清衡的目光深深地從他咬痕上掠過,收回來後片刻,才示意他出來,“明天不是我們過的第一個除夕嗎。”
沈星燎從善如流地走出來,這才發現他們拎著幾個袋子,袋子濕漉漉的,但是裡面摸出來的東西是發光的石頭。
陽台上本來就沒有光,石頭看起來五彩斑斕的,在夜裡面漂亮得不可思議,並排擺在窗台上,似乎整個空間都變得光怪陸離起來。
沈星燎溫和沉寂地看著他們?,總覺得他們應該不止去撿石頭了,果不其然卓清衡等了會兒,眉梢微動,“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沈星燎坦誠地點頭。
“我們還搬了很多海星回來,還有那種礁石上會發光的蘑菇,你見到過嗎?程古靈見到的時候本來都想吃,但是被我們製止了。”
沈星燎聞言輕笑出來,又覺得他們說的很多,應該是真的特別多,最起碼得有整個船艙,好幾大箱子,否則也不會折騰到現在。
卓清衡隨便遞了幾顆石頭給他玩,溫和地道:“給囡囡說說這件事,但是不用起來得太早,屋子我們可以自己布置。”
“好?。”沈星燎答應,等到他們把石頭又都收走了以後,便帶著他們給的那幾顆回到屋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