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卻羞的不行,若是換成平時間他肯定是要跟他爭論兩句的,但此時身體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讓Omega只能縮在他的懷裡舍不得也沒力氣推開。
時晚難耐的蜷縮在他的懷裡,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喘著氣渴望得到alpha擁抱,帶著哭腔艱難的呼喚道:“盛,盛之榆…我我難受我想要”
時晚呼吸的熱氣打在盛之榆的身上,馥鬱濃烈的玫瑰花香充斥在休息室裡,盛之榆被他嬌軟的模樣勾的心尖發軟,連帶著自身的信息素也因為Omega的發情受到影響控制不住的釋放著。
盛之榆沒有壓抑自己的信息素,發情期的Omega很需要alpha的信息素,這就像一劑猛藥讓時晚更加興奮更加纏人。
果不其然時晚立刻撐著松軟的身子,圈著他的脖子從他的懷裡跪坐起來,手腕上的刺青在皓白纖細的手腕上格外顯眼,兩人緊貼在一起,時晚兩手圈著盛之榆的脖子主動湊過去用缺水而微微乾裂的嘴唇吻盛之榆的薄唇。
連呼吸都帶著玫瑰香,眼眸濕潤又膽怯渴望,身體嬌嬌的靠在alpha的身上,在親吻中會泄出三兩聲嚶嚀,精致的小臉白裡透紅如同熟透可口的蜜桃。
盛之榆簡直愛死他這幅又純又欲的模樣了,明明自己心裡也渴望的緊卻不似平常那般主動,而是生出惡趣味竟然遲遲不動作。
於是時晚只能軟著身體帶著哭腔,他身體渴望肌膚相貼,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去解盛之榆的白襯衫。
盛之榆還打著領帶,時晚手上沒什麽力氣,光是解開衣領最上方的三顆紐扣都使足了力氣,又哪裡還打得開alpha的領帶呢?費精力氣不過是將領帶扯松了些罷了。
盛之榆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身上鍛煉的緊致飽滿,胸膛健碩的肌肉讓時晚心裡一陣悸動,將腦袋擱在他的脖子胸口蹭來蹭去。
Omega的內心深處渴望更多,他依舊抬手去扯拉盛之榆的紐扣跟領但因為身體發抖完找不對,身體又難受的很便低頭去親吻alpha左邊心口上自己的名字,帶著泣音求道:“盛,盛之榆哥哥老公你別再欺負我了”
盛之榆被他這兩聲呼喚叫的心都化了,直接翻身將人壓在床上,動作也不溫柔的將時晚脫的個乾乾淨淨,觸及到水潰,盛之榆的血液仿佛都沸騰了起來,他摸了摸時晚的泛紅的臉頰眼神暗了暗,居高臨下的說:“我等下不會溫柔的,我今天要最終標記你,你等下就算哭著喊疼我也不會停下的”
…略
時晚哭的整張臉濕漉漉的,額上的烏發也被汗水給打濕緊緊貼著,渾身泛紅可憐兮兮的。
盛之榆俯身抱住他,兩人貼的密不可分,alpha側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還有鼻尖,柔聲道,“難受了是不是?不哭不哭,我先不動好不好?”
低啞迷人的嗓音說出如此溫柔體貼的話讓時晚身體的不適很快就消失了,因為處於發情期Omega這個人格外的黏人嬌氣,他回抱著盛之榆撒嬌般的問:“盛之榆你愛不愛我?”
盛之榆親了親他的唇,兩人鼻尖挨著鼻尖認真的說:“愛你,最愛小晚了。”
時晚聽見自己想聽的話含著淚卻勾出個笑容,“那你動吧。”
“哥哥快點”
“老公好舒服”
“盛之榆我愛你”
盛之榆將手掌放在他的後腦將他的帶向自己親吻以後調笑道:“今天怎麽這麽嬌,一會兒要抱抱,一會兒要親親,重了喊疼輕了又讓我用力,怎麽這難伺候啊?”
時晚本來就累的不行,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氣,十分委屈的說:“我沒有你你別欺負我。”
他依舊哭的厲害但又擔心哭聲太大會攪了盛之榆的興致,便緊緊晈著下唇想要不發出聲音,但他整個人顫抖的厲害,盛之榆聽不見他的哭聲覺得奇怪將他的頭偏過來些就看見時晚那晈到快要滴血的下唇。
他停下動作哄道:“小晚乖,別咬自己。”說完這話解了自己的領帶對折放在他的唇邊,時晚立刻咬住。
因為站不住,盛之榆便帶他回到床上,先是面對面然後他又抬手將時晚翻了個身,他心裡有些委屈,抽抽噎噎哭成這個樣子alpha都沒停下哄自己,時晚知道盛之榆是鐵了心要標記自己了,而他也知道自己的內心也真的想要得到盛之榆的最終標記。
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整整六年,這是他祈求盼望了六年的最終標記。
時晚想跟他說“盛之榆我愛你。”可他除了哭,根本說不出話。
而盛之榆在親吻了他的腺體以後卻靠在Omega的耳邊輕聲道:“小晚我愛你。”
時晚怔了怔,而下一瞬間後頸還有身下紛紛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盛之榆用牙齒刺破了脆弱腺體後的肌膚,濃烈霸道的信息素注入到了時晚的腺體與他本身的信息素交纏在一起。
而那處盛之榆也進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時晚尖叫起來因為疼痛而下意識的掙扎,但盛之榆卻牢牢鉗製住他的身體。
兩人的身體差距使得Omega完沒有反抗的余地,盛之榆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身體興奮無比,最後在猛烈的衝擊中盛之榆察覺自己頂開了Omega原本只是一條縫隙那處,他擠了擠去,狹窄的生殖腔讓alpha舒服的頭皮發麻,動作越發沒分寸,天性中的佔有欲部爆發了出來。
時晚卻疼的仿佛要死掉一般,身體不斷的痙攣,那蒼白的手指連床單都攥不緊了,淚水直接將盛之榆的白襯衫給哭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