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平穩而順心,房東太太時常以無聊作借口邀請許星去家裡做客,並且常常在許星面前提起自己那個當警察的兒子,並且還鼓勵許星說人總是會遇見那麽幾個渣A,讓他千萬不要一直鬱鬱寡歡,說他人這麽好看性格又溫順,一定能找到個更好的alpha。
許星哪裡聽不出來他是想要撮合自己跟他的兒子呢,每次都是莞爾一笑並不接話。
可說來也奇了怪,自從上次曾黎去接過自己一次後工作就變得格外忙,房東太太說他最近被借調到市裡去了。
許星知道這個消息反倒松了一口氣般,否則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拒絕房東太太的美意。
曾黎被借調不在縣裡的事不知怎麽被騷擾自己那個beta知道了,他又開始猥瑣起來了,故意對著許星開一些黃腔,還故意借著放教案的由頭摸許星的手。
Omega惡心的要命,次次都是冷著臉讓他自重,可那人就是死皮賴臉的纏著,仿佛沒聽見許星說的話一般。
這天臨近下班這人卻突然對著機構的人說:“今天我生日,大家都別回家一起吃飯唱歌吧。”
許星一聽就要借口說自己有事不能去,可這人仿佛看穿了許星的心思一般,特意點名說:“大家都要來啊,誰都不許走,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尤其是你星星助教。”
那原本都到嗓子眼的拒絕話根本說不出來,許星沒辦法只能哽著嗓子嗯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還好,那人並沒有做出什麽不好的行為,只不過一直勸許星喝酒。
許星酒量很差,不說一杯倒那麽誇張,但稍稍多喝幾杯就會開始頭暈,而且臉還會變得很紅,有些酒精過敏。
他之前跟蕭柏楓還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玩情趣,許星喝了他嘴對嘴渡過來的幾口紅酒就渾身泛紅,當時將alpha都給嚇著了連忙帶人去醫院,也是從那次起Omega才知道自己原來酒精過敏,畢竟從前他根本就沒喝過。
硬著頭皮吃過飯後許星就起身想要回家,可所謂的壽星不放人,甚至連一旁的同事都開始附和,“許星你別這麽掃興嘛,難得大家聚在一起放松,多玩一會兒啊。”
“是啊,反正明天休息,也不差這麽點時間。”
“至少要等去KTV把蛋糕切了以後再走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許星果真就不好意思先走了,他們一行十多個人一起到了KTV,在酒精香煙昏暗的燈光與吵鬧的歌聲中每個人都開始興奮起來,坐在許星旁邊的人邀請他一起玩骰子。
許星哪裡會玩這些便擺手說自己不會,可他們卻不死心硬是要拉著他一起,許星沒辦法只能跟著他們一起玩。
他一個新手哪裡玩的過這些久經酒場的人,連輸了三次連喝了三杯洋酒後臉就開始泛紅了,頭也開始眩暈了。
Omega知道自己再喝肯定就醉了,於是便起身說自己不玩了,他步履不穩的往外走去,想要去洗把臉清醒清醒,可他沒看見的是自己剛剛一起身,身後坐著一起搖骰子的幾人卻跟騷擾自己的那個beta相視一笑。
許星跌跌撞撞到了洗手間,嗓子火辣辣的有些難受,頭竟然越來越暈他用冷水衝了一下臉,再抬眼的時候看見鏡子裡面自己身後站著那個騷擾自己還猥瑣笑著的beta。
“星星啊,你沒事吧?”那人一邊問一邊伸手來拉許星的手。
雖然頭暈,但意識還是多多少少存著的,許星連忙躲開他的手,也不知是不是酒壯慫人膽,原本怯弱的他竟然說:“別碰我,惡心死了。”
那人一聽瞬間變了臉色,也借著酒勁竟然抬手直接扇了許星一耳光。
這讓本來就站不太穩的Omega直接撞在了牆上然後跌坐到冰冷的地板上,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許星,面色猙獰竟然去解自己衣服還有褲子,嘴裡還說著惡心侮辱的話,“都他媽是個被人標記過的破鞋,老子看上你是你高攀了,竟然三番四次不買帳還說我惡心,給你臉了是吧,過來給老子舔,舔舒服了伺候好了,今晚就只有我一個人弄你,否則別怪我叫一群人來輪你。”
他一邊說一邊抖著手去解褲子,許星驚恐不已連忙撐起身子想往外跑,可剛走了兩步竟然就被他扯著頭髮抓回來然後粗暴的摁在洗手台上,腦袋眶的一聲撞在洗手台的瓷磚上,讓本就因為酒精而頭暈的Omega更是感到眼前都在發白了。
許星掙扎起身,那人卻又在他後背給了好幾拳,直接讓許星發出慘叫。
他揪著許星的頭髮,扭曲著一張臉道:“還敢反抗?今天看我不他媽***打服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乖乖跟著我不答應非得讓我用強的才滿意是吧?”
疼痛與恐懼讓許星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他很害怕很害怕,在如此的為難關頭竟然想到的是那個在過往十九年的歲月裡唯一給自己帶來溫暖的alpha,他竟然想起了蕭柏楓。
心裡在想若是他在會怎麽樣呢?
或許是神明聽見了他的祈禱,在許星自己都決定放棄的千鈞一發之際,蕭柏楓如同神兵一般從天而降。
洗手間的門被破壞開,玻璃碎片落了一地,許星因為頭疼加上眼淚的關系先沒看清,只聽見一陣劇烈的響聲,隨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氣消失了,轉而得來的是一個外套。
那外套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將Omega籠罩黑暗之中將恐懼與危險隔絕在這件外套以外,好聞又熟悉的信息素讓許星恍惚,甚至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