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軟綿綿又甜膩膩,盛之榆都要被他給叫硬了。
盛之榆抬起手擱在了時晚的脖頸下方,用手臂給他當枕頭,另外一隻手則是摟緊了他的腰,兩人面對面,alpha屈起手將人牢牢抱進懷裡。
呼吸之間全是彼此的信息素,盛之榆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獸性爆發了,但他終究還是顧忌時晚的身體,努力地克制,但兩人貼得如此之近,擦槍走火實在太容易了。
於是,時晚發現有根燒火棍般的巨物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臉騰地一下全紅了,喉嚨發乾下意識的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這個細小的動作自然被盛之榆給看見了,alpha立刻流氓的說:“小晚,你怎麽能這樣呢?”
“我……我怎麽了?”時晚不解,還以為他將自己的心事給看穿了,卻不想盛之榆下一句就說:“你怎麽能做出這麽誘人的動作來勾引我呢?”
“???我做了什麽?”
“你都舔自己嘴唇了,還說沒在勾引我?”盛之榆十分坦蕩的說這句話。
“……這就叫勾引?”
“這不叫?那這才叫吧?”盛之榆說完這句話就吻上了時晚有些乾澀的嘴唇。
時晚大腦突然一片空白,最開始只會傻乎乎的張著嘴,任由alpha汲取自己口中的甜蜜,半響後反應過來才伸出手勾住盛之榆的脖子,熱烈又小心的回應著。
溫熱的肌膚相貼到沒有一絲縫隙,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重,盛之榆向來在床上都比較凶,尤其是當情欲衝昏頭腦時更是下手沒個輕重。
而偏偏時晚皮膚又白又嫩,指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
盛之榆的手先是輕車熟路的探進他的衣服裡,一上一下的撫摸著Omega的腰跟背,嘴上的動作沒停甚至還越發凶狠啃咬著。
時晚發出有些難耐的嗚嗚聲,想要伸手推開盛之榆,可對方仿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時晚正產生這個想法時就被他鉗製住。
在讓時晚喘息的間隙,他匆匆的說了一句:“乖,我不弄你,你乖一點別反抗,我是怕你弄傷自己。”
時晚隻覺得自己更加難為情了,他別過臉看象地板乖順的嗯了一聲。
別說盛之榆沒打算做什麽,哪怕就是他真要做,時晚也會由著他來。
這沒什麽好想的,他愛盛之榆,為他做什麽都可以,只要alpha能高興。
盛之榆看著他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親吻而缺氧所漲紅的臉頰,隻讓Omega稍稍緩了緩就又封住了對方的唇,仿佛怎麽親也親不夠。
盛之榆將時晚的睡衣脫了下來,因為手上的動作有些粗暴,直接將他衣服上的扣子也一並扯了下來。
“你……你輕點兒……”時晚小聲囁嚅。
盛之榆嗯了一聲,脫下他的衣服以後便從Omega脆弱的脖頸親吻,在他的頸間留下了好幾個印子,隨後向下,鎖骨胸前的紅櫻都沒放過。
然後猛地將人翻了個身,咬上了時晚後頸的腺體,alpha霸道而猛烈的信息素注入到Omega肌膚裡,刺痛的感覺讓時晚止不住的掙扎嗚咽。
“盛……盛之榆……你……輕點啊……”後頸傳來的痛意讓時晚討饒。
盛之榆咬痕標記完以後親了親他的耳朵,低聲呢喃:“乖啊,沒事,我喜歡你身上帶著我的信息素,我想要你安心。”
時晚不知為何突然鼻子發酸,眼淚忍不住的就落了下來,由著臉頰落入柔軟的床單上。
盛之榆聽見他的聲音不對,將人翻過來,就看見時晚眼淚汪汪的可憐樣,伸出指腹揩去他眼角的淚珠,輕聲問:“很疼嗎?”
時晚搖了搖頭,其實真的沒有很疼,相較其之前的標記,這可能是alpha最溫柔體貼的一次了。
時晚吸了吸鼻子,然後說:“沒有。”
“好,那沒有我就繼續了。”盛之榆像是憋著一股火一般壓抑著。
“你要做什麽?”時晚顫著聲問。
“放心,不會進去的,也不會傷著你。”
最後,盛之榆確實沒有進入,但時晚卻覺得自己大腿內側的皮膚像是要脫了一層皮一般,抬眼看了眼時間一個小時。
盛之榆本體其實是外星人吧?時晚心想。
見他不說話了,盛之榆以為他難受了,或者自己剛才不小心失控碰到他的手腕,連忙問道:“怎麽樣了?哪裡疼哪裡不舒服嗎?”
時晚想說我大腿疼,可又覺得這話說出來指不定又會讓alpha獸性大發,便憋屈的搖了搖頭,“想喝水……”
盛之榆立馬爬起來動作迅速的給他接了一杯溫水,時晚想要接過來,可盛之榆卻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托著Omega的後腦杓靠近自己,嘴對嘴的渡給他。
時晚已經困了也不想與他爭論,伸手勾住盛之榆的指頭,“我困了。”
盛之榆爬上床將他抱著,稍稍滿足了一點點的盛之榆不願讓如此融洽溫馨的夜晚用來直接睡覺,他一邊用手指卷起Omega一縷短發玩著,一邊對著埋在自己胸前的人說:“跟我說說你之後想要做什麽?”
“什麽做什麽?”時晚閉著眼睛蔫蔫的問,他已經困了,想要休息了,但不知為何盛之榆卻有些反常的問自己問題。
明明以往做了之後只要自己說困了他就立馬讓自己休息,今天有些反常了,但時晚還是很好脾氣的回應他,“想去你說給我買的小莊園,想看你為我種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