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泥媽,誰他媽叫的老師?”對面一個男生罵道。
鬱揚正在站在他旁邊不遠處,當即扶住程野的肩膀,身體凌空而起,
一腳踹在對方的嘴上:“嘴裡有糞就咽下去,別到處亂噴。”
對方還想再罵,但是一抬頭就看到了鬱揚身後雙目猩紅的程野,忍了忍還是沒敢繼續。
“都幹什麽呢?”福主任和袁主任騎著自行車姍姍來遲,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個個的,到哪兒都惹是生非,有勁兒沒處使是吧?”
“都給我站好了。”袁主任叉著腰吼道。
所有人一字排開,福主任從隊伍一頭開始訓,一直訓到隊伍另一頭,接近二十個人,半個班級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鬱揚的時候,瞬間眼前發黑,雙手在身上找速效救心丸,但上次的速效救心丸是偷的他媽的,已經還回去了。
福主任萬萬沒想到來個社會實踐學校,鬱揚也能打架惹事,根本就沒備好藥。
“你你你你!”福主任伸手指著一臉無辜的鬱揚,“為什麽打架?!”
鬱揚左右看了看,左邊是敵方人士,右邊是我方程野。
“問的就是你,鬱揚!”福主任氣得原地跳腳。
鬱揚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福主任,我沒打架,我是拉架的。”
左邊一排十幾個人敵方人士瞬間一排猛甩頭,朝他看過來,個個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你是拉架的,我們臉上的傷都是畫上去的嗎?
“我就是路過不平,拔刀相助!”鬱揚越說越認真。
“真的?”福主任被鬱揚那一臉認真誠懇打動了。
“不是!老師你看我臉上的傷,就是他踢的,你看我兄弟的嘴……”一個男生著急地大聲喊道。
“這是人的本能反應下的正當防衛!”比聲音大,誰還不會,鬱揚仰起脖子,跟著喊道,“我剛來的時候,他們十幾個人都圍著程野一個人打,老師們從小教育我們要見義勇為,對於以多欺少的事情要零容忍,在我們力所能及地范圍之內要盡量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弱小同學!”
左邊一排敵方人士瞬間瞪突了眼睛,臥槽,好不要臉。
“福主任,你說對不對?”鬱揚說完了還點名請求表揚。
“嗯……也對,遇到有人欺負同學,確實……”福主任被他牽著鼻子走,忽然一回神,“不對!你唬我呢?遇到事兒先找老師!”
“老師,我們也不知道你的辦公室在哪兒,我找了你十分鍾呢。”負責叫老師的龐英才說道。
“找老師就晚了,他就被打死了。”說著,在背後戳了程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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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時刻了,程野適時地、恰當地臉色一白,扶住了鬱揚,虛弱道:“我、我還好。雖然他們十幾個人一起打我,但是我還能再堅持十分鍾,等著路過的好心同學去找老師。”
兩個主任一起臉色尷尬起來,有點兒心疼這位被欺負的同學。
讓學生硬生生抗揍十分鍾,身為老師的自己卻一直趕不到現場,有點兒失職。
“臥槽,剛才你一個打我們十幾個威風凜凜的,可一點兒沒有被欺負的樣子,別他媽在這兒裝可憐,有本事再打一架!”敵方人士看著主人有些心疼的表情,瞬間有種世界觀崩壞的感覺。
“主任,你看他們還想打他一個。”鬱揚叫道。
兩個主任:“……”
“草!欺負我們學習不好,不會編故事,是不是?”
“誰他、誰編了?”陳飛在隊伍另一頭吼道,“你讓路過的同學評評理,是不是你們十幾個打他一個,我們後來才來的。”
兩個主任感覺腦殼疼,但是看路過的同學的表情,似乎就是陳飛說的那樣。
對方十幾個人都有種吃了蒼蠅似的難受感,這種感覺太他媽操蛋了,一堆人解釋不清,又說不過鬱揚幾個人,演戲也沒程野精湛,頓時紛紛爆粗口。
福主任這下確定了就是那幫人惹的禍,把人都弄去辦公室簽名等著領處分,一幫人不敢說自己為什麽要打程野,隻好忍下來,說就是看他不爽想打。
對程野幾個人的處罰就是寫檢討書,並強調了不需要上台念!
“程野。”袁主任單獨對程野說道,“高一的時候,你已經記大過處分一次了,再記一次,你就直接被退學了。”
鬱揚連忙道:“老師,他……”
袁主任抬手製止鬱揚繼續說話,說道:“我想了個辦法,你最近學習成績進步很大,說明你正在改過自新,這次也並不是你的錯。所以期中考試前進一百名,我就去找校長求情做主把你的處分消掉。”
“不行!他學習好,前進一百名太容易了。”對方人士不滿地吼道。
陳飛吼回去:“他二百多名,社會實踐回去就要期中考試了,這幾天讓他前進一百名,難如登天行不行?”
鬱揚冷笑地問對方:“那你覺得該怎麽辦?”
“考入年級前五十,算他能!”對方囂張道,自以為給程野挖了個大坑,“他考進去,我退學。考不進去,他退學。怎麽樣?”
鬱揚壓住內心的竊喜,一臉著急道:“你簡直是欺人太甚!擺明了想逼他退學。”
其他人
紛紛附和道:“就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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