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摸,還想……親親。”程野被欲望侵佔的雙目裡只剩下一個緊張羞紅了臉的鬱揚。
“親、親哪裡?”鬱揚吞咽了一下,緊張地問道。
程野剛才說過不親嘴巴了,那、那他還能親哪裡?鬱揚沒來由的恐慌。
恐慌是因為程野每次得償所願時的瘋狂,他擔心等會兒自己別的地方會被親破皮兒。
事實證明,鬱揚的擔心沒有道理。
程野沒有回答,而是雙手掐在鬱揚的腋下,像是抱小孩兒一般將人抱下天台,將鬱揚逼在天台的牆壁上,雙手從鬱揚的腰兩側伸進去,再次毫無阻隔地摸到了鬱揚的腰。
接著,在鬱揚緊張羞澀的目光中,緩緩地將鬱揚的校服拉鏈打開,把羊毛衫推上去,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腰腹。
鬱揚被春日微涼的小風吹到,抖了抖身子,然而程野的手還在往上推,直到露出了一顆櫻紅色的小果粒。
程野彎下腰去,抬頭看了鬱揚一眼,眼神像是餓狼攝住了獵物,雙目刺紅,深邃幽靜,那瘋狂的眼神裡包含著無數肆虐的偏執的佔有欲。
鬱揚身子一抖,雙手本能地抱住了程野的腦袋,哼哼道:“就、就隻準親一下。”
程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雙唇湊近那顆在白皙的皮膚上嫣紅醒目的小果粒,溫熱的嘴唇緩緩貼上去。
但這還不夠。
他試探著伸出舌尖,圍著那顆小果粒打轉,被舌尖濡濕的小果粒顫巍巍地站起來,在程野有技巧的逗弄下,變得堅硬起來。
鬱揚看不到程野的表情,雙手無意識地搭在他的腦袋上,看不到更加放大了感官,隨著程野的每一個動作,他的腦
海裡都會自動勾勒出程野正在進行的事情的畫面。
被人撕咬著,舔舐著的莫名愉悅感刺激到了鬱揚的神經,他死死咬住的牙關慢慢松懈開,發出了一道獨屬於少年的軟糯沙啞的呻吟。
程野被這聲音刺激到,動作一頓,雙唇用力一吸,鬱揚猛地向上挺起了腰,嬌軟的聲音從喉嚨裡鑽出。
“啊輕、輕點兒。”
程野像是要折磨他一般,動作果真變得又慢又輕,但是鬱揚卻不滿足起來,難受地晃悠窄細的腰肢,眼尾泛紅地看著自己胸前那顆烏黑的腦袋,哀求道:“你、你重點兒,啊一一”
程野的舌尖在用力將小果粒往胸前裡抵送,鬱揚發紅的眼角瞬間掉出一顆生理性淚水,抱著程野的腦袋嗚咽著:“另一邊也癢,嗯”
說著,還自己往前頂送了一下胸膛,敏感的小果粒蹭在羊毛衫上,鬱揚被一瞬間的快感刺激得下意識抓緊了程野的頭髮。
程野喘息著直起腰,一邊抬頭和鬱揚接吻,一邊將他的羊毛衫放下來,蓋住那一片嬌媚的春光。
鬱揚被親得嗚咽著說不出話,胸膛時不時蹭蹭程野的胸膛,哀求道:“另一邊,還沒有……”
“下次再照顧另一邊。”程野啞著嗓音說道。
鬱揚睜大了眼,不滿道:“不,我難受……”
“快上課了。”程野果斷地拒絕了,抬手摸了摸鬱揚鬢邊被汗水浸濕的發尾,低聲道“一會兒上自習課,要—直想著我,但是不能自己摸,知道嗎?”
“你、壞!”鬱揚難受地擺著腰,一定要蹭蹭。
程野卻說道:“你說得對,我要學會克制,我不能每天得寸進尺地要很多親親。”
鬱揚瞬間睜大眼:“!”乾!原來他勾引我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渣男對我用美人計,啊啊啊啊!
可是他技術好哇。
嗚嗚嗚,今天又是保護身體失敗的一天。
*
鬱揚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做檢討的命運。
苟勝同學不僅嘴巴賤,還膽子小,生怕鬱揚繼續待在學校裡會報復自己,竟然真的去告狀了。
他敢告狀也不是沒有理由的,他知道廁所裡沒有監控,當時自己說程野壞話的時候周圍只有幾個自己認識的人,反倒是鬱揚將自己踹進池子裡之後才引來了無數人圍觀。
大家都能證明鬱揚欺凌過他,鬱揚卻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嘴賤過。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是年級前一百名,一個差生打一個優秀生,老師們都會更加
相信優秀生的言p
辭,畢竟鬱揚可是校霸加學渣!就算他運氣好最近進步名次大又怎麽樣?誰能保證他不是作弊來的成績呢?
打定主意後,苟勝直接去了年級主任辦公室。
年級主任辦公室和老師辦公室都在教學樓對面的辦公樓上,而且老師們從辦公室裡隔著窗戶看出去能清晰地看到教學樓的一舉一動。
苟勝故意誇大事實,說鬱揚不僅傷害到了他的身體,還傷害到了他的心靈,他現在每天都很害怕的,晚上睡覺做噩夢,隨時擔心鬱揚會突然帶人報復自己。鬱揚那一腳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裡陰影,導致自己晚上說不好,白天也心神不寧,不能認真聽課,成績下滑,很有可能會因此錯過重點本科大學……
福主任聽著苟勝描述地越來越離譜的情況,額頭青筋暴起,照他的說法,鬱揚豈不是把一個準清北生給一腳踹到了隔壁職業技術學院?
苟勝說完,心底也很慌,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水平,年級前一百是沒錯,但也不是特別出眾,在實驗班裡也只能排倒數,他的老師也並不怎麽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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