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頓時陷入了沉默,探照燈一樣的目光在Alpha和Beta身上來回掃視。
“就……挺好嗑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幾人身後的樊靜靜幽幽道:“旁友,嗑cp不嗑?”
Omega們:“……”
秋日的中午依舊炎熱,吃飽喝足後,季淮和林以深已經並排走一起,黏糊的樣子活脫脫像連體嬰。
他們兩人還有個小電扇吹著,損友三人組倒是快熱化了。
李向脫了外套往腰上一栓,尋思了一下,提議道:“班長,那麽熱的天,要不去吃雪糕?”
林以深想了想,扭頭就問季淮:“你要吃嗎?”
季淮撇了一眼李向,嘴角微微上揚,“吃。”
李向:“……”
他剛剛是不是在侮辱我?肯定是!
深覺自己好兄弟地位不穩的李向氣得磨牙。
一行五人浩浩蕩蕩的走進校門外不遠便利店,嘰嘰喳喳的圍著冰櫃挑雪糕,像極了超市大促銷裡買菜的大爺大媽。
幾人挑挑撿撿,都選了喜歡的口味。
林以深比較偏愛綠豆冰糕,但雪櫃裡的綠豆冰糕都賣完了,他一時也不知道選什麽。倒是季淮一開始就在一旁看著他選,都沒有動手去選的意思。
林以深最後選了一個香草茉莉味的雪糕和一個灑滿巧克力豆的甜筒,他一手一個,扭頭問季淮:“你比較喜歡哪個口味的?”
季淮道:“甜筒吧。”
“哦好,那就它了。”
林以深放下香草茉莉雪糕,拿了兩個甜筒。回頭準備付帳的時候,發現李向他們三個已經等不及了,雪糕都嗦了快一半了。
他有些無語的瞪他們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剛逃荒出來的,沒吃過雪糕呢。”
李向叼著雪糕棍子含含糊糊:“主要是不是自己出錢吃得比較香。”
進來之前他就叫嚷著今天必須狠宰季淮一頓,以報今日的憋屈之仇。
說著他還真跑去又挑了一根。
林以深一邊將甜筒遞出去,一邊無語的踹他小腿一腳:“合著你這是在欺負人季小淮同學呢?當著我的面,你膽子挺肥的啊?”
李向還沒來得及狡辯,季淮卻不動聲色的接過了林以深遞過來的甜筒,並且為李向說話。
“沒關系,他們要是覺得高興,隨便拿都行。我不介意的。”
可以說是非常的大方得體。
林以深卻聽得直皺眉,不讚同的說:“我知道你家境好不缺錢,覺得無所謂,可是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可不能這樣敗家。”
Beta說教的樣子嚴肅得像個小老師,季淮忍了忍,沒忍住笑了笑,“可是我對錢真的沒什麽概念,要不然以後我的錢都交給班長管?”
林以深臉一紅,低著頭撕甜筒的外包紙殼,低聲嘟囔:“你的錢給我管幹什麽?”
季淮笑了笑,沒再說什麽,轉身去找老板結帳。
全程被內涵的李向,再次被季淮的茶言茶語暴擊了一萬點的傷害,瞪著雙眼簡直不敢置信。
聽聽!聽聽!這都說的什麽?合著我就是個壞人,你是朵受盡委屈還要忍氣吞聲的小白花唄?還把錢都給班長管?你是當他是班長還是老婆?憑啥給你管錢?
李向覺得委屈得很,心裡十萬句草尼瑪想要輸出,奈何敵軍太猛,只能憤憤不平的咬牙。他心想黑鍋都背上了,可不能就這麽算了,於是氣鼓鼓的給王越和高以恆一人又塞了一根雪糕。
連著吃兩根雪糕的後果就是肚子疼,午休的兩個小時裡,損友三人差點拉到虛脫,最後還是林以深去了一趟醫務室拿了藥吃了才好受一些。
“我以後再也不吃那麽多雪糕了,嗚嗚嗚……”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貪心,我兩能跟著你一起遭罪?”
榕樹下,李向、王越和高以恆三人一起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仿佛失去了夢想的鹹魚。
也幸好他們參加的項目都是明天才開始,不然非得受影響不可。
體委站在兩人面前苦口婆心,“求求您們幾位有點集體榮譽感,比賽還沒結束之前少整點么蛾子出來。”
鹹魚三人組拖著長長的尾音:“知道了大爺。”
體委搖搖頭,覺得他們是沒救了。
那邊跳高組已經如火如荼的開始了,高三八個班有三十二個人參賽,季淮抽到了十八號牌,不前也不後。
林以深替季淮別上了號碼牌,期間沒忍住仔細的叮囑他,後者嘴上沒應聲,但眼底的笑意擋都擋不住。
當裁判的老師吹響了集合的口哨,季淮將手裡的小電扇遞給林以深,然後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
和他相處久了的林以深下意識就問:“怎麽了?”
只見高高大大的酷哥Alpha低了頭,明明面無表情卻語氣不安。他說:“我怕我跳不好到時候給班長你丟臉,我都沒怎麽練過跳高。”
林以深想說就你這長手長腿的怎麽也不可能太早出局,但是轉念一想,好像就沒見季淮練習過,說不定是真的不會。
他隻好拍拍Alpha的肩膀,柔聲安慰:“沒關系的,盡力就好了,也不是非要贏。”
Alpha勾著他另外一隻手的手指,捏了捏,“那你能不能在旁邊陪我?看著你我有安全感,就不會那麽緊張了。”
酷哥撒嬌誰能著得住啊?反正林以深已經迷失了自我,嘴巴比腦子還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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