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水電和管道還有刷牆什麽的還是請專業人士來比較好。”
陳故看了一圈:“但是剩下的可以自己來,這樣也是一種宣傳方式。”
但這個屋子,最令陳故滿意的,是房主又發了條短信過來,告訴他們還有個小小的地下室,原本是想用來做酒窖的。只是入口在別墅外面,而他也不太記得在哪了。
於是陳故就跟江眠進行了尋寶遊戲。
陳故:“眠眠,你猜在哪?”
江眠猜不到,但他看陳故的表情,覺得陳故好像已經知道了:“在哪?”
“我猜在後面。”
陳故牽著江眠的手走過去,果不其然地在後面長滿了荒草的地方看見已經被荒草覆蓋掉了的入口。
他拉著江眠,沒有要下去看的意思:“這屋子這麽久了,說不定裡面有蛇。”
這要是他自己,肯定就下去探險了,但是帶著個江眠,陳故不想有變數:“還是等房主回來了以後再吧。”
江眠說好,又好奇:“你為什麽會知道在後面?”
“其實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見多了。”陳故攤手:“如果不是在房子裡,很多都是建在房子後面的,好像說是風水?”
江眠求知欲很強,然而上網搜了卻沒有結果。
半小時後,房主打電話過來確認陳故是不是真的要那套別墅。
陳故對那棟別墅確實很滿意,於是房主就跟他說那邊的山路可以再挖一下,鋪瀝青做一條道出來,他要的話,他可以找做這個的朋友幫忙弄好,錢就不賺陳故的了,陳故出個成本價和人工費就可以了。
房主:“主要是我那個地方,放了十幾年了,也沒人買,難得碰見一個,能方便一點就多方便一點,也謝謝你幫我處理了這心病。我之前本來是想著那一塊也許會搞什麽項目,想先佔個地,結果這些年自然環境惡劣,南界弄環保,嚴禁過度開發,南界已經不開發荒地了,倒大霉。”
他頓了頓,大概是覺得有人買那裡真的很奇怪,又斟酌著問了句:“靚仔,我多問一句啊,你是做什麽的啊?”
陳故坦坦蕩蕩:“我是畫畫的。”
房主放心了:“那難怪,我一朋友也是畫畫的,就愛這種窮鄉僻野。”
他們在這邊聊著,江眠在那邊用電腦填資料。
他寫到一半,忽然有個彈窗,顯示郵箱收到新郵件。
江眠以為是教授給他發了新的材料,一點開,率先看見的就是一張照片。
他微怔。
照片裡,是陳故在拳台上,周圍坐滿了外國人,一個個握著拳頭揮舞著酒瓶,口裡呐喊著什麽,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麽好人。
但陳故比他們看上去更不好惹。
因為陳故纏著繃帶的手拎著一個人的衣領,這張照片正好抓拍到了他把人摁在地上,一拳到肉。
他身上沾了點零星的血,不像是他自己的,更像是對方的,因為那個人已經皮青臉腫,看上去都不太成人樣了,更別說陳故那一拳頭還直接砸在了他臉的正中央,砸出了一個凹陷。
而陳故的表情看上去……
很淡然。
那雙漆黑的眼瞳沒有什麽憐憫和凶狠,可也正是因此,才顯得格外恐怖。
一個可以面無表情把人往死裡打的人,比起那些激動的看客要更為可怕。
更別說,照片裡的陳故看上去比現在年輕,一頭爽利的板寸和還不算很明顯的肌肉線條,讓他看上去就像是正在成長的小狼崽,渾身都是刺的那種。
江眠第二眼,才注意到照片前面的一句話——
【你真的認識他嗎?】
他皺起眉,看向正好掛了電話從這邊走過來的陳故。
江眠沒有叉掉郵件,也沒有半分躲閃,而是說:“陳故,有人給我發了你以前的照片,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你?”
陳故走過來看了一眼,在看到那張照片時,他頓了下,隨後從背後連江眠的手一塊握住鼠標,往上滑了滑。
一個國外的郵箱跳入他眼中,陳故輕扯了下嘴角,眼底滿是譏諷:“是塔克洛發給你的。”
他捏了捏江眠的指骨,心情很好:“他絕對想不到,你會直接給我看。”
挑撥離間,首先要挑撥得了,才能離間。
可是啊,江眠哪裡不知道陳故是個怎樣的人,他一直都知道陳故不是個好人,這樣的照片,屬實是發來給江眠看看陳故從前長什麽樣。
畢竟陳故從國外帶回來的旅遊畫冊記錄裡,沒有陳故的模樣。
江眠哦了聲,又把頁面滑下去看了看,評價道:“你板寸也挺好看的。”
鬢角往上一點還剃了個貓耳……
奶酷奶酷的。
江眠的視線又落在了陳故隨手丟在桌子上的蝴蝶結皮筋,心說果然猛男都有少女心。
作者有話說: 上章,光榮陣亡_(:з」∠)_ 鎖了一下午全刪了才出來_(:з」∠)_;
因為明天中午那章末尾有點點尾氣,然後明天又是周四怕被惡意審核,所以第一更挪到五點,第二更還是六點不變(鞠躬);
感謝在2022-10-26 10:33:46-2022-10-26 17:20: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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