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謝如樾一睜眼,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三年前,他所愛的人還沒有被毀掉,欣喜若狂,心想這次綁也得把池年綁走。
正想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就去找池年,沒想到池年突然衝上來將他護在身後。
又扭過頭,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謝如樾,以後我養你。”
謝如樾一怔,渾身戾氣壓抑收斂,弱小無助,輕輕地說:“好。”
「小劇場」:
幾個月後,池年不知道第多少次揉著腰醒過來,發出家暴的聲音:
“啊啊啊,謝如樾,為什麽你又在我床上?!”
“滾你媽的,你比我還有錢!”
謝如樾接住摔過來的枕頭,拍平皺褶,眼眸像是被拋棄的大型犬,俯身溫柔地說:“小池總,我明明是在履行金絲雀的義務。”
——
《穿成殘疾反派大佬的黑月光》
偽裝綠茶戲精小美人受x悶騷醋精反派霸總攻;
(容秋)x(陸鶴承);
1.
容秋意外穿進一本娛樂圈爽文,成了裡面同名同姓的惡毒男配。
在書裡,他不僅拿下三濫的手段倒追主角攻,霸凌跟自己同在一個糊團的主角受,還假惺惺救了反派,又對他陷害嘲諷,置之死地。
他惡劣歹毒,成了原著最大反派的黑月光。
最終,下場淒慘,被主角攻受打臉,全網封殺以後,又被反派抓去碾斷手腳,挫骨揚灰了。
容秋穿過去的時候,原主不滿跟反派大佬陸鶴承家族聯姻的安排,正準備逃婚,去繼續死纏爛打主角攻,同時徹底得罪反派。
媒體娛記都一心想看他的笑話,等他大鬧一場,被趕出陸家。
容秋:我哭了,我裝的。)
結婚當天。
陸鶴承一身西裝高冷矜貴,面容俊美,眸色漆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容秋毫不猶豫,滿臉深情,反手握緊對方冰涼的機械指骨,給他戴上了戒指。
正準備看戲的娛記:說好的作精呢??
正等他悔婚的反派:“……”
2.
陸鶴承年少殘疾,斷了一隻胳膊,空蕩蕩的袖子成了被人取笑的焦點。
他陰鬱孤僻,又心高氣傲,並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
成年後,他裝上了金屬義肢,白手起家成了商界新貴,沒有人敢再取笑他,也沒有人敢靠近他。
直到那個少年出現。
他不害怕他的殘疾,會抱著他的手給他取暖,還會好奇又小心翼翼地研究他的金屬指節。
那雙濕潤溫和的眼睛看著他,語氣柔軟,小聲問:“還會不會覺得疼?我給你揉揉?”
3.
陸鶴承死過一次。
重生之後,等到終於恢復記憶,他滿心壓抑不住的暴戾,看著身邊無知無覺的少年,隻想趕走他身邊所有人,將他藏到懷中。
讓他跟自己一起墮落。
“你是我在深淵抬頭看到的月亮,而我卻想變成淤泥,再一次沾染你。”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番外
第76章 賽後
“哥哥,你叫我寶貝的第一天。”
鍾尋本來站著掉眼淚, 聽完以後就瞬間蹲下了,懷裡的花差點被壓到,還有獎杯, 他拿在手裡慌忙挪開, 但還是沒抬起頭。
楚聽冬也跟著蹲下身,在煙花流瀉的樓道裡, 他捧著鍾尋的臉頰拿指腹蹭了蹭,滿手濡濕。
“別哭了,”楚聽冬伸手抱他, 低聲哄道,“待會兒又眼睛疼。”
他在離開明尼阿波利斯之前就開始準備這場表白, 預感到了鍾尋肯定會哭, 甚至在給他寄明信片的時候都有些遲疑, 但最終還是寄了出去。
他有時候……甚至是經常地會想哄鍾尋開心,還得拿捏住分寸,不然哄過頭了就得趴在他懷裡嗚嗚地燒開水。
這次沒能忍住,他覺得鍾尋應該會喜歡。
鍾尋哭了半個小時才緩過勁兒來, 那捧玫瑰上露水乾涸, 又被他的眼淚淋濕。
楚聽冬幫他拿著手裡的花和獎杯, 然後將他圈在臂彎裡,俯身時鼻尖埋在他頸側。
鍾尋抬起手勾住他脖頸, 掛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眼睛濕紅微腫,嗓子也啞,小聲地問:“哥, 煙花你是怎麽弄的?”
其實沒什麽關竅, 就是幾個投影儀而已。
不過楚聽冬在他們訓練的這個體育館裡, 找了很久才找到合適的位置,然後調試投影的角度,他才結束法國站的比賽不久,就立刻趕回國參加決賽,時間匆忙,除去必要的訓練和休息,他都在琢磨這次的表白。
他答應過鍾尋,這次要換他來追他,而且還要快一點,他不能食言。
楚聽冬提前跟其他人說了他可能會用一會兒樓道,晚上這個時間,體育館的這一層樓除了他的幾個還在訓練的師兄弟外,幾乎不會有人上來,大家都很情願給他幫忙,鍾尋哭了半天,也沒人過來打擾。
只不過離開樓道去冰場時,鍾尋眼睛都已經腫成了桃子,他能戴口罩擋住淚痕斑駁的臉頰,卻擋不住那雙眼睛。
難免有人忍不住打量。
鍾尋一開始臉頰紅得發燙,耳根也通紅,臊得抬不起頭,但不管是他拿,還是楚聽冬拿,兩個男生帶著一捧玫瑰怎麽瞧都不對勁。
何況他早已經跟別人胡說過他在追楚聽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