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怪就怪在這裡,非要我讀個公費的,說有面子,家裡富的就缺面子了,出國麽,我才不去呢,除非你跟我一塊去。”
一會兒,老板娘端著一大盤燒烤進來放他們小桌子上,又去拿了好幾瓶啤酒過來,“兩位帥哥吃好,不夠又說哈。”
“這裡的人都成精了。”磊兒撿起一串五花肉咬了一塊在嘴裡,“喲!好好吃。”
“1號1號……”
“2號超啊!你給老子超上去啊……媽的!”
酒吧裡擠滿了人,盯著大屏幕,各種罵聲四處想起。
……
“陽兒,要不再賭一輪?”
“你剛贏了20萬,你要下就下10萬,你不說下著玩兒吧。”安燦陽見石磊興致很高,拉他不走。
“那行,幫我參考一下。”
……
“3號是趙梓豪,他最近贏了一次。”
“不好說啊這輪,4號老狼也不錯,這個不像在賽道裡賽,也不是改裝車,還要考慮路上的偶然因素,要不你下4號吧。”
“你呢?”
“我今天不大想玩了,沒感覺。”
“可我還是想下趙梓豪。”
“也行,隨你吧但只能下10萬啊!”
……
輸了。
“磊兒,我們回家。”
“唉!一點都不刺激,還是你說得對,賭別人還不如賭自己。”
……
安燦陽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兩三點了,他輕手輕腳胡亂洗漱一翻,摸黑爬上了床。
赫連弦月睡意正沉,感覺安燦陽回來了,他迷迷糊糊嘟噥了一句:“你做賊去了,半夜三更才回來。”
安燦陽一把摟過赫連弦月抱在懷裡,“你還沒睡啊?”
沒有反應,赫連弦月剛才那句也是睡夢中發出來的,可能覺得安燦陽回來了,他就更沉地睡去了。
黑暗會把一個人的欲望和膽子放大好幾倍,何況還是喝了酒的安燦陽,他不顧一切準確找到安燦陽的嘴唇,吻了上去……
嘴唇輾轉著嘴唇,安燦陽覺得一點都不過癮,酒精點燃了他身體裡的原始欲望,安燦陽伸出舌頭,試圖破門而入。
然而赫連弦月睡得很熟,他牙齒緊閉,「性急」的安燦陽全身都在發熱,難以解除他心中的熱渴,急得他用牙齒去咬赫連弦月的嘴唇……
赫連弦月忽地睜大眼睛,睡意立刻全無,一秒鍾後他感覺到了安燦陽在正在做著什麽,赫連弦月從安燦陽的懷中掙脫出一隻手來毫不猶豫握拳打在安燦陽的臉上。
安燦陽被打了一拳,懵了0.1秒鍾,迫不及待繼續他的動作,拚命去吻他,“小月亮,我喜歡你。”
赫連弦月無比震驚,心裡覺得驚濤駭浪一般,他拚命抵抗著,他越是抵抗,赫連弦月越是急躁,動作就越大,“小月亮,給我親親你,我喜歡你。”
聞到安燦陽身上的酒味,赫連弦月開口了,“安燦陽,你喝多了!”
其實安燦陽心裡明白,這點啤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就當自己喝多了吧。
因為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趁赫連弦月開口說話,他的舌頭擠了進去,在裡面胡攪蠻纏……
赫連弦月力氣沒有安燦陽大,根本掙脫不了此時力大無窮的安燦陽,他只有使勁地一咬,“哎喲……”安燦陽痛叫一聲……
趁安燦陽放松,赫連弦月坐了起來,大罵:“安燦陽!你這個瘋子,流氓,你喝多了,給我滾回去睡。”
安燦陽充耳不聞,他一把薅下赫連弦月,翻身壓住了他,兩隻手牢牢扣住了赫連弦月的手。
赫連弦月拚命掙扎,“你個瘋子……流氓……安燦陽……你狗日的大流氓……”他已經感覺到了安燦陽某處的不一樣,髒話不自覺脫口而出。
“小月亮!我難受!我好難受。”安燦陽臉貼著他的臉,哭了,“小月亮,你幫幫我,我真的好難受,我求求你……我的小月亮!”
安燦陽苦苦哀求的語氣讓赫連弦月停止了咒罵和掙扎,見赫連弦月沒有罵他了,安燦陽身子壓在赫連弦月的身上,“我難受,求求你……”
赫連弦月感覺臉上一熱一熱的,是安燦陽的嘩嘩的眼淚,瞬間爬滿了他一臉……
!!
安燦陽握住赫連弦月的手放在那裡,“我的小月亮,你幫幫我。”
……
安燦陽終於得到了釋放,剛才耗盡了他的力氣和精力,一得到釋放,他便滿足地扒在赫連弦月身上睡去了。
赫連弦月怪自己心太軟了!他媽的心怎麽這麽軟?!
他懊惱地把安燦陽推了下去,被推下去的安燦陽沒有感覺自己被嫌棄,他翻了個身,又把赫連弦月牢牢摟在了懷裡,“小月亮!我愛你……”
……
赫連弦月睜眼到天亮……
赫連弦月爬起來做早飯,他不吃,采采還要吃呢。
采采在廁所裡,好半天才出來,她拎著垃圾袋,“哥,我出去倒垃圾。”
赫連弦月看著采采急匆匆的背影,心想:給她找個乾媽是正確的。
采采倒完垃圾回來,見茶幾上放了一碗紅糖雞蛋。(他們沒有飯桌,一般都在茶幾上吃飯。)
“采采,來吃早飯。”
采采紅著臉端起了碗。
“采采,你燦陽哥哥說給你找了個乾媽。”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