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燦陽心裡連連叫好,其他人都覺得安從德有些過分了,尤其是夏之涓。
但她一個小輩,無法開口反駁,今晚她憋氣得很,感覺除了她媽和不大開口的安燦宇,其他個個都在欺負她似得。
尤其是安燦陽,一想到安燦陽,她的心裡疼得像刀在割,如果不是太愛他,她何苦坐在這裡讓大家評頭論足,說來笑去的。
夏之涓仿佛一夜之間練就了不動聲色的本事,先忍著吧。
安燦宇說:“爸爸,你別老是說哥哥,他也沒像你說得那樣沒出息,也是兩家人都比較熟了,不然太傷哥哥自尊了。”
代茗生氣地補了一句:“讓他說,讓他說個夠,在他眼裡,安燦陽就不是他親生的。”
安從德:“我哪裡說錯了,你看他,小時候還聽話,初中就開始要上天了,三天兩頭打架逃學惹禍,安燦陽,聽說你還在外面飆車賭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拿你老子的錢造吧。”
代茗大驚,“陽兒,飆車危險啊!你去了沒有?老實說,去了就去了,以後不許去了。”
安從德瞪了一眼代茗:“你是怎麽教育他的?他晚上不回家,你都不關心嗎?”
“是啊!別去了,輸錢是小事,命重要啊!”夏民毅也勸到。
安燦陽不敢啃聲,安燦宇卻幫他說話:“我哥不常去的,去了他也不上場。”
安從德:“以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給我看嚴一點,再去飆車,我打斷你的腿。”
“吃飯,吃飯,陽兒以後別去了啊。”陳敏趕緊也勸到。
安燦陽心裡狐疑:他爸爸是怎麽知道了,他們內部的保密工作做得還是很好的,難道他爸爸暗地裡派偵探?看來以後得小心了。
其實他不知道這個是夏之涓才告訴他爸的,只因那兩天老是聯系不到他,再則也真的是擔心他的安危。
夏之涓埋頭吃飯,心虛得很,生怕安燦陽懷疑出賣了他,又一想:我心虛什麽?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於是,夏之涓抬頭大膽看了一眼安燦陽,安燦陽並沒有看她。
……
這幾天,安燦陽都老老實實在家呆著,拒絕了石磊那群狐朋狗友的邀請。
在這以前,安燦陽是根本做不到安安靜靜在家能呆上兩天的,這讓他老子有點意外,看來他的教育初顯成果。
於是,赫連弦月的電話總是頻繁想起,要麽是電話,要麽是微信,也終於,赫連弦月習慣了「小月亮」這個稱呼。
而微信的結尾,安燦陽總是發「我想你」「我愛你」等曖昧表情包,發到赫連弦月都見怪不怪了。
有時候赫連弦月也跟采采通話,他驚詫於能跟采采講上好幾十分鍾的話,采采總是問他什麽時候來吃飯,他不是交了那麽多夥食費嗎。
好不容易等到初六,安從德總算要出門去鄰省了,走之前,他對安燦陽說:“你別以為我走之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要是敢上天,我就斷了你的經濟,攆出家門。”
安燦陽點點頭,安從德前腳一走,安燦陽後腳就開車去了赫連弦月家,敲了半天的門,沒人回應,趕緊打個電話給赫連弦月,是采采接的,“燦陽哥哥,都忘了告訴你我們來奶茶店了。”
赫連弦月正在收拾奶茶店,安燦陽很激動,他故意先抱了抱采采,“采采,好想你,幾天沒見到了。”采采咯咯咯地笑,然後很自然去抱赫連弦月,抱得緊緊的,讓赫連弦月透不過氣來,“小月亮,我好想你。”又趁機吸了赫連弦月的脖子一口。
赫連弦月嫌棄使勁推,“走開!”采采在旁邊咯咯咯地笑得可開心了,“燦陽哥哥,我帶棋子了,我們要下嗎。”
“叫你月亮哥哥一起,我們下跳棋。”
“我沒有空。”赫連弦月說。
“那好吧,我們倆下。”安燦陽說不出的心情愉快。
赫連弦月看了一眼他們,好吧,看在采采笑得越來越開心的面上,暫且忍受這個富貴公子哥兒的一些怪癖。
還沒開學,這個奶茶店又開在幾個大學附近,所以客人還是很少,到下午六點,就只有三四個人。
所以赫連弦月決定還是帶采采回去做飯吃,安燦陽就高高興興跟著回去吃飯了。
晚上,安燦陽想留宿,赫連弦月也沒說什麽,於是安燦陽下去車裡提上來一些換洗的內衣內褲,赫連弦月心想:原來這家夥早就準備在他家過夜了。
他怎麽都想不通安公子為什麽喜歡擠在他這個狹小破舊的老屋子裡?
赫連弦月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安燦陽是在打他的主意。
安燦陽洗完澡,赫連弦月拿出一條他的短褲說:“這是你上次換下的,我幫你洗好了。”
“啊!!”一想到他心愛之人幫他洗貼身的內褲,安燦陽就激動起來,臉也跟著燥熱起來……
“那個,就放你這裡,我放幾條在你這裡,以後方便換,我……我自己洗。”
赫連弦月的床勉強夠兩個大男人,只是沒有多余的活動空間,於是安燦陽理直氣壯和他緊貼在一起。
本來安燦陽是想過要換張大床進來的,這下完全沒有必要了嘛,嘻嘻……哈哈……
作者有話說:
元宵節快樂!!
第20章 湯圓
安燦陽把手大膽搭在背對著他睡的赫連弦月的腰上,後者不習慣,“你把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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