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布眼睛詢問黃嫣,“啊?我,我基本會騎的。”
“那好,我去牽馬。”
“啊?白雲朵朵,白雲朵朵!”赫連弦月驚呼著朝他的坐騎奔過去,“貢布,你什麽時候把它弄來的?”
貢布笑著回答:“前兩天。”
白雲朵朵聽見它久違的主人的聲音,嘶叫幾聲,親昵地用馬臉蹭著赫連弦月撫摸著它的雙手,赫連弦月也用臉回蹭白雲朵朵……
貢布一臉笑意地在旁邊看著,金瞳很是羨慕。
“追雲!”赫連弦月又去摸追雲,“你把它也弄來了。”追雲也友好地蹭他。
“嗯!雪頓節我要參加賽馬。”
“呀!”金瞳兩眼放光,“我們可以來看你賽馬嗎?”
“當然可以。”
黃嫣翻白眼。
赫連弦月牽著他的白雲朵朵走了,馬場一個教練牽著兩匹馬過來,黃嫣挑了一匹也急著離開,她示意教練過去幫她,“好久沒騎了,你來幫我看看。”黃嫣對教練說。
貢布把另一匹馬的韁繩遞給金瞳,“騎馬首先不要害怕它,得和它親近親近。”
金瞳猶豫著不接,他看著高大威猛,皮毛油光發亮的追雲,問道:
“我能騎你的追雲嗎?”
貢布搖搖頭,“追雲認主人,它不會給你騎的,馬場給遊客準備的馬,被騎慣了的,沒有脾氣,好駕馭。”
“哦”金瞳有些黯然,“你把我介紹給他啊!”
他好羨慕赫連弦月,貢布不僅對他親近,連他的馬也對他親近。
貢布笑了,“就算他認識你了,也要好長時間才能跟你熟,今天你要學騎馬的話,是不能騎它了。”
“哦!”金瞳接過馬韁繩,“那你好好教我騎馬吧。”
“嗯!”
貢布開始給他講解騎馬的理論知識,金瞳耳朵心不在焉地聽著,眼睛卻很專注看著貢布,陽光下的貢布皮膚緊實發亮,五官立體深邃,他穿的大襟白色襯衣沒有扣扣子,露出半個健康黝黑性·感的結實胸膛,怎麽那麽帥?!那麽有男人味?!
金瞳咽了咽口水,緊緊抓住馬韁繩,拚命壓製住強烈想扒開他襯衣,摸他胸膛的雙手……
理論講完,該實踐了,金瞳一個跨馬的動作讓貢布心裡暗吃一驚,他看看遠處騎得正歡快的黃嫣,心裡有了一絲懷疑,金瞳也意識到他剛才跨馬動作太過於流暢了,立刻又裝出手足無措的樣子,“貢布,哎呀!我坐不穩啊!”
貢布手扶著他的腰,“坐直!”
貢布這一扶,如電流一般擊中他的腰杆,他瞬間是真的沒坐穩,一個哆嗦,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貢布用力,穩穩托住了他。
……
黃嫣和赫連弦月騎累了,坐在一起喝水休息,他們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遠處的貢布和金瞳他們。
赫:“燕子,怎麽你騎得那麽好,瞳子卻不會騎呢?你看,我們都騎了好幾圈了,他還沒有學會,我記得騎馬不難學啊!”
“呵呵呵……你以為他真不會騎啊?”黃嫣眨了眨她漂亮的大圓眼睛,微笑說道。
赫:“啊?!”
“你還不明白他今天為什麽不會騎嗎?”
赫連弦月再看了一會他們,興奮起來,“現在明白了。”
“你說他們配嗎?”黃嫣喝了一口水,眼睛死死盯著遠處的他們。
“配啊!一個是養尊處優的優越公子,一個是,是勤勞勇敢正直的藏族漢子,一個長得漂亮,一個長得帥氣,太配了!”
“我也覺得,貢布比那個渣男帥多了!”
“可是……”
“可是什麽?”黃嫣轉過頭看赫連弦月。
“感覺有點不現實,瞳子,金瞳他是認真的嗎?”
“我比你有資格下結論,我了解他,瞳子這回是認真的。”
“但還是有點不現實。”
“哦?”
“他們成長環境大不相同,離得又那麽遠,工作問題生活習慣啊什麽的肯定也不同,真在一起了,這些不得不考慮啊。”
“弦子我給你講個真實故事吧。”
“嗯!”
“我爺爺那一輩的,那個年代有知青下鄉的政策,知道什麽是知青嗎?”
“知道,”博覽群書的赫連弦月當然知道。
“我爺爺他們下鄉的時候,大慨十六七歲吧,其中有個小青年比他們大點,長得清清秀秀,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很是柔弱。
實際上也是,因此他經常完成不了任務,完成不了任務的通常沒有吃的,村裡按公分分配糧食,村裡有個長得一般卻有大把力氣的粗壯女人,大字不識,二十來歲,經常幫他乾活,給他做好吃的,對他特別特別好,後來你猜怎麽著?”
“二人好了?”
“結婚了!還生了好多小孩,後來政策變了,知青可以回城了,人人都巴之不得趕快離開農村。
無論家裡人怎麽催促,那青年死活不走,一直留在那裡直到現在,上個月他女人來京城治病,來了好幾個人,女兒兒子什麽一大堆,是我爺爺幫他們張羅的。”
見赫連弦月驚呆的樣子,黃嫣繼續說道:“所以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很偉大,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一點道理都沒有,只要愛上了,什麽性別、年齡、文化、層次、等等都可以丟開。”
“燕子,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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