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航緩刑3年。
赫連弦月和安燦陽把段清蓮送去了戒毒所。
……
這天赫連弦月打電話給顧航,顧航一看來電顯示,非常高興,“弦月?”
“顧航,我和安燦陽想跟你見一面,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方便?”
“哦!有什麽事嗎?”瞬間就失落了。
赫連弦月開著免提,安燦陽的耳朵豎得比狗還直。
“顧航,我們想把手表還給你,這表太貴重了,我實在承受不起,當初你送給我的時候,我不知道它那麽貴重,否則我不會要的。”
“我送出的東西從來不會拿回來的,你接受了就是你的,你沒有還回來的道理。”
“我有,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你什麽時候方便?”
“對不起,我最近都不方便,我才判了刑。”
“還你東西跟你判刑有什麽關系?”安燦陽忍不住開口了。
“安燦陽?”
“嗯!”
“是你要他還我的?”
赫連弦月:“不,不是,是我自己要還的。”
“不用還了,這表是用安燦陽的錢買的。”
“什麽?”安赫二人同時問到。
“你賠償給蠍子的五百萬,龍哥轉給我了。”說完顧航就掛了電話。
顧航根本不想收回這塊手表,尤其是安燦陽要陪同他一起來還,他心裡很是失落很是難過。
赫連弦月茫然看向安燦陽問道:“你什麽時候賠了蠍子500萬?”
“就……就是那次打了他之後,我是怕……怕他去找你麻煩。”
“燦陽!你家錢很多嗎?你不值得賠他那麽多。”
“小月亮,那錢是我自己賺的。”
“你掙的,你怎麽掙的,我沒看見你賺過錢,你這樣,太讓我有壓力了,以後要是你爸爸知道了怎麽辦?”
“真的是我自己賺的。”
“你告訴我你怎麽賺的?”
“我賽車。”安燦陽被問急了,脫口而出。
“賽車?”
“就是比誰開得快。”
“你,你那是賭博。”
“不是賭博。”
“不是賭博是什麽?你告訴我,你們那不叫賭博叫什麽?請你告訴我!”
赫連弦月生氣了,賽車賭博,又危險又違法,而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賭博。
如果他媽媽不沉迷於賭博,就不會染上毒癮,那他兄妹倆就不會有那段陰暗的日子,那他漂亮的媽媽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這世界上沉迷賭博的人最後都不得善終,要麽傾家蕩產,要麽家破人亡,要麽被人砍死,要麽自殺身亡……
這個赫連弦月比誰都清楚。
“小月亮,你生氣了?”安燦陽心虛地問。
“嗯!我生氣了,非常非常生氣,安燦陽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去賽車的話,我們就分手。”
赫連弦月從來沒在他面前提過分手這兩個字,這可把安燦陽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小月亮,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你相信我。”
“我怎麽能相信一個賭徒的話呢?”赫連弦月的語氣帶有幾分絕望。
安燦陽趕緊過來抱住他,“小月亮,相信我,我不是賭徒,真的不是,我明天就去把我的車賣了。”
“真的?”
安燦陽點點頭。
“好!你可要說到做到,否則我們就分手,我不會讓家裡再出現一個賭徒的。”
安燦陽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打電話聯系曹江幫他賣車,曹江不相信地問他:“真的不再賽車了?真的要賣車?”
赫連弦月冷著臉聽免提。
“不賽了!”
“陽兒,你是不是傷沒好全,我們這兩天風聲也緊,網上暫停了,但是還是可以賽現場的,我們等你把傷養好,你技術那麽好,不賽太可惜了,再說,你不是賺了很多錢嗎?”
聽到這裡,赫連弦月眼神像兩道寒冰一樣射向安燦陽……
“不賽了,從此以後都不賽了,幫我把車賣了吧,我那還是張新車,改裝了很多地方,光改裝過的錢都可以再買兩輛豪華跑車了,現在低價處理,一千萬吧。”
“陽兒,你再想想……”
“算了,我找別人賣。”
“不不不,我幫你問問吧。”這麽好的車,這麽低的價格,肯定有好多人爭著買。
曹江唉聲歎氣掛了電話,他還等著安燦陽傷好給他們公司賺大錢呢,已經有若乾賭徒來問了幾百次為什麽安大車神還不回來賽車。
安燦陽討好地望著赫連弦月,“小月亮,這下相信我了吧?”
“嗯!”赫連弦月冷冷地哼了一聲。
石磊一知道了安燦陽想賣車的事,就打電話過來問:“陽兒,你怎麽了?怎麽要賣車了?缺錢跟我說一聲啊。”
赫連弦月正在廚房做飯,安燦陽心虛地躲去陽台接,“磊兒,不是缺錢,我家小月亮不準我賽車。”
“他怎麽知道你賽車了?”
“我不小心說漏嘴了。”
“哦!那你賣給我啊!”
“磊兒,其實我家小月亮說得對,賽車太危險了,賭博又犯法,我家小月亮還不知道田園賽車場是龍騰輝的,要是知道了,天啦!我都不敢想象後果會怎樣。”
說著,做賊一樣看向廚房。
“你這個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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