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學長朝顧哥使眼色的樣子嗎?什麽時候見過顧哥這麽乖巧地營業啊!學長yyds!]
[只有我注意到顧老師還故意把洛老師往懷裡帶嗎?就問誰有這樣的待遇!]
[好喜歡顧哥那句“你我之間,沒有終章”,他的眼神好溫柔啊!]
……
托顧蕭惟和洛嶼互動的福,觀眾們的心情被撫慰了不少。
片方也沒有料到白穎這個配角帶給觀眾的化學反應有這麽強烈。
這也讓《風暴》在緊鑼密鼓地後期製作,想要趕上《反擊》的余熱。
洛嶼本來還坐在原處刷微博,後衣領忽然被顧蕭惟給拽了一下。
“快去洗漱吧。明天的戲份很需要體力。”
“其實這種戶外的戲份對我來說還簡單一些。”洛嶼仰起頭來看向對方,“畢竟和你對戲,才是最需要十二萬分緊張的。”
顧蕭惟在洛嶼的腦袋上摁了一下,“那你先玩吧,我去洗了。”
洛嶼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不爽地說:“顧同學,咱們能不能明確一下啊?我是你的學長,你得對我有應有的尊重,勞煩不要三天兩頭摸我頭頂!男人的頭相當於女人的腰……”
“這樣啊,那我每日必薅。”顧蕭惟的聲音隔著浴室的門傳了出來。
兩三秒之後,洛嶼捏了捏眼角,無奈地笑了。
他因為顧蕭惟接了自己的梗而竊喜,又因為顧蕭惟這些坦蕩的擁抱和親近而隱隱發酸——萬一這家夥真把他當知己兄弟呢?畢竟從中學到大學,那些鋼鐵哥們兒跟洛嶼開得玩笑比這還顏色豐富呢!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近卿情怯吧。
既想要明確的答案,但對方對自己太重要了,擔心火候不夠說出來了就結束了。
得多加幾把火啊。
問題是顧蕭惟這家夥,得三昧真火才能燒透吧?
洛嶼對著浴室的方向比了個手指,有本事躲在你的鋼鐵板兒裡別出來,看我不燒死你。
兩人都洗漱完了,肩並肩躺在床上,洛嶼沒想到顧蕭惟竟然還認真八百地端著劇本跟他對戲。
“睡覺了。明天的戲沒幾句台詞,我都能倒著背!”
“那你背一個吧,我想知道台詞怎麽倒過來……”
下一秒,洛嶼就把劇本扔顧蕭惟臉上了,被子一拉,蜷起腿來背對著顧蕭惟,一副準備睡覺的架勢。
過了半分鍾,顧蕭惟那頭的台燈還沒有關掉,洛嶼轉過頭想要看看對方在幹什麽,就發現顧蕭惟撐著腦袋看著洛嶼,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他的劇本。
“關燈。”洛嶼告訴自己不能再看了,趕緊轉頭,對方就算睡衣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側身的時候還是能露出一邊的鎖骨來,脖子的線條因為身體舒展而顯得溫柔,但從下頜到喉結都散發著某種勾人的男性魅力。
只要不看他,就不會被勾癮,就還能遊刃有余地應對。
誰知道對方欺了過來,把劇本放到了洛嶼那一側的床頭櫃上,幾乎把洛嶼圈在了他的胸膛和床頭櫃的死角之間。
“你是第一個用劇本砸我的人。”
下一秒,洛嶼忽然伸手在顧蕭惟的腦袋上用力摁了一下,然後迅速鑽進被子裡,只露出幾縷發絲來。
“我還是第一個薅你腦袋的呢!”
你有鋼材板,我有棉花被。
顧蕭惟原本放下劇本就收回去的手轉而扣在了床頭櫃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緩慢地靠近,隔著被子跟洛嶼很輕地貼了一下,雙眼深暗。
幾秒之後,他的表情轉變,唇上泛起一絲笑,輕聲道:“還是出來吧。別把自己憋死了。”
直到明確對方躺回了自己的地盤,洛嶼才轉過身去,把腦袋從被子裡探出來。
老天爺,被子裡全都是顧蕭惟的味道……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但也讓他無比安心。
第二天,他們起得很早,因為電影前期發生在陸屏楓和溫煜馳之間的鋪墊已經結束,進入了電影的高能環節。
拍攝地點從別墅區轉移到了背靠著的鏡山。
劇組已經和相關部門溝通妥當,在保護環境的情況下搭建好了拍攝場景。
山中樹林裡,光影錯落,加上一間獵屋,電影氛圍被渲染出來。
因為保姆車上不來,所有劇組人員都是徒步背著器材進來的,他們在距離獵物二三十米的地方搭著幾個帳篷,供劇組存放器材外加臨時休息。
今天戲份的背景是溫煜馳被叫回警局加班,在打車前往警局的路上聞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困倦感襲來,這讓溫煜馳立刻警覺,他想要跳車逃走,但車門緊鎖,他無力地敲了一下車窗,就此失去意識。
等到他再度醒來的時候,被人帶到了這座小獵屋。
至此,故事進入了驚心動魄的狩獵階段。
獵屋的頂上吊著一盞不是很明亮的燈,爐子裡炭火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壁爐上面的牆壁上掛著一頭鹿的腦袋標本,而溫煜馳躺著的搖椅上鋪著一層獸皮。
溫煜馳緩慢地醒來,腦袋痛到快要炸開,他捶了捶自己的腦袋,瞬間背上一陣劇痛傳來,他摸向背後,那裡好像貼著一層紗布,疼痛讓他清醒。
他又仔細感受了一下,懷疑自己的後背被人切開了一道小口子,又被縫合上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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