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渢卻鎮定到令人發指,還在不斷深入。
怕隊友聽到,他不敢有大動作,只能盡量緩慢。
這種緩慢對於鄺夏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他滿腦子都是:啊啊啊!隊友在外面啊!!!
隊友在外面!!
在這緊張又隱秘的氛圍裡,所有的刺激都是放大的。痛苦與快樂交織,鄺夏感覺自己要死了。
而且他懷疑是因為自己之前水喝多了,現在肚子漲漲的。
熱浪持續堆疊,在他體內翻湧,他躲藏在凌渢懷裡,由他擺布,隨他沉淪……
良久之後,凌渢一個深入,鄺夏像是被拋上雲端,腦內如煙花綻放。他身體顫抖不已,雪白的浪花再一次灑下。
不等他喘口氣,凌渢卻依舊在繼續。
鄺夏被刺激得拱起後背,瞪大了雙眼,慌亂地喊:“別……別!”
凌渢捂緊他的嘴巴,另一隻手用力按著他發漲的肚子,不管不顧地衝鋒。
灼熱的浪潮如海嘯一般瞬間爆發,鄺夏還沒緩過來身體又劇烈抽痛,他失控地抓著凌渢,腿在床單上胡亂地蹬著。凌渢手臂上青筋暴起,也到了頂峰。
隨後清澈的水滴噴在了凌渢緊致的腹部,又灑在了鄺夏自己身上。
那種恐怖的刺激持續了快半分鍾才結束。
鄺夏當場昏了過去。
凌渢用力地喘了口氣,認認真真地打量著他,而後俯下身,憐愛地親吻他汗涔涔的臉。
門外傳來lucky的一聲“喵嗚”。
夜深了。
凌渢在鄺夏紅潤的唇上落下一吻。
“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4章 巴卡瑪卡 “看……學著點。”
不知過了多久, 鄺夏悠悠醒轉。
他發現自己泡在浴缸裡,被凌渢圈在懷中,對方正在幫他洗澡。
鄺夏感覺很累很疲憊, 像是打了五把bo5一樣, 尤其是某個地方,有些痛。
他稍稍扭頭, 在迷迷糊糊中被對方捧著側臉親了幾下。
而後他想起了今晚發生的事, 頓時紅透了臉。
第一次就暈了過去,鄺夏忍不住覺得自己太菜了……
“還好嗎?”凌渢溫聲問。
鄺夏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抱歉, ”凌渢臉上帶著笑意, “有點失控, 下次會克制一些。”
聽他這麽說,鄺夏更不好意思了。
洗完他站了起來,腰一軟, 險些滑倒。凌渢連忙扶住他, 而後拿毛巾幫他擦拭身上的水。鄺夏看到旁邊的盆子裡泡著床單, 突然想起了“億”些細節, 頓時羞得想死。
等從浴室出去,他看到自己床上墊的棉絮已經被凌渢晾在了陽台上。
鄺夏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之前真不該喝那麽多水的。
他用絕望的眼神看著凌渢:“我想從窗戶那裡跳下去。”
“不可以。”凌渢走過來,揉了揉他的頭髮, “沒事, 正常現象,不用不好意思。”
鄺夏滿眼怨念:“你當然不用不好意思了!你又沒有被……”
凌渢直白地說:“那種時候,隻用在意舒不舒服就行了,別的都不用在意。”
末了, 他補了一句:“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鄺夏一想, 的確是這樣。
那種時候, 隻用在意爽不爽就行了,別的……不重要!
要問爽不爽,當時的確挺……挺舒服的。
於是他就這麽被說服了。
“到我那邊睡吧。”凌渢走到他衣櫃前,幫他選了明天要穿的衣服,然後直接拉著他回自己房間。
出門後鄺夏還生怕撞到白京,還好從他房間到凌渢房間就一步路,跨過去就是了,兩人並沒有被其他人看到。
凌渢將門反鎖。
燈一開,就見lucky獨自躺在床上,睜著兩隻閃亮的大眼睛,用怨念的眼神看著他們,那眼神仿佛在問他倆死哪兒去了。
凌渢走過去摸了摸貓咪,溫聲說:“回來了,別瞪了。”
lucky被摸得很舒服,眼神漸漸和善起來。
而後凌渢將它抱起,放到了沙發上:“你在這裡睡,這裡寬敞。”
lucky那眼神仿佛想要刀了他。
凌渢沒再管它,拉著鄺夏在床上躺下。兩個人留了一盞暖色的床頭燈,面對面側躺著,凌渢抱著鄺夏,親了親他額頭:“睡吧。”
然而這會兒才夜裡十一點,不到他們平常睡覺的時間。鄺夏處於一種又累又睡不著的狀態。
他打了個哈欠:“你出去見他們三個了嗎?”
“沒,”凌渢手放在他腰上,“我一直在你身邊。”
鄺夏突然發瘋,沒由來地咬了一下對方的手臂,純當泄憤。
凌渢也沒吭聲,任由他咬。
鄺夏沒有用力,很快松開牙齒,又輕輕舔了舔自己咬過的地方。
他就像一隻頑劣的小貓。
凌渢被萌化了,輕輕揉了揉他,而後再次問:“有沒有不舒服?不舒服要說出來。”
鄺夏坦白地說:“痛……好像裂開了。”
“沒有裂,”凌渢說,“我仔細檢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