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拽又狗,哪怕不好好用臉的時候也能看出他底子是好的。
而我明明包袱挺重的反而黑照數量如此可觀……
我完了,我居然覺得陸修什麽時候都是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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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時跟陸修聊天用的是微信。
但是QQ由於時代原因還有個火苗,陸修說那是愛的火花,死活不肯斷,有時候我忘了點火他還非把我手機拿過去,找到他的聊天框發個愛心過去。
後來我明白了,他就是想多過幾個紀念日,然後好好撒潑一番。
比如“今天是火花xxx天紀念日”之類的。
我有次在改東西,他在我邊上一驚一乍,說是火花多少天紀念,我煩了,說陸修你能不能不說話。
語氣極度不好,我本來生氣的次數就屈指可數,這種語氣可以算是生氣裡數一數二的了。
他明白,立馬安靜下來走出了房間,還友好地把房門關上。
我忙完了,回想起剛剛吼陸修那一下子,覺得挺對不起他,想出門道個歉。
剛出門就被他抱住了,那句對不起在說一半的時候也被他打斷了。
“你不要總是道歉。”
“可是我確實不該對著你吼啊。”我是真沒理解。
“那不是我先打擾你工作的嗎。”他有些無奈。
“所以我吼你了啊。”我不服輸地講著我的邏輯。
“你他媽……”陸修急了,叉著腰吸了一口氣又歎出來,“總之你以後不許和我道歉,想怎麽罵我就怎麽罵我。”
“我罵你你聽嗎!”我更急了,“我在床上罵你多少次狗了你自己數數,你哪句聽了?”
“哦,”他忽然整個脾氣就下去了,笑了笑,“我以為你那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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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會被陸修的腦回路帶跑。
比如從一張特別可愛的網圖聊到二十禁恐怖片。
陸修試圖操縱著我的思路:“你想想那個妖怪肚子裡跑出來了個小孩,小孩也是縫合的,三歲的頭七歲的腳十八歲的手七十九歲的身子。”
我聽了一聽,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那不就是我嗎?”
“腦子也不聰明,腳也不發達,手確實差不多十八歲,身體狀況賽八十。”我比劃著。
“……老婆你別罵了,”陸修說道,把頭埋在我脖頸裡笑,“你說你怎麽這麽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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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把我草莓砸死了一顆。
我,已經快要能摘了的,草莓。
此刻軟趴趴地黏在地上,血跡斑斑。
陸修還單膝跪在地上看著我。
我打量著他:“受傷了沒?”
他笑了,飛速起身朝我張開雙臂:“沒受傷。”
太好了,可以打狠點。
後來他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箱草莓,一個個洗乾淨了遞到我嘴邊。
我抿著嘴糾結片刻,決定徹底原諒他那天的過失,就咬了一口。
沒有料到陸修在我邊上笑出了聲。
我嚼著嚼著看向他。
“你看見沒,凶殺現場。”他搖了搖手中的草莓梗,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自己,“你,我,共犯。”
說完還很得意,伸手去拿盤子裡的草莓。
我起身,在他碰到盤子之前,把它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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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兩天忙,沒寫日常,他在沙發上看著我,讓我把新更的給他看看。
我:“我還沒寫。”
他:“兩天過去了你一點都沒寫?”
我:“我這兩天在寫別的東西。”
他撲過來抱著我,摟的緊緊的,偽裝成咬牙切齒的樣子。
“你在寫哪篇小情人?”
然後自顧自抱了我一會兒,說我不寫那他自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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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是我親愛的小寶貝,是我此身最愛的人,只要他在我身邊我就能感受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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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陸修散步的時候又被當成兄弟了。
其實這種事經常發生,我也姓陸,我們倆平時在外邊又是互喊大名,在買菜的時候格外容易被大爺大媽說是“倆兄弟感情真好”。
但是畢竟有代溝,我其實也不打算解釋。
陸修不依啊,一定要攬著我的肩膀說他是我男朋友。
留大爺和大媽尷尬地在菜攤前欲言又止。
我事後和他說,那個大媽的嘴可厲害了,過幾天全小區都知道咱倆關系了。
陸修說,還有這等好事?
結果我後來一個人去買菜,大媽很親切和我說:“姑娘一個人來買菜啊?”
我很尷尬地解釋我是男的,陸修也是男的,大媽恍然大悟就要和旁邊大爺說,我趁亂逃走了。
回去把陸修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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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陸修扶著我的腰,我累得不行,他在下面看著我,突然笑了一下,說,寶貝你看我像不像x軸,你是y軸。
我喘著氣,半天才反應過來,心理上突然萎了,罵他什麽毛病。
他笑了笑,翻身把我壓在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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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上有個濾鏡是看看你三歲時候什麽樣。
我也跟風拍了一下,總覺得有點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