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全當這話是誇讚了!
“當然要,怎麽不要呢,這點算什麽。”
七夕約會看流星雨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大招還攢在後面呢,可不能讓爬山觀星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精力。但這種事情,鍾老師是不會當面說出來的,他偷偷摸摸做著準備,甚至連修車也不修了,就硬攢著,嘿嘿……
他們並沒有直接從B市離開,而是先自駕到承德。
在承德玩夠了三天,先找找節奏,再從承德的機場出發,直接飛往川省。考慮到時間還算充沛,鍾情選擇繼續自駕,他和燕綏兩個人輪流開車,雖然增加了額外的精力消耗,但這是鍾老師夢寐以求的二人遊,累點也心甘情願!
“川省人民真的人手一隻大熊貓嗎?”
當公路上前車紛紛暫停,都以為運氣好偶遇了野生大熊貓,其實鏡頭一拉近發現對方只是一頭灰熊時,燕綏還挺失望。
駛入國道,車流不算少,但視野倏然開闊。
鍾情的心情明顯激動了起來,頗有放飛自我的意思!
偶爾堵那麽一下,他會情不自禁地扳過燕綏的腦袋直接接吻,吻得水漬聲嘖嘖作響。燕綏偶爾會扛著鏡頭坐在副駕拍風景,路上遇到熱情打招呼、討要聯系方式的女孩子,鍾情更是毫無顧忌,掰著燕綏的肩膀去吮他的耳垂,就這麽大咧咧地將對方勸退……
小燕老師臉皮薄,每次被突襲都面紅耳赤。
“你真是真的不怕人家認出來?”
鍾情嘚瑟一笑,“我戴著帽子和墨鏡,你更是捂得隻留一張嘴、兩隻耳朵,誰知道我們倆是誰?我在川藏國道和我男朋友接吻違法嗎?關他們屁事!”
燕綏強不過他,但也享受這種自由。
當沿途景色再度變換,自駕遊的二人已經能看到遠處的雪峰。在恢弘又靜謐的自然景象之前,人顯得格外渺小,燕綏已經架起了設備開始拍照,鍾情凝望著草原和雪山,又將目光移到了燕綏的身上。
“小燕老師,你好可愛。”
沒頭沒尾的,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燕綏扶穩腳架,隻扭過看了他一眼:“別吵我!”
鍾情望著綠色山坡上的羊群,白色的小小身影軟乎乎的,但這些都不如小燕老師取掉帽子後,露出來的毛茸茸、圓乎乎的後腦杓可愛……
他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扒住小燕老師的腦袋瓜,在他後腦杓上「吧唧」親了一口。
“哎呀,說了別吵我!”
“沒吵你呀!”
路邊還有不少停下來拍照留影的遊客,想必都是久居都市,難得出來放松旅遊,他們也和鍾情一樣,並不在意途徑的人怎麽看待自己的行為,想怎麽動就怎麽動。鍾情從身後抱住燕綏,他們望著天空飄來的那朵雲,以及從雲層之中灑下來的光,沉默了一會兒,默契的開口、聊起在O區碰到的彩虹——
“那個時候也和現在一樣,很大一朵雲。”
“彩虹就像個掛件似的,被架在地面上。”
鍾情沒把話接下去,他的眼神微微發愣,好一會兒才神色微妙的開口道:“你其實不知道,大家在O區多少被強紫外線曬黑了不少,只有你,每次拍到那種濕身、脫衣服,就著河水、溪水衝澡的戲份,渾身白得像一團雲,軟乎乎、輕飄飄的……”
話音還沒落,鍾老師腰側就被擰了一下!
“人不能、至少不能這麽聯想!”
鍾情委屈巴巴:“怎麽不能呢?看到白色的雲,我就想到同樣白色的東西,這麽白、這麽軟乎的,只有小燕老師的……唔!”
第N次被捂嘴,鍾情已經習慣了。
……
七夕當天,二人順利換了營地回到酒店。
當了兩天野人又回歸舒適生活,舒服得有點過頭。
事實上,這時的海拔已經不算低了。
燕綏檢查白天拍的東西,鍾情負責確定後續的路徑,以及檢查車上的設備,確定都沒問題後,這才給蔣磬撥語音照常溝通工作上的事情。
得知8月綜合電視獎頒獎典禮從下旬延期到9月之後,鍾情還挺不在乎的。
“延期就延期唄,綜電從上上屆就一直在延期,乾脆以後都放9月辦得了!”
蔣磬心裡還惦記著視帝滿貫:“話不是這麽說的。”
然而卓信影視和綜電的關系其實不太好。
這二者之間的矛盾早早就埋下了,屬於是歷史遺留問題。從卓信初代一哥那會兒開始,將近三十年的功夫裡,綜合電視獎卡了三個卓信出身男演員的視帝滿貫。
這事兒在內娛不是什麽秘密,但也算未解之謎。
鍾情覺得,自己恐怕也不能例外。
燕綏在旁邊聽了一耳朵,等鍾老師掛了語音,他才問道,“我還以為你出來玩,是為了不去參加頒獎典禮……”
鍾情無語:“小燕老師,你也太看不起你老公了!”
話音剛落呢,一個枕頭就迎面砸來。
“哎,我有說錯嗎?咱們倆這關系,我貸款應你一聲老公不應該嗎?別逃避了小燕老師,你早晚都要喊的……”
燕綏憋得小臉通紅,扭頭就往浴室去。
“老公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