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蔣喻都吃的毫無滋味。
“怕嗎?”景亦放下筷子,看著蔣喻:“是不是怕了?”
以為蔣喻會炸毛反駁,但蔣喻只是遲鈍的點點頭:“怕。”
“要不要喝點酒?”景亦沉吟片刻,去拿了瓶紅酒打開,紿自己和蔣喻分別倒了一杯:“還是喝點兒吧。”
“我覺得也是。”
蔣喻不想讓景亦覺得他只是饞他的身子,只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景亦也是男人,景亦想要他,景亦愛他!
兩個人喝了三瓶,蔣喻想喝酒壯膽,三瓶酒大部分都進了他的肚子,後勁兒上來後,他趴在桌子上,眼角紅紅的,雙眼失焦的盯著某個點看。
景亦從廚房出來,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髮。
蔣喻茫然抬頭,景亦的手落在他的唇角。
“景哥哥……”蔣喻仰著頭舔舐景亦的手指,乖的招人疼。
景亦按了按他的唇,聲音微啞:“回房間吧。”
“嗯。”
蔣喻撐著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腳剛邁出去,身子一歪,被景亦眼疾手快的接住。
“景哥哥抱我。”蔣喻抱著景亦的脖子蹭:“喻喻喝醉了,走不動。”
景亦低頭吻他,抱著他上樓。
把蔣喻放在床上,景亦順勢壓了上去。
“蔣喻,你後悔嗎?”景亦解開蔣喻的衣服,手指貼著他的腰腹。
如果說蔣喻在床上是衝動蠻橫的,那景亦就是溫柔克制的。
兩個人的衣服凌亂交疊,景亦低頭親吻蔣喻,膝蓋抵開他的腿。
蔣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笑了笑,緩緩閉上眼,分開腿。
“景哥哥,我愛你。從來都不後悔。”
沒有等來預想中的疼痛,反而再次嘗到了炙熱刺激的溫度,蔣喻錯愕的睜開眼,景亦捂住他的眼睛,聲音輕顫:“我也不後悔。”
“景哥哥……”蔣喻愣了下,然後立馬就要翻身,以下犯上,結果一個鯉魚打挺還沒起來,被景亦按著手綁起來。
蔣喻:“?”
玩的這麽花?
景亦掌控著他:“說了今晚我上你。”
在上被上也是上。
蔣喻被玩的一滴不剩,景亦的手還在他身上作亂,蔣喻紅著眼跟景亦求饒:“景哥哥,喻喻不行了,腎疼,喻喻做不動了。”
景亦笑著在他腿間頂了頂:“這不是還可以嗎?”
“疼。”蔣喻抽了口氣,顫巍巍的:“景哥哥饒了我吧,喻喻真的不行了。”
“該叫我什麽?嗯?”景亦笑著低頭。
蔣喻立馬蜷起腿,生怕景亦聽不見:“老公!老公!喻喻不要了!”
景亦:“再叫一聲。”
蔣喻委屈的瞪著他咬著唇不吭聲,景亦到底是心疼他,起身解開綁在他手上的領帶,抱著他親:“好了好了,別委屈了,不玩了。”
“景哥哥好狠的心。”蔣喻撲倒景亦,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
景亦笑著推開他:“我看你玩的也挺開心的。”
“不開心。”蔣喻委屈:“都喂給你了,一滴都沒有了,好可憐。”
“可憐?”景亦說:“那以後別要了。”
蔣喻:“喻喻還可以!”
作者有話說-
瘋狂撒糖,甜死個人!-
明天喻喻女裝!-
愛泥萌\(//V//)\
第一百零三章 三年痛七年癢
在景亦二十六歲生日的時候,蔣喻送了他一件裙子。
不是那種關起門來很情趣的,就是非常小清新的一條白色長裙。
景亦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兩個人在一起也這麽多年了,該玩的花樣都玩過了,前一段甚至把字母圈那些都拿出來試了試。
到現在景亦也記得黑色項圈箍在蔣喻脖頸上的樣子。
不過後來因為蔣喻玩的過火,沒控制住把他的脖子用領帶勒出了一條紅痕後就再也不玩了。
“你又要玩什麽新花樣?”景亦太了解蔣喻了。
蔣喻抱著他的胳膊,眼睛眨了眨,聲音甜膩膩的:“景哥哥,我想看你穿裙子。”
景亦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語調溫柔:“乖,想想就好了。”
“我不要。”蔣喻像個問大人要糖吃的孩子,哼哼唧唧的:“景哥哥你就穿一下,就一下,我想看。”
“不穿。”景亦扒拉開他的手,這次他不打算慣著蔣喻:“要穿你自己穿。”
“我穿?”蔣喻愣了下,托著下巴一臉認真,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景亦扭頭看他:“晚上我約了清覺,你要不要穿著裙子去。”
如果是常人,聽到這種提議肯定直接了當的拒絕了,但蔣喻不是常人,想了想,他點頭:“我穿著出去,你晚上穿著讓我做。”
蔣喻腦子除了做景亦就沒有別的。
“好啊。”景亦應了:“那你換衣服去吧。”
“沒有假發。”蔣喻撩起衣擺直接把衣服脫下來,掏岀裙子才發現少了東西,沒有假發,隻穿裙子也太辣眼睛了。
於是兩個人又出門買假發,硬生生頂著商場導購和收銀員的異樣眼光把假發裝起來付了錢。
回家路上路過藥店,蔣喻下了車,再回來時掏出兩盒凸點帶刺扔到景亦腿上,然後抬了抬下巴,一副大爺模樣:“晚上乖乖紿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