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後,尚庭枝才松開雙眼迷離的夏樂陽。他用拇指擦掉他唇角的津液,問道:“爽嗎?”
直到這時,夏樂陽的視線才逐漸聚焦,他一副爽傻了的樣子,呆呆地看著尚庭枝點了點頭。
“還想要嗎?”尚庭枝用沙啞的嗓音問。
“要。”夏樂陽老實巴交地小聲道。
尚庭枝握住夏樂陽的手腕,引導他摸到那腫脹的凶器:“讓我插你。”
夏樂陽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腦子突然上線,嗖地抽回了手。他忙不迭地搖了搖腦袋,可憐巴巴地說道:“不要。”
尚庭枝挑了挑眉,接著一言不發地蹭起身下床。
夏樂陽趕緊坐起來,看著尚庭枝的背影問:“你去哪裡?”
“衝澡。”尚庭枝動作自然地從衣櫃拿出衣服,走向衛生間。
夏樂陽孤零零地坐在大床上,心裡想讓尚庭枝回來抱抱他,但又害怕那根“巨無霸”。
他知道尚庭枝才不會那麽好心專門伺候他,只要他不妥協,那今後愉悅的六九運動肯定跟他無緣了。
第39章 不信你不想
夏樂陽頂著亂糟糟的雞窩頭和深深的黑眼圈,無精打采地站在洗手台前刷牙。
昨晚尚庭枝衝澡回來後,全程都拿後背對著他。哪怕他死命往尚庭枝背上貼,手腳並用搖晃尚庭枝想讓他轉過身來,尚庭枝都沒有理他。
“你為什麽不理我啊?”夏樂陽撐起上半身,越過尚庭枝的肩膀去看他的臉。
“睡覺。”尚庭枝淡淡地回了一句,反手把夏樂陽的腦袋推開。
於是夏樂陽整晚都只能委屈巴巴地縮在尚庭枝後背睡覺,怎麽睡都不踏實,完全沒有睡好。
不過不得不承認,昨晚睡覺之前他是真的有爽到。活了二十五年,頭一次體驗這種感覺,但看尚庭枝的意思,他要是不讓尚庭枝爽,那尚庭枝肯定也不會讓他這麽爽了。
夏樂陽埋下腦袋在水池裡吐掉口中的泡沫,突然反應過來,尚庭枝昨晚費心費力地伺候他,莫不是故意想讓他回味無窮,然後拋棄底線和原則去求他?
簡直太陰險了。
夏樂陽含住一口漱口水,心裡琢磨著他得另外找個法子繼續昨晚的活動才行。
清理乾淨嘴角的泡沫,夏樂陽剛一回頭,便被坐在洗手台邊的女鬼給嚇了一大跳。
“女鬼姐姐,你回來了?”昨晚在衛生間裡做了那種羞恥的事,夏樂陽突然有些心虛,乾巴巴地問道:“那個,外面好玩嗎?”
“哎。”女鬼哀哀怨怨地看著浴室窗戶的方向,雙眼放空,似在回憶,“我昨晚看到了一些讓我震驚的畫面。”
震驚?
夏樂陽聞言心裡一驚,難不成昨晚女鬼並沒有出門?
不然還有什麽事比他在自己屁**塞東西更震驚?
“你聽我解釋,”夏樂陽趕緊說道,“我只是好奇……”
夏樂陽還未說完,女鬼便自顧自地打斷了他:“我看到那個男人送我回家,他還叫我‘楚楚’。”
“誒?”夏樂陽腦子一下卡殼,“你在哪裡看到的?”
“我昨晚出去溜達了一圈。”女鬼收回視線,看向夏樂陽,“這附近的街道沒怎麽變化,我想起了一些事。”
“所以你看到的畫面是你曾經的回憶?”夏樂陽問。之前他被女鬼附身時,也看到過類似的畫面,想必那也是女鬼的回憶,只是在那回憶畫面裡,男人的臉總是看不清。
“是。”女鬼慢悠悠地飄到浴缸邊,惆悵地看著窗外,“我原來叫楚楚。”
“額……”夏樂陽有些猶豫要不要把周潤華的事告訴女鬼,不過他轉念一想,他們只是推測周潤華是凶手,如果他們的推理出了錯,那可能白給女鬼帶去希望。
“那你能回想起你的全名嗎?”夏樂陽問。
女鬼搖了搖頭,道:“我能回想起很多片段,但關鍵的事情總是模糊不清。”
這應該是那骨灰壇被搞了手腳的緣故。夏樂陽道:“你放心,再給我們一點時間,一定幫你抓住凶手。”
“不過……”女鬼突然偏頭看向夏樂陽,“為什麽我突然可以離開顧家公館了?”
夏樂陽不想告訴女鬼她骨灰壇的事,只能胡編道:“那個,我們請道士做了法,所以你現在是自由鬼了。”
“這樣。”女鬼對夏樂陽笑了笑,“謝謝你們哦,我去休息了。”
說完這句,女鬼就躺進浴缸裡,身影逐漸消失。
夏樂陽發愁地歎了口氣,善意的謊言可以避免別人受到傷害,但看到別人無條件相信自己的謊言,心裡難免覺得不好受。
他趿拉著拖鞋啪嗒啪嗒跑到尚庭枝的書房,問道:“你打聽到周潤華的事了嗎?”
尚庭枝合上手裡的書,一邊掏出手機翻了翻聊天記錄,一邊回道:“他的妻子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雖然妻子家裡已經沒落,但在八九十年代,周潤華是在他妻子的支持下開始創業。”
“原來如此。”夏樂陽道,“所以他才不敢讓老婆知道有小三!”
“嗯。”尚庭枝也表示讚同,“當時顧家公館已經廢棄,他正好省了一筆房租費。”
“也對,如果是妻管嚴,他肯定得謹慎用錢。”夏樂陽分析道。
“你那邊呢?”尚庭枝問,“王祖玉回復你的郵件了嗎?”